義的,那不亞於火上澆油,她道:“日後弟子會更小心更小心的。”
“好了。你去看看那個人是怎麼一回事,回頭再去尋一個麻袋過來,將這個馮遠給裝了。我們趁夜回去。”韓蒼冷冷地撇了鍾離善一眼,說道。
韓蒼的氣還是沒有消。
鍾離善心裡苦笑,但是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得應是。
她就過去那個黑衣人的面前,蹲下來,摸了摸他的脈搏。
早就停止了跳動。
鍾離善拿出一把小刀,刷的一下,就將那個死去的黑衣人的衣服給劃開,然後小心地觀察。
只見,那黑衣人身上布著幾個青色的瘀點。
這是她的下手。
她看了一會兒,又把手往那個黑衣人的身上捏了捏,想了一會兒,這才明白明明她已經點了那些黑衣人的穴道,為什麼這個死去的黑衣人還是能動的緣故。
原因是這個黑衣人的心臟居然是在右方。
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了。
怪不得她受了這麼一刀!
不冤!
鍾離善將那個黑衣人的衣服給合上,然後又去了廚房,找出一個麻袋。
她將麻袋給開啟,然後將跌坐在地上的馮遠一把就扔到麻袋裡面。
等韓蒼從馮遠的屋裡再次出來的時候,她已經將那一個袋子給封了口。
“你拎著馮遠和馮立,別讓他們給跑了。”韓蒼說道。
這一句的潛臺詞是,你也不要讓自己再受傷。
鍾離善應是,而後就去那一邊,將裝有馮立的袋子給拎過來,隨即又一把就拎起了馮遠。
一手拎兩個,不費力。
鍾離善拎起這兩個人跟在了韓蒼的後面。
韓蒼手裡拿著一個小包裹,也不知道是什麼。
鍾離善心理雖然有一些疑惑,但是也沒有開口去問。
鍾離善就拎著那兩人就出了這個地下基地。
她練了重劍幾個月,這兩個人對她來說,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出了基地。韓蒼便給周澤時去了電話。
周澤時接到電話的時候,心裡一凜。隨即連夜派人過來。
韓蒼和鍾離善也不可能留在原地等著那些人過來,所以。韓蒼打完電話之後就帶著鍾離善離開了。
這一次,為了避免馮立和馮遠使用縮骨功退走,回到賓館之後,韓蒼便拎著馮遠和馮立兩個人進了衛生間。
等他們出來的時候,鍾離善只聞到了這三人身上那濃濃的血腥味。
想也知道,韓蒼必然是挑斷了他們兩個的筋骨,讓他們就算是有武功也使不出來。
這樣,就算他們會縮骨功,但是因為腳斷了。連路都走不了,怎麼可能會跑了呢?
“師父,我們是自己回去,還是等周澤時那些人過來再說。”鍾離善又道。
身邊有兩個大傢伙,他們也不方便拿回去。
但是等周澤時他們的人過來,也不知道要等多久?
“等周澤時他們的人來的再說。揹著這兩個傢伙上火車,麻煩也多。”韓蒼一錘定音。
鍾離善和韓蒼便等周澤時那些人過來了。
周澤時那些人來的非常地快,第二天上午十點就到了。
韓蒼帶著那些人就去了那一個基地,留那些人在那裡收拾。自己則回來了。
那些人要收拾那些東西也要一定的時間,這一次,鍾離善和韓蒼並沒有再等,他們直接坐上一個貨車。就回到了鵬林市。
馮立和馮遠就被當成貨物一樣,坐在貨車後面的車廂裡,就那樣回到了鵬林市。
“師父。這兩個要怎麼辦?”鍾離善盯著從貨車上面卸下來的馮遠和馮立,為難地問道。
殺了他們那是挺簡單的一件事情。只是她怕殺了他們之後,這兩個人回頭就重生在別人的身上。那樣,他們就白殺了。
還不如留著他們的性命。
不過,留著他們的性命也是一件比較困難的活。
因為他們家裡並沒有囚室,也不知道將這兩個人關去哪裡。
“丟給周澤時處理。只是不讓他們死了就成了。”韓蒼想也不想,直接說道。
這兩個人不能死,但是他也不會那麼便宜放過他們。
“好。”鍾離善應道。
於是,鍾離善便一手拎著這兩個人去了雜物房。當初買房的時候,為了方便,她買了一個雜物間放東西,現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