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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式上,一群各個年齡段的女記者對翔草集體獻媚爭寵,他心裡這抓心撓肝得不是滋味,醋瓶子被人拔了瓶塞兒,酸味從芯兒裡咕嘟咕嘟往外冒。一腔燥鬱旺盛的肝火,壓都壓不住了!

他甚至想過,為了討小翔翔的歡心,小爺豁出去了,勉為其難犧牲一把男人的自尊,從啦啦隊小娘們兒那裡借一套衣服穿上。可是一想到那34D比基尼胸圍和紅色超短裙子,渾身即刻湧出各種生理不適,惡寒發抖。

有些人他就算再稀罕,有些事兒無論如何無法妥協和接受。

小翔子若是偏就喜好那一口,蕭小爺需要嚴肅地考慮跟這隻品味俗不可耐的富二代玩兒完了!= =

可是,心裡終究還是惦記和喜歡小翔子。

喜歡一個人的時候,就是拼命想要討對方的歡心,想要把自己最美好的樣子袒露出來,最清澈透亮不摻雜質的一顆心掏出來,兩手小心翼翼地捧著給對方瞧,那滋味甜得發膩,傻得冒泡。

蕭羽把自己扎得像個大禮包,圍巾在脖子上打成紅彤彤的蝴蝶結,胸前特意露出他引以為傲的小肌肉和兩顆粉撲撲的葡萄珠。

他赤著兩隻腳,在房間裡跑來跑去,因為心情激動不安而手忙腳亂,右腳仍然有些跛。尋了一圈兒,拎過頒獎時領到的香檳,抱在懷裡,笑嘻嘻地獻寶:“翔哥,咱倆喝兩杯,開開心麼……”

展翔高大的身影佇立在房間正中,兩眼死死盯著蕭羽,盯著紅紅白白的圍巾和內褲。壁燈的光芒從他背後投射而來,他的腦頂和肩膀依稀冒出一層蒸騰欲燃的炙焰。

蕭羽像個鴨子似的躥到沙發上,很大很沉的香檳瓶子抱在懷裡,搖了搖,拇指按住木頭瓶塞。酒瓶裡強大的氣壓把木塞推出,瓶口斜斜地洇出一道漏氣時的嘆息,極像床笫之間曖昧纏綿的呻吟,隨即就是“砰”一聲巨響!

木塞子被壓力頂出,彈上天花板,打在吊燈上,光束在滿屋牆壁上凌亂迴旋。

一股強勁的泡沫噴射而出,噴泉一樣濺上蕭羽的下巴和胸膛。他腳底下一崴,沒有站住,被香檳氣浪衝得一屁股栽進沙發窩,酒水徹底灑了一身。

淡黃色的透明酒汁,裹了一層豐富誘人的泡沫。

氣泡在空中飛舞,燈火下映出一張又一張動人的臉孔。

蕭羽的圍巾溼掉了,香檳酒潑在他胸前,淌過粉紅色的小葡萄,沿著骨牌腹肌的疏淺線條,一股腦流進他的內褲。

液體清清涼涼,溼溼滑滑,弄得他那地方有些異樣。他低頭,手指伸進內褲捋了兩把,對展翔尷尬地吐了吐舌:“唔,我手潮,不會開香檳……都溼了……”

燥熱的火星一點就著,即使是用他自己的手指。

他想小翔子了,特別特別想。

也不知道展翔這人待見不待見自己這一副搖著尾巴犯賤發騷的傻樣……

紅白相間的三角內褲也溼了。白色的螺紋棉布緊緊黏上面板,布紋之下緩緩洇出一片柔膩的肉色。

三角褲的褲襠部位繡了一枚紫荊花,花心勃然凸起,五片花瓣完完全全舒展開來,被香檳泡沫滋潤,張揚怒放,每一片花瓣都滿溢位噴薄的欲/望!

一副春意盎然的誘人景色,帶著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纏上展翔的視網膜神經。眼球邊緣最細碎的毛細血管紛紛腫脹,破裂,血水噴湧。他的兩眼燒得通紅,耳朵、脖頸和胸膛全部湧出溫熱的血色。

展翔也搞不清楚,蕭羽是不是故意的。

被酒汁浸溼的內褲,近似透明,內裡緊裹的東西不停地脈動,飽脹,激/凸。

這小壞蛋一定有預謀,故意在二爺面前玩兒這種酒水溼身的把戲,太帶感了!太他媽的誘惑了!

是個心理生理功能健全的男人都頂不住。

更何況展翔本來也沒想頂住。

前一秒鐘,蕭羽四仰躺在沙發裡,手指窘迫地伸進褲襠,想要把那一朵吐豔怒放的紫荊花按回原狀。

後一秒鐘,展翔一聲不吭撲了上來,餓虎撲食的姿勢,把人扛到肩上,衝向軟床。

蕭羽被擲到床上,身體在床墊上彈起。

他的身體狼狽地跌落,展翔已經騎上來,毫不遲疑地扯下花哩狐哨的圍巾,扒掉溼透的小褲頭,把那兩條光滑的白腿掀起來,夾在腋下,胸口和肋間每一道膈膜都噴射出上陣搏殺的熱力,想要將這隻發騷的小鳥生吞活剝!

作者有話要說:

不好意思來晚嘍, 萌物們週末愉快~

摔桌,今天太忙了沒寫完,明天寫完這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