染滿了鮮血。
嫵媚和天真,混雜在了一起。
男人無法抵擋的女人。
楊池舟漸漸失去了控制。
他加快了速度。
他迫切地渴望著這個少女。
有多久了。
他一直在等待著她落入自己手中。
這個高貴的,纖細的皇家少女。
有時他甚至會覺得,山河顛覆,江山易主,全是為了她。
為了能夠得到她。
而現在,她終於在自己身下了。
他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
他應該放縱自己的。
楊池舟的動作越來越大,他霸道地進出於靡音的身體中。
她細弱的身體,無可奈何地隨之擺動。
在那瞬間,靡音忽然想起了許多不相干的畫面。
以前的畫面。
她看見自己和青兮在庭院中賞月。
月華如水,暗香浮動。
那時的一切,都是靜謐的,美好的。
靡音一直定定地望著窗外,望著那輪皓月。
身體的痛楚已經麻木。
心中的痛,卻更加鮮明。
她身上的楊池舟最後猛地衝刺,|(炫) (書) (網)|一股熱流注入她體內。
完結了。
靡音想,完結了。
楊池舟在她身邊躺下,胸膛急劇起伏著。
她終於是自己的了。
等到那股快感過去,楊池舟轉過頭來,看向靡音。
她的臉上,空空茫茫的,什麼也看不出來。
她白嫩的肌膚上,全是自己留下的印記。
一片片,宣告著他的佔有。
楊池舟拿起被單,為她罩住身體。
靡音沒有反抗。
她一直看著窗外,像是在看著回憶。
楊池舟將她擁入自己懷中,讓她的臉靠在自己胸膛上。
“別怪我。”他說:“靡音,別怪我。”
那聲音傳入靡音腦海中時,是模糊的,空曠的。
別怪他。
應該怪自己的命。
應該怪自己?
多麼可笑,又多麼深刻的道理。
靡音的嘴角忽然揚起。
一直揚起。
漸漸地,一種笑聲從她胸腔中發出。
非常怪異的笑聲。
尖利,沉悶,鬼魅。
讓人寒毛直豎。
“靡音。”楊池舟將她拉離自己,仔細地看著她。
靡音繼續笑著,看著他,繼續笑著。
那聲音越來越大,最後變成了狂笑。
靡音在狂笑。
姿態癲狂。
蒼白的月色下,整個王府都蔓延著她的笑聲。
可怖的笑聲。
忽然,她停住。
她狠狠地咬住楊池舟的胸膛。
像只發狠的貓。
她不鬆口。
非常快地,那塊肉被她咬了下來。
那聲音,肌肉神經碎裂的聲音,在她腦海中放大。
血湧了進來。
楊池舟的血。
剛剛凌辱過自己的男人的血,讓她亢奮,一種報復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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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漠我是說文很冷,嘿嘿,不是指氣溫,最近我們這要到30度了,熱啊……
明天早上繼續更新,嘿嘿……
活著
靡音將嘴中的肉吐了出來,狠狠地,徹底地。
她想她是瘋了。
真的瘋了。
在這樣鬼魅一般的夜晚中。
瘋了。
她只記得一切都很混亂。
她尖叫著,雙手在空中撕扯著,彷彿想抓住什麼。
抓住什麼能夠與自己一同毀滅的東西。
眼前的所有都是惶惶的,燭光,薄紗,月光,那面大銅鏡。
一切的一切,都在旋轉,都不是真實的。
她甚至懷疑,她自己也不是真實的。
其實所有都只是一場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