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這不是你的戰場。”
“那你呢?”
他收緊下巴。“我得完成工作。”說完轉身出去了。
喬治婭跟著他。“你為什麼要單幹?卡梅麗塔的弟弟呢?”他再次閉口不答。“他沒膽量幫你嗎?”
他開啟駕駛座那邊車門,跳上皮卡。
喬治婭急忙跑到副駕旁,這個時候得用自己的推測敲醒他。“那個現金支票——是傑夫·德爾頓給你的封口費,對嗎?”
拉斐遲疑了就那麼一小會,但感覺過了很久。“德爾頓所作所為和物質無關。”
“是嗎?”她一扭身坐進副駕位置。
“下去!”
“聽著,拉斐,昨晚芝加哥警方已經‘拘留’了德爾頓,這時正在審問他。”
拉斐看著她。“為什麼?”
“他和一個女人上了床,那女人的8歲女兒遭人綁架過;也就是這個女人幫德爾頓建了一個賬戶,就是發給你們現金支票的賬戶,而後她就被殺害。”
拉斐好像在思考,在籌劃,接著聳聳肩。“那又如何?和我沒關係。”
“這個女人懷孕了。”喬治婭停了停。“德爾頓的孩子。”
他用車鑰匙打火。
“她幫德爾頓寄出現金支票,德爾頓就想殺人滅口。”喬治婭說道。“於是幹掉了她,還有她的老闆。現在一切都土崩瓦解,警方抓了德爾頓,就是說你沒理由再——”
發動機轟鳴,打斷了她的話。
“他為什麼要付錢給你,拉斐?”
他搖搖頭。
她追問。“你給同伴送去的是什麼包裹?“
“你緊咬不放,是不是?”他看來很惱怒。“你想知道?好,我來告訴你,就是一盒該死的錄影帶,好了吧?現在別再管他媽的屁閒事了。”
“錄影帶裡有格蘭特,是不是?他和這一切都有關。他和德爾頓意識到你們那夥人現在做的事違背了初衷;蛇頭和販毒集團一直在賄賂你,所以德爾頓用錢來堵住大家的嘴,誰都不能說。現在你——”
“他媽的,喬治婭,住嘴!知道得越少你活得越長。”
“如果說已經有人兩次要殺我,你的建議是不是遲了點,對不?”
“只要是我插手的事情都搞砸了,你沒看出來?”他聲音樸實坦白。“我不想把你也捲進來。”
但是她砰的一聲關上車門,繫上了安全帶。
皮卡在山間蜿蜒上行,繞過Z形急轉彎,速度很快,路上車轍縱橫。路兩側是濃密的松樹和山楊林,偶爾有陽光透過樹枝照射下來,她似乎嗅到那暖烘烘的氣息。儘管喬治婭不知道此刻身處何地,但這地勢越來越熟悉,甚至算得上景色迷人。
一路上說的話很少,而且沒什麼實質內容,就像用餐完畢尚未盡興一樣。真有點諷刺意味——若在芝加哥,她是絕對不能忍受的,為什麼在這兒就能?也許是因為,儘管昨晚有過親密接觸,但依然彼此陌生,還在相互考驗。
山路彎來繞去,繞過一個狹窄的山口,拉斐終於在一處空地停下。一個手工塗的標誌已經褪色,上面寫著:拉勒多營地。標誌杆後面是幾間低矮的木屋,屋前一張野餐桌。這地方看來早已廢棄,誰會來這兒野餐呢?喬治婭下了車,手搭涼棚,才看清零星裸露出一些石塊,長著風滾草和其他那些高高的野草;空地那邊是一處懸崖,崖邊地表裸露,此處地勢很高,往下可看到他們來時的崎嶇小路。“這是哪兒?”
“一個廢棄的採礦場,過去很大,但是礦場倒閉後就分成了幾塊。”
“什麼礦石?”
“主要是銅礦石,也有一點兒金和銀,甚至有綠松石,但現在什麼也沒了。”
“這地方接頭怎會安全呢?”
佩納望了望。“誰說要在這接頭?你就別走了,待在這兒。”
喬治婭驚呆了:“你——你就把我扔在這裡?”
“這裡才安全。”他去到車後,掏出一把短小的40口徑的半自動格洛克2手槍,和一副雙筒望遠鏡,拿回來把槍遞給喬治婭,把望遠鏡掛在她脖子上。“鳥瞰下面,我很快就回來。”
“你不能這樣!我給你說過的——”
“你不能來!”
喬治婭雙目怒瞪,要讓他感覺到自己的憤怒。“我真服了你!”
他咧嘴笑了,走向皮卡。“人們經常這樣說我。”
“幹嗎要格洛克?我有西格!”
“這一帶經常會碰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