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聽到我出來的動靜,旁邊的三個房間幾乎同時開門,強哥和葉子以及小十都走了出來,眼中滿含渴望地瞅著我,讓我有種莫名發慌。
“你們這是怎麼了目光幹嘛那麼奇怪”我好奇地問了句。
葉子撅起了嘴唇:“還好意思問,你是屬豬的吧,竟然睡了這麼久才醒,我們等得都快餓昏了,快去做點吃的吧”說著將我往樓下推。
我扭頭衝強哥和小十說了句:“你們兩個先歇一會,餐廳在二樓,我和葉子做好飯菜叫你們”只說了一半就被推下了樓梯。
開啟廚房的大門之後,與葉子兩人的眼睛裡冒出光來,堆積如山的白菜蘿蔔和花菜,以及一捆捆的上海青、菠菜、韭菜,案板上分類剁好的大排小排、裡脊肉,還有已經清理好內臟的十幾只草雞和鯰魚,還沒有做我倆都已經口水直流了。
我心裡一陣陣暗歎:阿西、阿南、阿北,想不到你們的日過的這麼瀟灑,天天沒事還吃得如此好,對比起來你們大哥我,最近可是連吃頓肉都很奢侈啊不行這麼毒食材,必須好好消耗你們一頓才行。
想到這裡與葉子捲起袖子動起了手,四灶全開,將熟悉的不熟悉的,會做的不會做的,反正只要是聽說過的菜餚湯汁,全都一試身手。兩人既配合默契又**自主,叮叮噹噹一個小時後,滿滿的一桌子菜算是大功告成。
樓上的強哥與小十估計也是餓得翹首企盼,一喊就蹬蹬蹬地跑下了樓,望見圓桌上琳琅滿目的佳餚,眼淚都快下來了,喉嚨裡不停地響起口水吞嚥聲。
我從櫥櫃裡找出幾瓶拉菲葡萄酒,當然是最近幾年產的,八二年那種陳釀估計阿西他們三個也是買不起,每人倒了一杯,包括還沒有成年的小十。
葉子這丫頭不知道是嘴饞還是她爸管得嚴,以前不準喝酒,我還沒有說詞,就咕嘟咕嘟地連喝了兩杯杯。第三杯的時候我趕緊攔住:“就算這就不要錢,你這麼喝也太涼了,慢點品。”
“我已經品出來了,冰涼苦甜,這味道不錯,與可樂差不多”她咂咂嘴道。
我忍不住一笑,算是找到了與自己八斤八兩的人,當初第一次喝高檔紅酒的時候,是在歐陽坤舉辦的酒會上,感覺味道就是與可樂差不多,甚至還苦一點。
“笑什麼笑看不起人是不是,我知道,電視上那些商業大佬們都是用高教玻璃杯,將紅酒倒進去後晃一晃,裝模作樣地嘬一口,其實他們真地能品出來什麼嗎多半是裝高雅吧”
我有嘿嘿笑了兩聲:“晃一晃你這詞太獨特了,一般人都說搖一搖的。”
“好了,阿飛葉子,你們倆也別鬥嘴了,我看還是開吃吧,要不一會菜都涼了。”強哥說著舔了舔舌頭,已經急不可耐。
我端起酒杯:“好了,今天這頓飯菜雖然算不上山珍海味,但是我和葉子盡心所做,算是為小十接風洗塵了,其中好吃的呢都是我做的,缺鹽少醋的基本都是葉子的手藝,大家湊合點,乾了這一杯”
“嗨你”葉子想要分辯,但見大夥都仰頭一飲而盡,只好吃了啞巴虧,其實我做得這二十多道菜裡面,估計只有拔絲地瓜和糖醋鯉魚還可以,其他大部分是憑感覺燉出來的。
開吃之後我們三個大男人嗤嗤溜溜、淅瀝嘩啦,狼吞虎嚥地大口嚼起來,可羨煞了葉子這丫頭,一來她飯量小吃不多,二來還要保持好身材儘量控制飲食,只能這夾一點,那舀一勺,吃得細嚼慢嚥極了。
這頓飯菜一直吃了兩個多小時,等到阿西他們三個從華村長家裡回來時還沒結束,並且為了陪著他們吃點,我們四個又吃喝了個把小時,最後桌子上杯盤狼藉,地上酒瓶橫七豎八,所有人都踉踉蹌蹌、暈暈乎乎才罷休。
上樓的時候我已經分不清東西南北,視野模模糊糊,幸好有人攙扶著我,估計是阿北,因為身子很較小乾瘦,倒在床上就呼呼大睡,全然忘記了所有一切
不知道睡了多久,只覺得頭有點疼,嗓子很乾燥,渴得難受才醒過來,睜開眼睛後想要下床找水,卻驚愕地發現身邊躺著一個人葉子,如果僅僅是喝醉後和衣歪倒在一張床上就算了,關鍵是我和她兩人都赤身,並且交纏在一起,是的,這個詞沒有用錯,因為我想要將胳膊或者腿抽出來根本不可能
我忙閉上眼睛,深吸了幾口氣再次睜開,發現看到的一切不是夢境或者幻覺後,臉上滲出汗來,身上切了陣陣雞皮疙瘩,使勁在腦海裡回憶,自己在晚飯後的經歷:上樓時差點摔倒,被一個人扶住了,攙進了房間,之後就當在了床上,再之後就怎麼也回憶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