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āo代著什麼。
“方才那位仁兄,可真是慘嘍!師兄啊!你我若是跑的慢一步,說不定是同樣的下場呢!”後面自稱師弟的人,則是埋著頭只顧著跑路。見師兄發出感慨,他忙餘悸未定地附和了一句。
“前面的兩個小子,給我站住!”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厲喝,使得這師兄弟二人加快了腳步。
“哼!我看你兩個小子能跑到哪裡去!”說話之人,是個三四十歲模樣的中年修士,有著練氣圓滿的修為。他恨恨地咒罵了一聲,衝身邊的同伴示意。餘者五人,歲數不等,卻有著練氣八層、九層的修為,皆是一臉的憤慨,猛然衝上前去,只是轉眼間,便將跑在前面的兩個年輕人圍在了當間。
見勢不妙,兩個年輕人只好停下了腳步。其中個子稍矮些的男子,連連擺手說道“諸位莫要誤會!方才的情形,實在是與我兄弟二人無關啊!”
“哼!怎會與你無關!若非你二人惹怒了金頂雕,我星元宗的葛師弟,又怎會無辜慘死!”那個中年修士怒聲相向。
“這……這也怪不得別人啊!崖壁之上只有一株仙蘭,誰不想要呢!只是未曾料到,仙蘭距那金頂雕的巢xue是如此之近。那扁máo畜生髮起怒來,可認不清你我的!呵呵,這位師兄,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矮個子男子陪著笑臉,出聲辯解著。
“不要廢話了!快為我葛師兄償命!”對方一個三十出頭的男子,已是祭出了飛劍,擺明了要動手。
“慢著!且聽小弟一言如何?”見狀,師弟模樣的年輕人有些急了。這哪裡是要為師兄報仇啊!這分明要殺人越貨呢!與矮個子師兄悄悄換了眼神後,他拱拱手,衝著對方笑道“雖事出有因,而人命已無,我師兄弟二人心中亦是不安吶!這便將仙蘭奉上,聊表寸心!”
師兄已將一株yào草取出,苦著臉說道“師弟言之有理!”
對方六人,見到那株惹人眼紅的仙蘭後,彼此相視後,神sè不定。為首之人眼睛一瞪,喝道“將仙蘭拋過來,勿要使詐!”
師兄無奈地看了一眼師弟,只好手臂一揚,將仙蘭拋向了那個中年修士。
方才還是橫眉立目的模樣,見仙蘭到手,那中年修士禁不住lu出笑容,便是四周那六個同伴,也是輕鬆得意的神情。
見對方拿出一yu匣,收起了yào草之後,依舊沒有離去。被圍在當間的師兄弟二人,均是心頭一沉!
“諸位師兄,仙蘭已奉上,你我就此別過!”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口氣也更為的小心。師兄衝著對方連連拱手,一邊不忘眼光巡睨,以求退機。師弟也是陪著笑臉,呵呵笑著,卻是與師兄一般的模樣,四下張望著。
對方為首的中年修士,與同伴使了個眼sè後,帶著譏諷的笑意,說道“一株仙蘭,換一條xing命!你二人倒是好算計呀!這世上有這等便宜的事嗎?”
“呵呵!人死不能復活呀!要不,我兄弟再賠上一些丹yào?我丹元宗的丹yào可是鼎鼎有名啊!”師兄依舊是滿臉帶笑,心中卻是苦不堪言。早知如此,何必於眾目睽睽之下,去搶奪什麼仙蘭。這下倒好,只怕是賠上丹yào,此事亦不能善了啊!
“丹yào?拿出來瞧瞧!”中年修士冷笑了一聲。他暗自得意,早知你兩個小子是丹元宗的弟子,若是識相,活命倒也不難。
“唉!本以為來一趟玄天仙境,會有一番收穫。誰想一天不到,便要賠個底朝天!”師兄自哀自怨起來,慢騰騰地解下了乾坤袋。
“師兄!切莫著急啊!你看來人是誰?”師弟扭頭之際,見遠遠走來一個人影,漸漸看清來者的面目,意外之餘,他看到了一分轉機。
遠處的動靜,引得星元宗的幾位修士也跟著留意起來。見是一個練氣九層的年輕修士,只不過是獨自一人,不值得大驚小怪。
“這不是林兄弟嗎?”師兄又豈能不懂得師弟的心思,可他又想起了什麼,隨即面lu苦sè,搖頭自語“上次可真夠慘的,人家這回怕是不肯幫忙啊!”
“他與師父的淵源頗深,更何況,臨行前師父也有所jiāo代……”師弟的語氣中帶著僥倖。師兄的心思活動起來,手中的乾坤袋,不知覺地又回到了腰間。
“林兄弟!可是尋我兄弟二人來了?”師兄佯作隨意的樣子,衝著來人高聲打了個招呼!
“哈哈!林兄弟,真是好久不見,師父他老人家可惦記著你呢!”師弟則是更為熱絡地擺動手臂,好像對眼前的危情不以為意。
見狀,那個星元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