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心他們了。”
“你還不是一樣?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早就派了人去調查王銓鳴了。”黎浮反駁道。
“哈哈哈哈……”劉彧忽然大笑了起來,仰頭喝了一大口酒,辣出眼淚卻還不忘笑道,“痛快!”
此時此刻的夕陽下,有幾人正十分緊張地溜進衛府,其中一人一面望風,一面說道:“你說盟主要的東西真的藏在衛府了嗎?”
其中一人回道:“別說話了,好好望你的風,要是出了半點事,你我三人誰擔待的起,這可是誅九族的罪。”
“對對對,禪師兄說的是,你就別說話了,好好望風。”剩下一人忙附和道。
待到了書房,禪蜀示意二人留在門外,一個人便進去了,只翻找了一陣,忽然緊繃了身體,向外問道:“沒事吧?你們兩個?”
“沒……沒事,我們很好。”
禪蜀目光登時一緊,方才他聽到拔劍聲,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可是他們二人聲音中的不安卻是騙不過自己,目光四掃周圍,偷偷爬上了房梁。
手中的石子往窗子上一彈,窗戶應聲而開,門也在這個時候應聲而開,與自己一道來的程三程四被人用刀挾持著走了進來,挾持他們的人看到窗子開了,忙探出頭去看。
“不好,讓他給跑了。”
“趕緊通知院中的其他人,讓他們務必要找到那人。”
幾人說著,又出去了,隨即入耳的是院中一陣劇烈的腳步聲,直到腳步聲遠到他聽不見了,這才不慌不忙地從房樑上跳下來,在書房中快速地翻找了一番,才將東西裹進衣袍中,溜了出去。
王銓鳴見禪蜀一人而歸,便知事情不太妙,不過迎上去先問的卻是,“怎麼樣,東西找到了嗎?”
“找到了,”禪蜀說著將東西從衣袍下取出,遞到王銓鳴手中,又彙報起這次情況,“盟主,程二兄弟被抓了。”
“你沒被發現吧?”王銓鳴音調著急道,見他搖了搖頭,又意味深長地看著他道,“看來……他們二人是見不到明日的陽光了。”
禪蜀忙垂首行禮道:“是,屬下知道了。”
王銓鳴十分滿意地點了點頭,將手中的東西拋到一旁的火盆中,未過一會,便燒成了灰燼。
翌日,禪蜀比王銓鳴意料的晚回來了兩個時辰,對他來說,禪蜀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也是最為信任的人。
如果禪蜀出了事,擔心他出賣自己是沒必要的,可是這樣一個得力的手下逝去,卻是十分可惜的。
若渝見自己的父親在山莊門口徘徊了許多時間,忍不住上前問道:“父親在等禪蜀嗎?”
因心中有鬼,王銓鳴十分激動地回道:“你怎麼知道的?”
若渝被他這反應一驚,瞬間明白了些什麼,語氣寒森道:“我看今日師兄早早地就出了山莊,父親不是在這裡等師兄又是在等誰?”
“哦……是這樣啊。”王銓鳴有些尷尬地看了女兒一眼,目光又忍不住看向遠處。
“父親……”若渝輕聲喚道,順著他的目光看向遠處道,“師兄這次的行為很危險吧?能讓父親這樣焦急,想必是去做大事了吧。”
王銓鳴見她刻意加重最後幾個字,又知道自己的女兒絕頂聰明,也不想騙她,當即轉開話題道:“是啊,我自己在這裡等就好,你去陪不凡練武吧,那個孩子筋骨奇特,是個練武的好材料。趁著他年幼不懂事,你悉心栽培一番,將來等他長大了,你就知道能派上用場了。”
“我教不凡不是為了利用他,父親說出這樣的話,要是讓不凡聽到了,該有多難過,父親別以為不凡是小孩,尚且年幼不懂事。我還是孩童的時候,就能清楚地意識到父親的言語,甚至能察覺到事態的嚴重,父親以為小時候的事,我就不知道了嗎?其實孩子才是最可怕的人,因為你們輕視忽視他們,卻不知道實際上他們什麼都知道。”
若渝一口氣不停歇地說出這話,令王銓鳴十分意外,尤其是她的後半段話,似乎是在說些什麼。
王銓鳴沉默了一會,忽然抖著嗓子試問道:“你都知道了?”
“是,我一直都知道。”若渝的聲音越發冷,冷到了王銓鳴的心中。
王銓鳴忽然有些手足無措,他很想要解釋,可是又不知道該解釋什麼,因為她都知道,也能猜想到事情的起因和結果,自己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他這輩子,從心底裡覺得對不起的人也就那麼一個,偏偏這人還是若渝的師父。
師父,他最對不起的,就是隻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