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邪微微一笑,負手說道:“那時因為在我眼中,你還沒有資格值得讓我重視,我也沒心情理會你這樣一個無聊的老頭”。
“我沒有資格?我無聊?”老者難以置信的看著楚邪說道:“果然孤傲的很,年少成名之人多會如此。只是老夫沒想到你這樣的人也會如此。有沒有資格,老夫先不和你爭辯,但你說我無聊,我卻要問問你老夫的行為怎麼無聊了?跆拳道是我幸苦了數十年時間發展而成,卻被你給破壞,短短不過半年時間,數十年的努力如同無根地花朵。迅速枯萎。為了數十年的時光。老夫找你尋個說法有何不對?有何無聊之處?”
不待楚邪回話,老者繼續說道:“還有。你一連折殺我跆拳道數名精英,其中更有我唯一的孫子,這喪孫之仇又該怎說?老夫不失禮數的邀約你,但你的反應又如何?非旦置之不理,更是不屑於顧,在你眼裡我這些行為都充滿了無聊麼?”
心中多時的憤怒此時似乎完全被楚邪激發出來一樣,一改剛才枯井無波般的平靜,變成了現在這般憤怒,以至於連周圍那麼多觀眾在觀看,也不在意。
老者地言行舉止對楚邪似乎沒有任何地作用,楚邪仍舊那幅平淡的神色,平靜地說道:“廢話少說,楚某不想聽什麼理由,有什麼本事楚某都接著!”
說完話,楚邪轉身向回走去。
“你要去哪裡?”老者看到楚邪只回了句話就轉身想走,他那裡肯放過,想也不想,腳下一點,枯瘦的身子凌空躍起四五米而後身子一轉,朝著楚邪背後凌空撲去,右手同時探出成爪,狠狠抓向楚邪的後背。
眼看那隻手就要抓到楚邪,楚邪的身子卻突然毫無徵兆的向前一滑,整個身子在瞬間傾斜成了和地面三十度左右的樣子,堪堪躲過了身後的那一抓。
緊接著,楚邪的身子詭異之極的滴溜溜的圍繞著老者的身子快速的轉動了一圈,而後如同凌空飛仙一般,姿態逍遙的飄到了沈尋影和寧寧的身邊,三人若無其事的離開了這裡。
而原本應該緊追不放的老者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直到楚邪三人離開他的視線,才轉過身去,一句話不說直接回到了車裡,三輛車迅速的離開了竹林。
竹林附近已經好久沒有像此時這般安靜,安靜的連鳥兒的歡叫也消失了,但是竹林外面卻站立著將近百來人,這百來個人此時此時就像一尊尊雕像一樣,靜悄悄的站在那裡。
剛才的那一幕在場的所有人無疑都看在了眼裡,那隻能在電影電視、小說故事中才能見到的神奇功夫剛剛卻清晰的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心中縱有萬分吃驚,萬分難以置信,但是卻無人敢質疑剛才所看到的那一切,所有的人都可看得出,這裡沒有任何道具,沒有任何場景。
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世界?還有多少我們所不瞭解的東西?還有多少讓人難以置信的存在?所有的人在震驚之餘,心中都湧出了太多的疑慮。沒有追我們呢?”剛踏入竹林裡,寧寧就問了起來。
“你又怎麼知道他是壞人呢?”楚邪笑道,
寧寧翹著小嘴答道:“當然了,師傅你從來不做壞事,更不會隨便殺人,那個老頭說你毀了他的什麼跆拳道,又殺了他的孫子,那自然說明那跆拳道和他孫子都是做壞事的人,而他卻不分青紅皂白就找你尋仇,那不說明他也不是什麼好人麼?”
楚邪伸手輕輕拍了寧寧兩下,說道:“不說這些了,快去看看家裡有沒有少什麼東西!”
“哦,回家了!”寧寧聞言一下蹦了起來,施展輕功飛掠著奔向家中,她在竹林裡已經生活了幾個月,對這裡的陣法縱然不懂,但只是走動的話卻早已輕車熟路了。
看著寧寧歡快離去的背影,沈尋影開口向楚邪問道:“剛剛是怎麼會事?”
楚邪搖搖頭答道:“在那種場合下自然不太適合,所以和那崔心說了今晚零點在彈指峰那裡見”。
沈尋影秀眉一皺,擔憂的問道:“這崔心的實力你心中可有數?有沒有把握?”
一直以來,沈尋影對楚邪的實力可謂是相當的有把握,而自從武當一行之後,對楚邪的武功她有了更為清楚的瞭解,在這個社會中,如果以命相搏,沈尋影敢肯定武林中應該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楚邪的對手。
就算對方武功高過楚邪一截,但楚邪卻有著現代武林人所不可比擬的武學知識和多種精妙絕倫的絕學,現在只不過因為年齡所限,武功並沒有練到極致,但這也足以使他在搏鬥之時的隨機應變遠遠勝於他人。
而沈尋影如今之所以問出這般擔憂的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