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自己是這世上最偉大的情聖,是不是?”
“我說,不要再說了……”阮劭南慢慢扣住她的脖子,他的手很冷,凍得人直哆嗦。蠻暴的戾氣撲在她臉上,阻寒的眼神讓她相信,如果她再多說一個字,他真的會掐死她。
可是,她卻不怕死地偏要說下去。
“你甚至比陸壬晞更可怕,更高杆。你連死人都不放過,都可以拿來利用,你讓我痛得說不出來。我真的很想知道,像我這種本來就一無所有的人,如果有一天,我連我媽媽的骨灰都不在乎了,你還有什麼資本?”
他的大拇指卡住她的喉嚨,手指咯咯作響。他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至於揚手扇她一個耳光,忍得整個人都在發抖,卻無法阻止手上吃人似的力氣。
她的喉嚨幾乎要被他碾碎,可是,她還能說話。
“你不會知道……這些日子……我只做一個夢……夢裡都是你……都是那個巧取豪奪的你……我做夢都會嚇醒……你想讓我愛上你……可能嗎?”
致命的一擊!
砰!他猛地將她摔在地板上,身上的血管幾乎要炸開,額頭上的青筋都突了出來。他像一隻失去理智的野獸,將她揪起來,又狠狠地撞在地上,幾乎撞出了她胸腔裡的所有空氣。她眼前一黑,倒不過氣來,只是疼,疼得那麼可怕,像被千斤墜壓斷了肋骨,又像鳥兒被人掰斷了翅膀,扔進了無底深淵。
他似乎對她說了什麼,可是聲音太遙遠,她聽不真切。他開始撕扯她的衣服,動作蠻暴得好像要將她的五臟六腑一塊揪出來。她劇烈地掙扎,可是他的力氣那麼大,兇殘狠戾得如同要將她大卸八塊、抽筋扒皮。
單薄的衣料經不起強烈的扯拉,裂帛的聲音那麼刺耳。破布下面的她不著寸縷,彷彿羊脂白玉碾就而成的美麗胴體,勾起男人原始的野性。他近乎兇殘地掰開她的大腿,拉開自己浴袍的帶子,暴烈的兇器如同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