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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門又開啟了,第二基地的首席發言者已經進入室內,就站在門檻的旁邊。程尼斯想要說話,想要大叫,想要發出警告——卻發現舌頭早已僵住,這才知道騾的威猛心靈仍未完全放開他,仍然鉗制住他的發聲器官。
程尼斯再度轉動脖子,看到騾依舊在房間內,憤怒的雙眼幾乎冒出火來。他不再張口大笑,但卻露出了牙齒,展現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程尼斯此時可以感覺到,首席發言者的精神力量在他的心靈中輕巧地騰挪,正在為他療傷止痛。可是不久之後,它就遇到了騾的防禦,只經過短暫的纏鬥便被擊退,一陣麻木的感覺再度襲向程尼斯。
怒火充滿了騾的瘦弱身軀,使他看起來更加醜怪。他咬牙切齒地說:“好像又有一個人前來歡迎我了。”他的心靈伸出靈巧的觸鬚,一直伸到室外,並且繼續延伸……延伸……
“你是單槍匹馬來的。”他說。
首席發言者點了點頭,然後說:“我絕對只有一個人,我有必要這麼做。因為在五年之前,我對你的未來計算錯誤,所以我有一個小小的心願,那就是由我自己獨力扭轉局勢。不幸的是,我沒想到你佈下的情感禁制場威力如此之強,花了我好久的時間才將它破解。你能夠做到這一步,我實在應該讚賞你的能力。”
“我一點也不稀罕你的恭維,”騾兇狠地回答:“你少來這一套。你到達此地,是不是要用你那少得可憐的精神力量,來救你們這位快要崩潰的棟樑之才?”
首席發言者微笑著說:“你稱之為拜爾。程尼斯的這個人,已經圓滿達成了他的任務,由於他的精神力量根本不是你的對手,所以他的表現更加難能可貴。當然,我看得出來,你讓他吃了不少苦頭,可是我們也許還有辦法使他完全復原。他是一個勇敢的人,閣下,這個任務是他自動爭取的。雖然事前我們已經用數學推算出來,他的心靈受重創的機會極大——這種下場比單純的肉體殘廢更可怕。”
程尼斯在心中拼命地掙扎,想要大聲發出警告,可是根本就做不到。他惟一能發出的只有恐懼的情緒——持續不斷的恐懼。
騾用冷靜的口氣說:“你當然已經知道達辛德被毀滅了。”
“我知道,我們早已預見你的艦隊會發動攻擊。”
騾轉以冷酷的聲音說:“是的,不出我所料。可是你們卻未能阻止,是嗎?”
“沒有,沒有能夠阻止。”首席發言者的情感資訊符號表達得很清楚,幾乎是全然自怨自責與噁心憎惡的情緒。他又補充道,“對於這個錯誤,其實我必須負比你更大的責任。五年以前,誰能夠想像你的力量會這麼大?我們從一開始——當你攻下卡爾根的時候——就已經懷疑你擁有控制情感的能力。這一點我們並不驚訝,第一公民,我現在就可以解釋給你聽。”
“像你我所擁有的這種精神力量,其實並不是什麼新奇的異能,事實上,它始終潛伏在人類的大腦中。大多數的人都能察覺他人最表層的情感,比如說根據面部的表情、說話的語氣等等。許多動物在這方面的天賦更高,例如可以利用嗅覺達到很多功能,當然,其中牽涉到的情感則較為簡單。”
“人類這一方面的能力其實潛力極大,可是在距今百萬年之前,隨著語言的逐漸發展,情感直接接觸的機能便慢慢萎縮。我們第二基地的最大成就,就是將這個沉睡的感官喚醒,使它至少恢復到某種程度。”
“然而我們並非生來就是如此,百萬年的退化是一個艱難的障礙。我們必須鍛鍊這種感官,就像鍛鍊自己的肌肉一樣。可是你卻完全不同,你的能力是與生俱來的。”
“我們既然能夠計算出這些,也就能夠計算出一個具有這種能力的人,在普通人的世界中所造成的效應,就像明眼人到了盲人國那樣。我們算出了你的自大對自己的影響程度,並且認為我們已經有所準備。但是,我們忽略了兩個重要的因素。”
“第一點,是你的精神力量有效範圍極廣。我們的精神接觸只能在目力所及的範圍內施行,因為視覺扮演了一個極重要的角色。基於這個原因,當我們面對普通武器的時候,我們比你想像中的更加無助。可是你卻沒有這種限制,我們現在已經可以確定,你不但能夠以精神力量控制他人,而且在視覺與聽覺的範圍之外,仍然可以和他們維持密切的情感聯絡。這一點,我們發現得太晚了。”
“第二點,我們當初並不知道你有肉體上的缺陷,尤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