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他家鄉去捉他家人。
張致和向安木提了一提,又和她說真正劫持的人還沒有找到,讓她無事不要出門。所以,她現在就每日呆在家中看書習畫。
這一日,安木原本正在家裡看書,門房上的人突然來報,說是晏灩和齊雅英結伴到來。
齊雅英這是最後一次出來作客,以後她就要呆在家裡備嫁和學規矩,就和晏灩約了時間,一起來看安木。
閒聊時,就不可避免說起了最近東京城中那些被劫持的那個小娘子。
齊雅英訊息靈通,就說了自己知道的事情,道:“這些小娘子,怕是沒有什麼好結局了。”
“這是怎麼說的?”安木奇道。家裡的女兒被解救之後,難道家裡人不應該高興嗎?怎麼會說沒有好結局?再說了,現在的理教又不像明清兩朝。小娘子們最多也就是破個身子。可是放眼大宋朝,有幾個小娘子出嫁時沒破過身子呢。
“那些小娘子,個個都不是完壁之身。其中有一個還懷有身孕,如今她家裡被人嘲笑,家中的長輩連朝都不敢上了。”劉雅英就要嫁人了,外面的事情她母親也開始讓她接觸。以前這樣的事情都會瞞著她,可是現在不僅讓她接觸,還要問她自己的處理意見。
顯而易見。這是在培養她做當家大娘子。
“又不是這些小娘子自己願意的,何苦去怪她們?父兄們保護不力,難道還要怪小娘子們沒有反抗嗎?”晏灩頗有一些不服,撇著嘴說道。
安木微微頜首,深為以然。
齊雅英往窗外看了看,見到院中沒有什麼人,便壓低聲音道:“其實這倒是次要的,最主要是家裡的長輩面子上過不去。所以現在那個懷有身孕的小娘子,昨日家中便一碗藥下去。誰曾想到……”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露出後怕的神情,“誰能想到。那小娘子喝了藥後。不到一盞茶的工夫便口吐鮮血,一命嗚呼。”
“難道是藥裡有毒?”安木便問道。
齊雅英嘆了口氣,“誰能知道呢,這藥還是小娘子的母親親手灌下去的,若說有毒,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