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吶你!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喜歡召妓玩兒?!”
他要過一會兒才弄明白我的意思,氣得臉都白了,顫聲尖叫:“你認為我拿你當妓?你認為同我做與同妓做是一回事?陳家豪,你有沒有良心啊?……”尾音已是哭腔。
我冷冷看著他:“不,我說錯了,我連妓都不如,妓還有例假不接客的時候。”
“你他媽混蛋!”他哭喊著撲上來搖撼我,見我閉了眼不睬他又放軟聲音,“家豪哥,你是故意氣我的是不是?你明明每次也覺得舒服的,雖然你總不出聲,可我聽到你很重的喘氣。再說,你要是不願意可以說啊,你讓我做又說我不尊重你,你講不講理啊?……”他又開始哭。
我睜開眼看牢他,手將腰間鎖鏈撥弄的叮噹作響:“你是說我若不願意你便不會勉強我?還是說你比較喜歡捱揍?抑或你認為我有被強暴的嗜好?!”
當愛已成往事
中部 一般年少 幾許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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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連續三天傅庭煒都沒再出現,我開始擔心他的狀況,那晚的話說得有些重了,我怕他接受不了生出事來。
第四天晚上我已睡下,他燻著酒氣爬上床,好象是應酬時喝得多了,很難過的樣子。我硬了心腸裝不知道,過了一會兒他跌跌撞撞地衝進衛生間,嘔得腸穿肚爛。我見他很久不出來到底不放心便跟了進去,見他正趴在自己的穢物裡天昏地暗站不起來。
不是傷害別人便是傷害自己,這人難道非得這麼極端不可。我嘆口氣放了一缸熱水,以淋浴將他全身和地面沖洗乾淨扶他躺進浴缸。他已經暈沉沉睡了過去,溫順的眉眼無辜地緊皺著。我不夠力氣抱他出來,又怕他鉻在池邊睡歪了頸筋,只好坐在一旁以手臂做他的墊枕,怕水涼下來我一直開著龍頭。
他沒睡多久,我的手臂剛開始僵木他便睜開眼睛,氤氳的水汽裡一切顯得有些不真實,半夢半醒間他輕輕開口:“家豪哥,你其實是愛我的對嗎?否則不會為我做這麼多,在我如此傷害你以後。”
他柔軟弱勢的神情語調讓我心中痠軟不已:“那就快些長大報答我!”我扔給他一條大毛巾反身走出浴室。
不,那不是真的,我從未愛上他,我只是自他身上看見了我自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