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定會把全部都說與你聽。三思,我……”
“你們太慢啦。看這身子骨,瘦得跟竹竿般,哈哈,若是女人,便不會喜歡了。來來來,咱們得快點了,今天夜裡咱們可得趕著在平陽城裡落腳罷。和尚俺急著從遼極趕回宋都,都已經十天未洗澡啦。到時候,嘿嘿,小兄弟,大哥俺帶你去個好地方開開眼。”
“什麼地方?”
“美人最多的地方。”
美人最多的地方?
“杏兒,有事咱們落了腳夜裡避了這和尚再說。眼下,先趕路罷。”
想了想,我在心裡對杏兒這般道,阻止了杏兒的囉嗦,腳下發力趕上和尚。
等到我們找到如意客棧叫了房,吃了晚飯,正是夜半黑。平陽是個大縣鎮,因著已經挨著宋都的邊了,人來人往熱鬧之極。看他們宋人穿著,男人俱是長衫外套了短襟,頭髮幽長,不如幽國人剛剛至肩下紮成髻別髮簪,俱都一把在腦後用各色的錦繩紮了,頗有些自在自得的逍遙味道。而女子,則喜穿錦色花衣,袖口極是鬆寬肥大,外面又罩上了好幾層顏色不一的薄如蠶絲的雲錦衫。只是輕輕走動著,衣物下襬逶迤幾層如水般左右流動,分外搖曳生姿。
寶印也不掩飾自己興奮,帶著我熟練的穿街走巷,不時便來到一處人聲鼎沸,流光溢彩,香豔無邊的街口前。
我抬頭。
街前的門坊上寫著三個大字:
笙樂坊。
……
這裡怎麼讓我想起倚紅院哩?
*****************************************************************************
這章,沒有很有趣的情節,只是稍稍點提到了杏兒,與三思的心裡。三思自己是不自知的,其實他自己已經開始在拿起了,感情。但杏兒,則是一個伏線了。而笙樂坊也是有故事的地方。下章裡,請各位期待吧。哈哈哈哈~
另外,有朋友說起,說老爹這麼容易成魔,那豈不是天下妖魔隨處可見?偶可是在文裡有用三思夢裡前世的學道來解釋過:魔,是很難成的,你可以遇到精怪魍魎,但卻很難見到魔。因為太難把握自己的慾望、執念,而且入了魔道並不代表就能成為真正的魔。因此偶把成魔的條件,設定成了個人的執念,與修為的高低。修為越高的人,是越易產生心魔的,一旦產生,就比常人更難根除。而伍爹雖然是個表面嚴肅的人,但越是這樣的人,越認死理,也越執著念深。因此,伍爹的成魔,其實是在自己知道的情況下發生的。在第二個番外,那個篇名可看出:我願意為你,我願意為你被放逐天際。而文中也提到了伍爹心中的獸,這獸,就是伍爹入了魔正在魔化的表現。其中的鐵鏈,則是伍爹自我控制的理智。
我記得鬼切丸裡畫的一個故事是:女子因為鬼切丸殺了自己生下的孩子——鬼,最後因為母愛的深刻,自己變成了真正的鬼。我筆下的伍爹,正是這樣的人罷。
而成了魔的伍爹,因為對三思離去的深深恐懼,這才變得不再掩藏自己的情感,導致了三思的離去。
至於九王爺及他人的命運,後文裡偶會慢慢道出的。有些東西,並不是馬上說出來就行,事情的發展總是有一個過程的說。
現在,換個心情,開始靈異小故事罷。
與我說起水庫裡有要變龍的蛇的故事的同事,是個很有趣的人。我們無聊,經常說起這類故事。
那天,她與我說起白老鼠迷信的故事來。
這是個很有趣的事情。
她們家的院子裡,在縣城的某個地方,已經是農村了。正是夏季,院子裡那戶人家去拿稻草,卻不想,看見一隻全身通白的老鼠像個人一樣的在倉庫裡走,見他進去,馬上便跑進角落。這人見了,趕緊拿了鋤頭追著打,打了幾次,打得那老鼠吱吱慘叫,後來一下那老鼠不動了,他以為老鼠死了,便停了手,把老鼠用腳踢出了倉庫。
第二日清晨,這人起來,想開了打穀車去鎮上。開啟打穀機時一看,不想裡面竟站著那隻白老鼠。
這白老鼠也不怕,像人一樣的雙手抱在一起,給他連連做了三個揖,然後趁他還未回過神來,從打穀機裡跑掉了。
結果那一年裡,他出了車禍,老婆得癌症,兒子被淹死。全家人,都先後赴上了黃泉路。
同事說,在她們那裡,白老鼠是打不得的,尤其是它對著你作揖更是不好,註定了會全家死光光的。我卻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