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一味的謙虛就是驕傲嗎?”
蹲在機艙邊的女人反駁道:“難道你不知道一味的調笑別人就是無恥嗎?”
“無恥?”機艙中的女人驀地哈哈笑了起來,道,“難道你覺得我無恥?信不信我一腳將你踹下去!”
“信!”小草冷冷答道,“因為你不僅無恥而且從來都不是一個正常人。”
“蓬”的一聲,機艙中的女人悍然出腳,將蹲在機艙邊的女人一腳踹下,毫不拖泥帶水,動作乾淨利落之極。
此刻直升機雖然已經飛到紫園上空,但距離地面失少還有百米距離,但被踹下的小草卻絲毫沒有驚慌之色,左手抱緊裝配紅外線的改裝步槍,右手靜靜放在腰間,距離裡面只有大約三十米的時候方才在腰間猛然一按,頓時一道如紅雲般的降落傘在空中猛然綻放,一朵美麗至極的白色罌粟花在紅雲中翩翩開放,奪目而鮮明。
距離地面只有三十米方才開啟降落傘的小草在空中搖搖晃晃了幾秒鐘之後驀然又從腰間拔出匕首斬斷繩帶,以一個漂亮的之極的貓撲落地接著又用一個翻滾消了自己落地時的所有力道。所有的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落,漂亮之極。
唐門和袍哥眾人呆呆的望著那一片紅雲那一朵潔白的罌粟失神起來,竟然連小草落地時發出的驚呼也忘了觀看忘了喝彩。
直升機上驀然探出一個女人的腦袋,扎著無數細碎的髮辮,乾淨的臉上滿是促狹的笑意和玩味的神情,五官精緻如最美的山水墨畫,只見她望著小草落地的地方大聲喊道:“小草,不管你信或者不信我都會把你踹下來的。”喊完之後又兀自咯咯的笑了起來。
唐逸喃喃自語道:“罌粟花,罌粟花,她們終究還是要在今年開放了。”
“不錯,開了,來了。”白一凡悄聲附和,如夢囈一般微不可聞。
唐逸臉色驀地一震,望著白一凡道:“福禍本相依,我這人偏偏不信邪。”
白一凡卻輕輕搖頭,道:“蕭崑崙和商飛彤當年何等的驚才絕豔名震天下,加上當時那縱橫天下的三十六奇士,那是何等的威風何等的霸氣?可他們不也是因為這一片紅雲這一朵花載了一個天大的跟斗嗎?我們比他們況且不如又談何福禍?”
一個降落傘,讓片刻前還老當益壯雄風猶在白一凡心灰意冷到如此地步,實在是天下之大聞。
唐門和袍哥餘下的數十位老人聽著他們的談話,無不悚然心驚。
小草從地上爬起後,單槍匹馬來到唐逸等人的面前,掃視一番諸人和地上的屍體後,將目光鎖定在唐逸身上,冷冷道:“你們可以走了。”
唐逸還沒說話,一旁的孫長天反倒大怒道:“你這小丫頭好大的口氣,信不信我一掌劈了你?”
小草將目光驀然轉向孫長天和他對視起來,冷笑道:“將死之人也敢妄談殺生,可笑之極。”
孫長天臉上一片通紅泛起,心中大怒,跨步,劈掌,直奔小草的咽喉,霸道剛猛之極。
小草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屑和嘲弄,空閒的右手同樣呈掌向孫長天劈去,竟是以攻對攻的套路,但女人的嘴角卻寫滿了不屑和冷漠,彷彿一個孩子也敢與自己對掌一般可笑。
孫長天心中喝道:“小丫頭找死。”揮出的右掌猛然再度加速,畢集孫長天所有之力氣,勢要一掌震斷這小丫頭的手腕。
雙掌在空中相交,發出一道沉悶響聲。
孫長天蹭蹭大退,臉上的怒意瞬間轉變成驚駭,對掌過後,自己的右手竟然痠疼無力如被一個鐵錘砸過一般難受,心中驚懼之極,一個看起來不過二十多歲的小丫頭竟然有著如此強大的外家力量實在讓孫長天感到不可思議,不禁在站定後怔怔的望著女人再也不敢大言不慚。
小草卻若無其事的站在原地,目光掃視眾人,神色轉回冷漠,道:“我說過這裡沒有你們的事了。”
人群中,孟東柳在暗中將子彈裝入沙漠之鷹後悍然對準目標便欲向著這來歷不明的女人扣動扳機,可卻沒想到自己的手指還沒來得及用力,那個女人手中的改裝步槍的槍膛中射出的子彈已經射到了自己拿槍的右手手腕,沙漠之鷹頹然落地,鮮血汩汩而出,孟東柳強忍疼痛,心中卻驚怒之極,這個女人出槍的速度竟然比自己要快上這麼許多,簡直不可思議,心中震駭萬分。
“我說過這裡再也沒有你們的事,事不過三,如若再有動作別怪我殺無赦。”小草站在原本蕭塵站立的位置,狂風鼓舞,髮絲飛揚,一身黑色勁裝在月光下映照著她玲瓏有致的美妙曲線,微微泛著黝黑色的面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