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不禁對這個相貌平平的男生多了一份敬佩。
“這個……不是……”林寶駒越是緊張,就越不知道該如何解釋了。
老周好像也不打算給林寶駒解釋的機會,繼續說道:“這個不算什麼,我們小少爺還在老美的什麼《美國經濟評論》、英國的什麼《經濟學家》上面發了不少的文章……”
“老周,什麼時候到啊?”林寶駒實在忍受不住老周的吹噓了,巴不得趕緊下車。
“就在前面了。”老周指了指前面的一座大廈,說道:“在二十三樓。小少爺,今天老爺身體不舒服,跟許小姐的合約,一會就由你來簽了。”
“我……不是吧?”林寶駒不由得愣了。
許白白如今已經是炙手可熱的人物,而文錦閣在國內古董行業也是首屈一指,所以江城的媒體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簽約現場,早就已經擠滿了人。
當林寶駒以文錦閣集團代表出席簽約儀式的時候,幾乎所有的記者都不禁大吃一驚,繼而開始猜測這個其貌不揚的年青人的真實身份,跟現任集團董事長的關係等等。
本來林寶駒打死也不願意出席這樣的場合,但是老週一再堅持,要是林寶駒不出席的話,風凌和許白白兩人都會有難。這並非是危言聳聽,只要想到先前發生的一幕幕事情,還有那三個靈隱山的人,林寶駒就不由得心驚肉跳,好像隨時都置身於危險之中。
簽約儀式完畢之後,林寶駒立即離開了現場,然後對老周說道:“風大哥現在在哪裡,我要見見他,把今天的事情問個明白。”
林寶駒心中疑慮重重,迫不及待的想要找風凌問一個清楚。不過,林寶駒覺得風凌並沒有騙他,至少許白白毫髮無傷,並沒有出現任何的不妥。
老周帶著林寶駒在江城市區轉悠了幾圈,最後車子開進了一個地下車庫。
風凌這時候正在地下車庫停放的一輛黑色轎車裡面,他開了車窗對林寶駒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車上去。
林寶駒不禁有點奇怪,怎麼風大哥搞得跟黑社會接頭似地。
林寶駒上車後,風凌關了車窗,對林寶駒說道:“林兄弟,這次真是多虧了有你,不然我和許白白兩人,只怕都要被師叔捉回靈隱山去了。”
“風大哥,你沒事吧?”林寶駒問道。風凌的臉色蒼白,好像是已經受傷了。
“沒什麼——”風凌忽然轉換了語氣,冷冷道:“雖然我受傷了,但是殺死你還是綽綽有餘!”
說著,風凌手上金光一閃,掌中已經多出了一把用甲術凝成的短刀,向著林寶駒的脖子劈去。
林寶駒駭然地看著風凌,顯然不知道他為何驟下殺手。
“難道是為了許白白,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關於許白白的事情嗎?還是有別的原因?”
就在林寶駒閉目受死的時候,風凌手中的刀卻定了下來,停留在林寶駒的脖子邊。風凌冷冷地說道:“枉我風凌如此信任你,想不到你卻是白蓮教的人,那就別怪我風凌心狠手辣了!”
“等等……”林寶駒急忙道,“我怎麼會是白蓮教的人?”
“你休想騙我。”風凌並不移開手中的劍,說道:“要是你不是白蓮教的人,如何能夠抵擋我師叔三人聯手一擊,而且就在我引走師叔和兩位師弟的時候,白蓮教的人正好出現,殺死了我師叔和兩位師弟,只有我受傷逃脫。要是你不是白蓮教的人,他們怎麼知道我師叔三人受傷了?”
林寶駒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是將自己被金馬控制的事情跟風凌解釋了一番。以風凌的見識,他也不明白為何靈獸能夠反過來控制人。
不過,風凌終於收回了手中的劍,嘆道:“其實我也知道你不是白蓮教的人,只是試探一下你而已。你這人全無心機,又怎麼可能是白蓮教奸細。無論如何,我都不能讓白蓮教的人知道許白白的身份。好了,時間不多了,我必須要離開江城一段時間去養傷,因為師叔和兩位師弟這麼一死,靈隱山的人必定會以為我跟白蓮教勾結,那時候就不會對我留情了。而且白蓮教也不是省油的燈,他們也不會放過我的。”
“對了,今天這事,究竟是怎麼回事?你跟許白白怎麼會得罪靈隱山的人呢?”林寶駒問道。
“嗯,不過這事除了之外,不可告訴任何人。原本我打算不告訴任何人的,不過我知道你是一個信得過的人,而且日後還要勞煩你照顧許白白一段時間,這事你也應該知曉了。”風凌的神情很嚴肅,似乎這件事情關係重大。但是他知道淳樸的林寶駒和其餘的護靈人不同,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