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壇主,請你佈置,今夜就開始行動。”
陰無主抱拳答應,自去安排,各人回房,碧青蓮坐到雪槐膝上,摟了他脖子嬌聲道:“那醉金枝名動京師,必定是千嬌百媚了,但是槐哥,我先跟你說清楚,你可不許真個去碰她的。”
她一臉嬌嗔,旁邊冷靈霜狐女也是一臉緊張,雪槐暗笑,想:“陰壇主說得好,這還真是個吃醋計劃了。”故意逗逗三女,笑道:“難道抱一抱親一親也不可以。”
“不可以。”三女一齊搖頭。
雪槐越發好笑,故意裝出為難的神色道:“那怎麼辦,如果裝得太正經,可不象個嫖客的樣子,豈不惹那煞無韁生疑。”
他這一說,三女都不吱聲了,卻都嘟起了嘴,看著三張滿布著醋意的臉,雪槐再掌不住,哈哈大笑,將冷靈霜狐女也一齊摟在懷裡,笑道:“好了,逗你們玩的,有了你們三個,還有夕舞,我眼裡便再不會有美女,別說醉金枝,便是醉神仙,我也絕不會碰她的。”
“原來是騙我們的,壞人。”三女六隻粉拳齊揮,鬧作一團,雖是笑鬧之中,但夕舞的名字卻象一道巨大的陰影,橫在了三女的心裡。
陰無主說去妓院要擺闊,否則吸引不了老鴇,不會冒險讓醉金枝先接待雪槐,雪槐現在這樣子只是個尋常漢子,要重新裝扮過,這個自然仍是冷靈霜親手打理,碧青蓮狐女在一邊幫忙,將雪槐裝扮成一個一身富貴氣的闊公子模樣,但一張臉卻給弄得又黃又黑,三女的理論,姐兒愛俏,如果把雪槐打扮得太英俊,到時就算雪槐能見色不迷,醉金枝也會主動的投懷送抱,冷靈霜甚至開玩笑,說要在雪槐臉上弄一條又兇橫又噁心的大刀疤,讓人看一眼不敢看第二眼,醉金枝也就不敢打主意了,不過碧青蓮又不願把雪槐裝扮得太難看,這才罷了。她三個無論姿色才慧,都是女孩兒中的極品,但這時圍著雪槐,唧唧喳喳,卻只象是三隻多嘴的麻雀。雪槐任由她們擺弄,看著心愛的女人為自己忙碌,他心中充滿了喜樂,現在掛在心裡的,只有一個夕舞了。
傍黑時分,陰無主引雪槐去金枝樓。金枝樓是京師八大妓院之一,老遠便見大紅燈籠高掛,未到門口,濃郁的脂粉氣便撲面而來,雪槐雖天天懷擁三女,但碧青蓮體有蓮香,從不用香粉,冷靈霜狐女雖用點子香粉,也都極清幽淡雅,便是以前在巨犀,雖愛縱酒胡鬧,但礙著夕舞,妓院是絕不敢去的,因此雪槐竟是第一次聞這種粗劣濃重的脂粉氣,忍不住大大的打了兩個噴涕。
陰無主一看他那樣子,笑了,道:“雪將軍看來很少來這種地方了。”
雪槐老實搖頭:“從沒來過。”
陰無主呵呵笑:“男人不進妓院的可是少見呢,不過若我家左使知道了一定很高興。”笑容微收,道:“雪將軍即無經驗,那就擺一個大架子好了,這面我先打點好了,一切不必將軍操心,只是到了醉金枝房裡,那就要看將軍自己的了。”說著卻又嘿嘿一笑,雪槐自然知道他笑什麼,微笑搖頭。
見著老鴇,陰無主是花了重金的,因此老鴇點頭哈腰,一臉媚笑,笑得太誇張,臉上的粉便如風乾了的牆泥在牆上粘不住,一塊塊的往下掉,親自引雪槐到醉金枝房裡,那醉金枝倒也確有幾分姿色,尤其生得一雙水汪汪的媚眼兒,極會招呼人,眼見雪槐進房,那老鴇又低聲對陰無主道:“照說好的,我一打招呼,大爺可千萬叫公子爺快出來啊。”
“行了行了,媽媽你就放心吧。”陰無主又塞給老鴇一個金錠子,老鴇眉開眼笑,扭著大屁股自去了。
陰無主對雪槐一笑,道:“公子爺,你好生樂著吧。”也自下樓。
醉金枝掩了門,轉身對雪槐一個媚笑,便要偎近身來,她是得了老鴇吩咐的,要讓雪槐儘快完事,然後好騰出身子接待煞無韁,細步剛移,雪槐卻輕哼一聲,道:“你這裡可有酒?”
妓女房裡怎會沒酒,醉金枝連聲稱有,轉身拿酒壺舀酒,雪槐道:“連酒罈子搬過來好了。”醉金枝依命搬了酒罈子來,便要給雪槐倒酒,雪槐喝道:“坐在那裡,不要動。”兩眼如刀,在醉金枝臉上一掃,醉金枝如何受得了他這種帶萬屠玄功殺氣的眼光,嚇得一哆嗦,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大氣也不敢喘了。
雪槐再不理她,側轉身對著視窗,就搬了酒罈子,一口口細喝著,那酒不怎麼樣,但喝著等人,卻也聊勝於無。
醉金枝先前嚇壞了,眼見雪槐並沒有要害她的樣子,慢慢倒又緩過氣來,一雙媚眼從眼皮底下偷看雪槐,她操了幾年皮肉生涯,見過各種客人,但象雪槐這樣,進她房來看了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