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點了。看來美的事物絕對有亂人心智的本事。
這個國家雖然是昏君當道,但是從集市的繁榮來看,這個國家還是富裕的,至少人民的生活水平還算高的,大街小巷裡都沒見過幾個乞丐。不記得在哪裡看到,一個國家的好壞決定一個國家乞丐的多少,覺得很有道理。國家安定富裕有誰想要當乞丐,當然像現代的那種“乞丐幫”就另當別論了。
“餓不餓?”蕭吟風在一家酒樓前停了腳步。
抬眼望去,偌大的“欲醉樓”三個龍飛鳳舞金閃閃的字眼落入眼臉,看那個氣派,絕對是花錢如流水的地方。
“都走了一上午了,你說餓不餓?啊知道人是鐵飯是鋼!革命的本錢少不了鋼!”我嘀咕著,哀怨的給了他一個白眼。欠扁,走這麼長時間能不餓嗎!人長的帥也不能餓死人吧。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進去再說。
想了想這樣好像很沒禮貌,好歹人家現在還是我的主人。
我停住腳,虛偽的學著酒店迎賓小姐的樣子作揖道:“風風公子請——”
他可能是被我的轉變嚇到了,也可能是我的現代作揖法他一時不能接受。他先愣了一下,然後笑笑大搖大擺的走進欲醉樓。我則跟在他後頭活像個跟班丫頭,事實上我現在就是人家的丫頭。
跟著他一路走道了二樓的靠窗雅間,看小兒殷勤的模樣就知道他是常客,還是個豪爽的常客。
他沒有問我要吃什麼就自顧自的點了好多清淡的蔬菜。不知道人家是肉食動物嗎?人家到了古代還沒有吃過肉呢。古代的肉肯定比現代的好吃,因為古代的豬都是家養的,還沒有汙染。想想就流口水。
“我要紅燒肉!”沒有經過他同意我就擅自作主,沒有辦法,美食當前,胃最重要。
“脾胃不適,吃清淡的。”他不理會我的抗議直接對小兒說“就這些,除了她點的。”
“啊——”我的到嘴的肉啊——誰叫我現在是個沒錢的主呢。哼,有錢了不起啊,想當初在現代我也是萬元戶呢,神氣什麼。
不理他,我四處張望了一下,不得不否認這個雅間還真的很是位置,從這裡向內看就可以看到樓下的全景;往外看就可以看到大街,當然也能看到對面同樣金閃閃的三個字“欲仙樓”。
“欲醉樓”是吃飯的,“欲仙樓”,不知道會是幹嘛的?隱約看見微開的對面窗戶內有男女嬉戲的場景,突然明白那是幹嘛的。說來也奇怪,看著看著,我都覺得對面又雙眼睛盯著我,“呃……”我寒顫連連,肯定現在家用妓女的身份害的。
對哦,我現在是家用妓女,那麼現在我算不算在陪客,我回神看了看對面的風風公子,隨之回眸同時對上了一雙漂亮的眸子,他在看我?我睡眼心中一喜,再抬眸確定時卻發現某人的目光已經不在,難道我花痴的精神恍惚了?
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是餓了嗎?怎麼不吃?”他溫柔依在,微笑亦在,一點也沒有起波瀾的跡象,我肯定是恍惚了。
不知不覺桌子上都上了好幾道菜了,其中有一盤,一盤“蝦”!
“嘔——”最近我聞不得腥味,一聞到腥味就反胃。“對,對不起——”我跑下樓去,直奔茅房而去。
迷糊的一天
“嘔——”再次宣告來生不當女人,這個,這個也太辛苦了吧。
我全身乏力的緩慢的從茅房裡“爬”出來,為什麼要說爬,真的吐得沒有力氣了,這個妊辰反應真的也太厲害了吧,還沒有吃呢,胃裡就直倒騰,你說乾脆稀里嘩啦吐個乾淨也就算了。該死的是明明很想吐卻怎麼也吐不出丁點東西,不吐卻又難過得像死了一般。用非常手段摳出來,又吐得死去活來,連上上天的黃水都一併吐出。整一個痛苦了得。所以說懷孕非常辛苦。
我無力的靠在牆上,定定神,休息休息。誰知猛得被一隻不知名的手捂住了嘴巴,我害怕得一時忘記了反抗,隨他一個用力把我拽到了一個角落。
回神,稍顯清醒的我本能的用手肘向後狠狠的給了他一擊,沒想到還頂管用,那人吃痛的嗷嗷直叫。
這是個滿臉風塵的男人,黝黑的面板,較好的體格,應該是個練武的人。五官一般,但很有親切感,就像鄰家大哥哥。看他捂著肋下三寸的地方,好像還隱隱泛紅。看來我歪打正著,正好打到了他的舊傷。他沒有對我動粗,只是莫名其妙的說著什麼方言,完全聽不懂的語言。
“雨兒,你——”他見我對他的語言完全沒有反映,總算說了兩個聽得懂的字。“你,你為何好像不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