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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動弄的有些侷促,他看著我彷彿有話要說,卻又不說,真是急死人。我反握住他的手,“小哥?有事?”悶油瓶搖搖頭,嘆了口氣閉上眼睛,握著我的手卻沒有鬆開。

醫生不讓悶油瓶吃東西,每天除了輸液還是輸液。悶油瓶恢復的還算挺快的,我每天開完會就往醫院趕,下午回去上班,晚上再過來。悶油瓶說我這樣太辛苦,讓我不必管他了,我心說,我怎麼捨得啊?我看悶油瓶實在無趣就給他講笑話,我說,“小哥,你說飛機在天上飛為什麼不會撞到星星?”悶油瓶詫異的看著我,我得意地說,“因為星星閃啊閃啊閃啊的。”悶油瓶的表情立刻變得很奇怪,好像在說我是個白痴一樣。我本來還想再跟悶油瓶膩歪一會兒,電話就響了,小花說有急事讓我回公司一趟,我只好依依不捨的離開。我剛一出門就有一個戴著口罩的男醫生進了悶油瓶病房,那醫生我看著好生眼熟,一時想不起來從哪見過了。

Chapter 22

小花一看見我就火急火燎的問,“吳邪你今天看娛樂新聞了嗎?”我詫異的看他一眼,怎麼?我上頭條了不成?小花點點頭,表情從來沒這麼正經過。我被他拉到辦公室,小花開啟電腦,指著網上的娛樂頭條給我看,其實不用他指點我也看到了,因為那圖實在是太給力了。我抱著悶油瓶的一張照片佔據了版面的三分之一,我點開那張圖片,標題是《華娛新任董事長與他的神秘戀人》,裡面還配了好幾張我在醫院照顧悶油瓶的圖片,有幾張是我摟著悶油瓶給他喂水的照片顯得甚為親密,連我自己看了都有種我已經和他相知相伴了若干年的錯覺。我對這件事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想法,就是覺得這幾張照片拍的角度再藝術一些就好了。小花怒氣十足的說,“一定是陳皮阿四,他想獨攬這次的投資權,這是給我們製造負面效應逼我們撤資呢?”我笑笑,拍了拍小花的肩膀不置可否的坐在沙發上,“你猴急的叫我,就是讓我看這個?”“小花,我知道這件事可能會有些負面效應,但我不認為這會有至關重要的影響,畢竟我是投資人不是男一號,你太緊張了。”小花無可奈何的看著我,最後只得攤攤手,“隨你吧,反正大股東是你吳家,大不了我拿了股份打包回家。”

小花離開後屋裡瞬間安靜的出奇,我的大腦也有了思考的空間。那些照片究竟是什麼時候拍的?我怎麼一點覺察都沒有?難道是陳阿四收買了醫生護士?我又想起剛才回來時在病房門口碰到的那個醫生,真的好眼熟,究竟在哪兒見過?一連串的疑問讓我有些坐不住,我立刻返回醫院。不是為別的,我是怕陳阿四對悶油瓶不利。

我幾乎是小跑著到的病房,我一進門心就涼了一半兒,悶油瓶不見了。我趕緊到護士站詢問,護士說剛輸液的時候還在的。我四處找,叫讓護士跟我一起找。護士似乎覺得我有些過度緊張了,連連勸我,“吳先生您先別急,也許去衛生間了。”悶油瓶的病房內就有衛生間,他犯得著去外面的嗎?我從樓上跑到醫院後身的小花園,遠遠的看見穿著病號服的悶油瓶正和一個人說話,那個人正好被一片灌木擋住,而我的角度是個死角。我剛想轉個方向,悶油瓶就發現了我,匆匆跟那人說了兩句就衝我走過來。

“小哥,你跟誰說話呢?”我急急的問。悶油瓶一笑,“一個病友,他也是胃病。”我疑惑的看他,將信將疑。悶油瓶拉著我說,“回去吧,我有點冷了。”我看他縮了一下脖子,趕緊把外衣脫下來給他披上,再顧不上想起他的,就扶著他回了病房。一路上我跟他說,咱倆被狗仔隊偷拍了,還傳到了網上,估計是陳皮阿四的人乾的,你最近自己小心點,他跟我對著幹別把你給捎上。悶油瓶安慰似的笑了笑,“放心吧。”我看他不以為然的樣子就說,“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你別不當回事。現在是我們在明處他們在暗處。”悶油瓶又使勁點點頭,我才略放心了些。

醫生說悶油瓶還要再住個三五天才能出院,我看他確實好多了,也不像開始幾天那樣鬧心。我和悶油瓶上頭條的第五天,又一個頭條誕生了,陳皮阿四和劇組的一個女演員的不雅照被曝光了。我沒心思看陳阿四跟誰亂搞,也不關心這個,問題是這個頭條出的太巧了,如果說大家都懷疑是陳阿四黑的我,那麼這個陳阿四的不雅照一曝光,是個人都懷疑是我搞的反擊了,我知道我是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我和陳阿四算是兩敗俱傷,我真不知道是誰在暗中給我們兩個拴對兒,倒是有個好處,我們投資的戲沒拍完就先紅了。

我這邊焦頭爛額的忙活了好幾天,突然想起今天接悶油瓶出院,火急火燎的衝到醫院去辦手續,到了病房見到護士在收拾床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