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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部分

範曉輝狐疑的答應後離開辦公室,心裡則在猜想著這個剛剛上任的總裁會用什麼樣的方法請到南京農業銀行的行長。

坐在真皮座椅上的蕭塵給方巖和陳步一各自發了一個簡訊,讓他們兩個儘快趕到盛唐大廈。放下手機,眼眸中閃過一絲深邃的男人輕聲道:“難請嗎?”

下午三點的時候,盛唐大廈的門外停下一輛豐田普拉多,高大車身彰顯著他的霸道和豪氣,車門開啟,一個嘴角掛著邪氣笑容的男人大步邁進盛唐大廈,門外的保安連忙止住了男人,盡職盡責的盤問道:“你找誰?”

男人不屑的看了保安一眼,張揚道:“沒你的事,滾開。”

保安不禁大怒,這他媽的也太不拿自己當回事了,雖然自己只是一個小小的保安,但好歹也是在盛唐集團幹了三年的老員工了,你一句話就讓老子滾開?

男人看著保安面部出現的怒意似乎來了興趣,歪著腦袋玩味道:“怎麼?不服?想動粗?”

不等保安出手,男人的一個肘擊已經到了保安的下巴,頓時將保安打的連連倒退,嘴角流出殷紅鮮血,抹了抹嘴角,保安正欲全力撲向這個男人卻被一個聲音呵住,“住手。”

說這句話的是蕭塵,聽到總檯員工的報告後蕭塵立馬帶著方巖和陳步一乘電梯來到一樓,恰好看到男人的凌厲肘擊。

“蕭塵?”男人看著蕭塵玩味問道。

“你是?”蕭塵皺眉問道。從男人剛才凌厲的一個肘擊中蕭塵知道面前的男人絕對不是簡單貨色。

“雷子。”

“找我?”

雷子似乎不想多話,從口袋裡摸出一串鑰匙凌空甩給蕭塵,卻在蕭塵伸手接住的時候猛然欺身而上,凌厲的肘擊和膝擊連續不斷的打向蕭塵的要害部位,蕭塵十分敏捷的一個側步躲開雷子的大部分攻擊,雙手握拳架住猛烈襲來的肘擊,笑道:“我們有仇?”

“沒仇。”雷子笑著答道,“只是想看看是什麼人讓我家的唐舞小姐這樣掛念。”

“你是唐舞派來的?”

“唐舞說她欠了你一輛車,我今天已經帶來了,她還讓我帶給你一句話,萬事小心。”

雷子說完之後大步離開,頭也不回。

“這人身手不錯,就是太傲了一些。”方巖評價道。

這才靜下心來看著手中的鑰匙,端詳半響,想起當初自己和唐舞的一番對話。

“那你就把這車送給我吧,反正這車也不適合你開。”

“你以為我會嗎?”

“會。”

“等你的身份地位符合你開這輛車的時候,我也許會考慮一下,不過現在嘛,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吧,因為你還不配開它。”

想起當初和唐舞的詼諧對話,蕭塵默然一笑,她還真較真,真的就這麼送給我了?隨即想到雷子的最後一句話,“萬事小心。”

唐舞讓雷子帶給自己的這句話又蘊含著什麼意思呢?

25 腹黑

蕭塵獨自一人站在總裁辦公室的窗邊,透過一塵不染的玻璃看著蔚藍如洗的天空,心中出現的卻是一片黑暗,蕭塵知道自己也許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單純歲月,再也變不回青城山下又一村中那個事事刁鑽喜歡計較的鬼見愁。wWw;

活著等同死去,所有的一切只是為了心中的仇恨,仇恨讓蕭塵變的面目全非。

幸福是什麼?人世間本來就沒有幸福!只有一種境況與另一種境況相比較;僅此而已。只有經受了極度不幸的人;才能感受到極度幸福。渴求過死亡的人;才能領悟活在世上有多美好。但這一切於自己毫無瓜葛!

看著空空蕩蕩的天空,蕭塵突然產生了一股歇斯底里的絕望,絕望的源頭是心中的黑暗,黑暗如一潭無邊死水將自己的內心緊緊籠罩再也掙脫不開逃離不開!黑暗的死水中有無盡的粘稠血液卻沒有自己十八年前所渴求的最大的希望。

經歷了八年希望和十年絕望的男人已經徹底死心,這個人間太不公,原本就沒有希望,自己又何必渴求?

緩緩推開窗子,一陣晚風襲來,將菸頭吹的明滅不定,將自己已經留長的頭髮吹的雜亂無章,將內心的一潭死水吹的波瀾起伏。

閉眼,深深撥出一口濁氣,轉身,按滅菸頭,披著一件廉價外套的人走出了總裁辦公室,心中似乎在期待著一場狂風暴雨的來臨,讓這個骯髒的世界變的純潔一些吧,可愛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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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陵飯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