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般好,也就順著他的話問道:“我猜猜?與無頭案有關?與衛術銘有關?”
“先生果然聰明過人,”劉正聲不再賣關子,到了此刻卻仍然不掩喜意道,“我今日見他匆匆離府,我設下的眼線怕被他發現,也就沒有繼續跟蹤。”
楚沉夏不住點頭,示意他繼續說,劉正聲又笑道:“我趁他不在府中,就命眼線潛入他的房內探查,結果還真給我探出了點東西來。”
“什麼?”
楚沉夏原本以為他的線人不過是看到了什麼罷了,沒成想劉正聲說著說著就伸手向袖口中探去,在楚沉夏吃驚的目光中拿出了一張有些褶皺、泛黃的紙。
楚沉夏眼中的光當即沉了下去,他倒以為劉正聲瘋了,趁衛術銘不在家中順來了什麼東西,卻原來是一張普通的有些年月的紙。
劉正聲注意到他有些失落的神色,低笑了一聲,道:“先生可別小看了這紙,待我演示給先生看。”
劉正聲說著將紙鋪在了桌子上,又拿過茶杯,將水一點一點灑在紙上,紙上的字當即顯現了出來。
不過因為有些年月,所以有些字看不大清楚,看上去都不像是一個字,大致上推斷,是一個人寫給另一個人的信。
楚沉夏湊過去看了一會,只分辨出右上角的其中一個字是後,當即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這封信應該是寫給什麼後的。”
“是了,這左下角的署名中彷彿有一個字是斫,我大膽推測,這個承來自勤王劉期成的字,斫勤。”劉正聲緊緊盯著楚沉夏的臉,眼中早已沒有笑意,而是正色道,“我懷疑這是一封勤王寫給皇后的信。”
“勤王寫給皇后的信,怎麼會在衛術銘的房中?”楚沉夏有些不理解,但轉念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