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卻只能在旁看著而無可奈何,他如若隨便進陣,只怕在楚邪的帶動下其他六人會向他攻去。
陣法自然是神奇無比,但大部分陣法一旦成陣就要跟隨陣眼而變化,陣眼如何進攻防守,其他之人就要跟著變化,如若擅自行動,全身門戶必定大開。沒有絲毫防備能力。現在楚邪已經控制陣眼,懶得與他們再過糾纏,身子凌空而起,其他六人雖心有不願,但楚邪佔定北極星位。只好跟著飛身縱起。若論輕功,楚邪自然遠不是他們可及。看到六人身在空中,自己身子一墜,如流星般向右斜著墜下,伸手抓著開陽方位的人的足上輕輕一拉,那人瞬間跌落,其他五人隨無奈只有隨陣法落下。楚邪手下不停,探手在那位被自己拉下的人手腕一敲。長劍已拿到手中,冷眼看著正在下落地五人,長劍一抖一式落英劍法中的萬紫千紅使出,青光激盪,劍花點點如同落英繽紛。四散而下。
楚邪身形一飄,離開七人所在之處,眾人看去身後那七人宛如定在那裡一般毫無動靜。
沈道眼中全是震駭。指著楚邪,“你,你居然能發出劍氣!”隨著他的話聲剛說出口,場中那七人砰然倒地,脖間一條紅線愈來愈顯。
楚邪對沈道的驚疑置之不理,劍氣他倒能勉強發出來,不過剛才所用卻不是劍氣,而是用了一些技巧,劍鋒成弧,蘊涵著大量內力,在經過七人前方之時猛然彈直,內力瞬間掃過七人的脖子。
看著院子中地黑衣人,楚邪沒有說話,手中長劍一引,身影飄忽瞬間攻了過去,這些人渾身充滿了殺氣,更讓楚邪心驚的是在這些人身上,他感受最深地是這些人都有一種獸性,野獸的氣息,所以楚邪對這些人絲毫沒有留情之意。
沈道看到楚邪動手,連忙喝道,“不計一切代價,把他留下!”這些人的死活他自然不會關心,他在乎的是楚邪,明確的說是楚邪的武功,想楚邪年紀輕輕,就有如此高深地武功,如果自己能夠得到,恐怕那個一直壓在自己頭上的人也要臣服於自己。
那些黑衣人聽了並沒有言語,只是動作卻更加兇狠,楚邪不發一言,身子在人群中如幽靈一般晃動,黑衣人地長劍雖然極快,但卻劍劍落在他的幻影上。
再看楚邪在人群之中,長劍飄灑,劍勢更是優雅俊逸,這套劍法正是桃花島的絕技玉簫劍法,俊雅花哨的招數並不是為舞劍而用,內力灌注其中,另有黏力可攻向他人兵器。對這些嗜殺之人,楚邪卻下手毫不留情,一劍致命之後立刻飄身離開,免得被血濺在身上。轉瞬之間四十多個黑衣人已經被他屠殺將近一半。
“父親,我看我們還是直接把他解決掉吧,”沈道旁邊的年輕人輕聲說道,
“住嘴!”沈道低喝一聲,“你知道什麼,如果不是為了桃花島地武功,我為何這般費盡心思,只要有一絲希望,我也不能讓他死,如果得到秘籍,我沈家以後必定能成為世界上最有實力最尊貴的家族,別說其他家族,就算是一個國家也不敢隨便招惹我們。”
那年輕人看了看場中長劍飛舞的楚邪,又看了下神色有些瘋狂地父親,欲言又止。
沈道突然開口道,“宏兒你去屋內把我的寶劍拿出來,哼,只要他還活著,就算是殘廢也好!”
那年輕人應了一聲,轉身疾步走入房內,很快回來,手中捧著一把連鞘長劍,沈道伸手握住劍柄順勢一拔,一聲低低的龍吟響起,一把毫無光澤的長劍出現在眼前,沈道伸手撫了一下劍脊,身子一縱向楚邪凌空衝去,長劍在這黑夜中無聲無息的刺向楚邪餓得後背。
“我還以為小的不死完,你不會出來呢,哼!”楚邪頭也不回,長劍往後一擋,
“錚!”一聲輕響,楚邪只感到手中長劍一輕,連忙身子晃動閃開,看向長劍已被削去一截。
沈道哈哈一笑,“小子,今天就叫你嘗一嘗驚龍劍的鋒利!”話音剛落,如流星穿月一般朝楚邪衝了過來,其他黑衣人在旁依舊朝楚邪攻去。
楚邪沒有言語,依然拿著手中斷劍在人群中飄忽不定,而沈道速度卻跟不上楚邪,心中鬱悶之極,大聲喊道,“小子,如若有種,就不要跑,否則就是孬種!”
楚邪聞言暗哼一聲,身影忽然沖天而起,待到高處悠然俯衝,如一道閃電般圍繞著人群盤旋,手中半截斷劍在這黑夜之中更如天空的一道銀河,閃光忽現。如同銀梭在人群裡穿梭,瞬間楚邪身子停在院子裡一方假山之上,看著衝上前來的沈道,淡淡的說道:“現在隧你所願!”
沈道衝到跟前卻忽然止步,因為他聽到後面連成一片地兵器落地聲。還有自己兒子的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