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玉蟾那幾個也成不了氣候。
“是。”黑金法師對於淫魔的話表示出絕對的順從,三人躍回原地,成犄角之勢將淫魔圍在中央,同時各自分出屬於自己的力量,替淫魔支撐天閒的壓力,雙方再次陷入僵局。
“哈哈,看來你們沒別的花樣了。”淫魔見情勢逆轉,又得意起來,不過接下來發生的事,卻叫他再也笑不起來了。天閒再次雙肩連顫,“以我天閒之名,開啟北方厄運之門。開!”
“以我天閒之名,破開南方純陽之心,火!”
天閒的咒語帶出一扇黑色的巨門以及一團燃燒的火焰,雖然還是被淫魔的黃金劍接住,但那邊的四人也不輕鬆了。淫魔手中的黃金劍彷彿有千斤之重,而三名黑金法師頭上更是不斷滾落豆大的汗珠。
“你,你想同歸與盡嗎?”淫魔可是很怕死的。
他還沒真正享受人間的美味——那些動人的嬌娃,千年前的他只不過剛開始弄些餐前小點就被天外眾神抓了個正著,現在好容易在阿特蘭提斯那白痴兇魔的幫助下復活,他可不要就這麼死了。
“是嗎?我看未必呢。”天閒冷冷地道,拿出了屬於契約神的力量,“大地的怨恨之氣,請你遵從我的指引。人間的是非,紅塵的不平,我來給你們公正。三界之判決!”
天閒念出最後一段咒語,這次從他身後出現的是一塊彷彿古代執行死刑才會用到的令箭。黑色的令箭夾帶著無數的怨恨向著淫魔他們壓去。
“該死的,是你!”淫魔可不是笨蛋,天閒這熟悉的一說令他回想起當年瑪雅人的滅亡,其中就是這股力量使它在最後逃亡時被打下雲層。
“走!”淫魔第一個撤手跳出戰圈,而三名黑金法師就沒那麼幸運了,成了他的替罪羊,巨大的衝力結結實實地砸到三人身上,帶起一蓬血雨,三名黑金法師倒飛了出去。
“不管你是誰,我一定會來找你的。”撂下一句狠話,淫魔帶出一團黑色的煙霧,包裹著三名黑金法師,消失在天閒的眼前。
“呼。”天閒動用了自己身體五倍的力量,也好不到哪去,淫魔剛一走,天閒就倒了下來。
“天閒,你沒事嗎?”剛才的混戰中,玉蟾雖然急的不行,卻是一點忙都幫不上。好容易天閒終於沒事了,玉蟾也急忙撲了過來。
“我沒事。”天閒微微一笑,“去把我們要的東西拿出來吧。”
“還是我來吧。”風祭司道。
“也好。”天閒點頭同意。
風祭司就這麼沒有任何阻礙地踏入了那生命祭司用生命凝結成的生命之海,從生命祭司的手中抽出那好容易到手的黃金杖。
“哎,你們終於來了!”甜美的女聲在四周響起,帶著勃勃的生機。
“你沒有死?”天閒一驚。
“哎,當你們聽到這段遺言時,已經不知道是什麼時刻了,不過既然你們能走進這裡,那麼你們一定得到兩位姐姐的黃金杖,而且繼承了白金祭司的法力。在我的身下,藏著的洞穴裡放著我們盜出的三支黑金法杖,以後一切就拜託你們了。”
聲音慢慢消失,而那片生命之洋則隨著聲音的消失縮小、凝固,最後變成一副水晶的棺木,儲存起了生命祭司那舉世無雙的嬌軀。
“那裡就是生命祭司說的洞穴嗎?”消失的汪洋後出現一個泛著微光的洞口,而風祭司已經第一個走了進去。
“進來吧,沒事的。”風祭司的聲音傳來,招呼外面的幾個人進去,天閒點點頭,讓玉蟾扶著走過去。
裡面的風祭司已經拿到三支黑金法杖,而那兩根黃金杖反被她扔在了一邊。
“我終於得到了,天閒,你來晚了!”風祭司的聲音忽然變的輕柔,再不是那麼沙啞難聽,而且還有幾分熟悉。
“你究竟是誰?”玉蟾厲聲道。
“我?你說呢?”到這個時候也沒必要再偽裝什麼了,風祭司揭開面紗和那身難看的黑袍。
“是你,莫問天?”天閒神色一冷。
“難得你還記得我,可惜啊!”莫問天大大方方走到天閒面前。玉蟾心中有氣,剛想動手,卻發現自己已經動彈不得了。
“咯咯,真不好意思,我忘了告訴你們,這裡我已經設下‘兩難生死門’的禁制,我想天閒一定知道厲害的。”莫問天顯得很得意。
“你想做什麼?”天閒剛才消耗太多的法力,這會兒還沒恢復。
“哎,我是捨不得殺你的。這麼多年了,你是第一個真正不為我姿色動心的男人,就算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