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小心地縫上口。就這樣,一個簡易版的古代衛生棉便做好了。譚筱筱將其塞進衛生帶的前後的縫隙中,剛剛好。比著樣子,譚筱筱又做了差不多一打,有薄有厚,直到將所有的草木灰都用完了才作罷。做完了,又覺得這衛生帶畢竟是人家用過的,便又找來了細滑又軟綿的布料,比著樣子又做了三條衛生帶。雖然針腳和之前的比起來很抱歉,但是好在是自己做的,譚筱筱一點也不嫌棄。做完了這些,譚筱筱換下來了新的衛生帶,方躺到了床上。
重重的嘆了口氣,舒展了舒展疲累的四肢,譚筱筱哀聲道:“古代的大姨媽的造訪真的是讓人筋疲力盡啊!啊,衛生棉,我想念你!”呼喊了幾聲的譚筱筱因為做女紅“勞累過度”就直接就熟睡了。
可是睡熟了的譚筱筱不知道,這大姨媽和“大姨媽”之間的緣分,還真的是“妙不可言”。
因為,就在譚筱筱熟睡中,大姨媽還真的造訪了,當然這一次,指的是人物大姨媽。
話說之前鄧程明的父親還沒有去世,家裡還沒有敗落的時候,那親戚們走動也是相當頻繁的,只不過,鄧程明父親一去世,族長還有很多親戚都開始欺負他們母子二人,這才使得之前的家業沒有守住。而這位大姨媽,雖然還是鄧程明的母親的親姐姐,可當時,也沒有幫扶上幾把。這才使得這些年來走動少了。
不過,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人怕出名豬怕壯”,大姨媽本來料想著等到這大外甥考上了舉人再來打秋風,卻沒想到幾年沒見,這大外甥已經是娶了親,而且妻子還這麼能幹,開了個私房菜全縣都知道了。這不,大姨媽這就來了。
“大外甥!”大姨媽笑意吟吟地走進了院子,親切地喊著。
鄧程明本來在讀書,聽到這般媲美大姑奶奶的嗓門兒的聲音,眉頭不由得一皺,向著臥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這才走出了門,恭敬卻又冷淡地行了個禮,道:“大姨媽,您來了。”
“哎喲喲,大外甥,幾年不見,越發有出息了!”大姨媽臉上的笑像是不要錢似的。
“姨媽,您屋裡坐。”
等到二人坐定,大姨媽又開始唱起了獨角戲:“哎喲,我說大外甥,你說你娶親,為何不和大姨媽說一聲兒?!”
鄧程明臉上不顯,心中卻是有些不耐,之前和大姨媽逢年過節都有往來,可是這三年守孝,大姨媽竟也沒來看一看。“是外甥疏忽了。”鄧程明認得倒也利索,“這親事,大姨媽您也是知曉的;況且,因著剛出了孝,親事也沒有大辦,也沒有知曉太多的人。”
大姨媽之前也不過是沒話找話,她自己也知道這幾年沒有往來,便又笑道:“你這媳婦如何呀?可知冷知熱的?也是你娘實在,不過是娃娃親,口頭上的一句話罷了。大外甥你就隨了你娘,太實在了。姨媽也知曉這姑娘家家境不是很好,從小就父母雙亡,跟在舅舅家。想想,一個孤女跟在舅舅家能過得多好?更何況,還是在鄉下長大的……”
不待大姨媽說完,鄧程明便打斷她的話:“大姨媽,外甥媳婦兒很好。更何況,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當年父親和外甥媳婦兒的父親都是說好的親事,又如何能更改?”
這話一出,大姨媽臉上頓時哂哂的:“大外甥,姨媽這樣不過是說說罷了。既然你媳婦好,姨媽自然是替你娘歡喜。你這也不小了,如今娶了親,自然是好的。”看到鄧程明嘴角不再緊緊抿著,大姨媽又道:“姨媽聽說,你這媳婦也是個能幹的,自己竟然就開了私房菜。如今呀,這縣城裡,誰人不知道你媳婦?都道你媳婦廚藝好,會做生意。”瞧著鄧程明臉色緩和了,大姨媽話鋒一轉,又道:“可是,你媳婦這般的忙碌,又如何能夠綿延子嗣,為你家開枝散葉?”
鄧程明臉色漸漸發黑,心中更是不耐,語氣中就帶了冷意:“大姨媽,這是我家裡的事。”
大姨媽雖然被搶白,但是還是笑道:“姨媽這不是關係你麼。若是街上行走的路人,姨媽為何不去管管他們?你本就是獨生子,更是要以綿延子嗣為重。如今你媳婦忙於私房菜,自然是無暇為你開枝散葉了。”
就算是大姨媽的嗓門兒還無法與大姑奶奶相抗衡,可是這音量是放在那裡的,譚筱筱一場好夢就被大姨媽的大嗓門兒給吵醒了,本來“大姨媽”來了,心情就不爽,這又來了“大姨媽”吵醒了她,心情更是抑鬱,尤其是又聽到了大姨媽說的那些話,差不多都快爆發了。一個骨碌,譚筱筱就爬起來,洗漱好了,這才微笑著款款來到了堂屋。
鄧程明一眼就看到了娘子,臉上的神色就帶了暖意,站起來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