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中經過後視鏡,看著周澤時那紅紅的耳根,心裡想著主子到底做了什麼事?導致整個耳根都紅了。
不過,但為一個稱職的下屬,他沒有張嘴問。
只是,黎中開了一會車,發現周澤時的動作有些怪異。
他家主子時不時地用手摸一下自己的嘴唇,然後發現一個,嗯,一個猥瑣的笑。
黎中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好了。
怎麼主子只是去送一次人,怎麼就變成這樣,難不成是中邪了?
不過,好在到了他們住的酒店裡,主子終於恢復正常了。
黎中鬆了口氣。
“善善,你跟那個周澤時是怎麼回事?”飯後,鍾離寶和鍾離善走回住的地方的時候,鍾離寶拉過鍾離善,問道。
兩個孩子還在前面呢,她當著兩個孩子的面也不好問。
“沒有怎麼回事呀?他救了桂圓和火龍果,我們就熟悉起來。他去鵬林市,順道經過石棠市,過來看看桂圓和火龍果。他挺喜歡桂圓和火龍果的。”鍾離善淡淡地說道,心底卻想起了周澤時那一個吻。
輕輕的,好像是羽毛飄過一樣,而且,沒有絲毫地噁心。
以前,張抗美吻她的時候,她總覺得噁心想吐,因為那讓她想起了那無助的一夜。
但是這一世,可以周澤時解釋過前因後果了,所以她對厭惡漸漸消失,對這些事也沒有那麼牴觸了。
“你有沒有想過和他?”鍾離寶問道。
今天看周澤時抱著桂圓的樣子,看他們一前一後上樓的樣子,她都有些感慨,更何況,周澤時下來的時候,那些顧客還傳成那樣!
若是那個人是周澤時也不錯。
周澤時能替桂圓和火龍果擋刀,而且,還那麼喜歡桂圓和火龍果,善善和他結婚之後,他肯定不會虐待桂圓和火龍果。
“不可能的。姑姑,我暫時還不考慮這些。”鍾離善搖搖頭,說道。
她是想給桂圓和火龍果找一個父親,便是周澤時不合適,即使他是雙胞胎的真正父親。
門弟不合。
生活經歷不合。
觀念不合。
更何況,他的媽媽和妹妹還曾經派人來刺殺過桂圓和火龍果,就憑著這一點,想要他們做這一家,她心裡有很大的疙瘩。
再說了,他們周家也不定要看得上她?!
“你不試一試嗎?不試過怎麼知道合不合。善善,你的年紀不小了。也該考慮一下這一件事了。”鍾離寶苦口婆心地勸道。
“姑姑。我現在才24呢,要是我讀大學。也才畢業一年。還遠的很呢,別操心了。有合適的,我會往家裡拎的。”鍾離善挽著鍾離寶的手,笑嘻嘻地道。
若是真的有合適的,她肯定不會放過的呢。
等她去鵬林市開好店再說。
愛情也要經濟基礎的。
第二天早上,鍾離善一大早就把火龍果送去了方醫生那裡。
之前耽誤了一個月,好不容易回來,又帶他們去玩了一天,鍾離善都覺得有對不起方醫生了,人家盡心盡力去培養她的孩子。她就只拖後腿。
鍾離善到方醫生家裡的時候,聽到方醫生跟人在聊天。
一個低沉的男中音,非常地好聽。
“方老,我這腰好些了嗎?”
“我不是告訴過你,要悠著點,多注意休息,這才多久,這腰就成了這樣了。後悔了吧?!痛了嗎?”
“沒有辦法,工作所需。”
“整天工作工作的。我就不明白了,難道工作還有自己的身體重要。**都說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本錢沒有了,你用什麼去革命。”
“好好好。我以後多休息一些。聽您的話。您還別說,您這針灸真好。上一次我針灸過了,到現在才犯。以前沒有針灸的時候,天天痛著呢。坐也不行,站也不行。順利更不行。我都要以為我要提前退休了。”
“你要提前退休就好了。”
鍾離善沒有再聽下去了,而是敲門。
不一會兒,門開啟了,方醫生見是鍾離善和火龍果,笑眯了眼,說:“進來吧。”
鍾離善便拉著桂圓和火龍果進了門。
才一進門,便看到一個光著膀子的人趴在由幾張凳子拼成的“桌子”上。
那人見有人進來,微微側著臉,看了過來。
鍾離善一看,覺得有些面熟,火龍果倒是率先就喊了起來,“顧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