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大資金的時候他必須當偽莊家,推測和判斷莊家階段意圖,在幫助吸引市場資金跟風的同時確保自身能夠順利的迅離場。
李茵所給的賬戶資金經過這兩年多在證卷市場的風險操作,不計算存摺上的數目,單純股票賬號裡的資金就有四千三百多萬。
陳依從來沒有用過這個賬號裡面一分錢。因為他認為,這不是他的錢,至少不是他一個人的錢,絕不是他自己就能夠決定任意取用的錢。
他不是沒有遇到過需要用錢的時候。但從來沒有試圖動用這個賬號裡面的錢。
這筆錢他只會用以賺取更多的錢,使用的結果只能是這樣。所以他必須考慮教區的實際情況。
“我可以借到三千萬的資金讓教區渡過難關。今天的事情我也可以負責彌補教區的損失。如果明天我還活著,教區缺乏可用資金的困難會解決,以後教區的資金得以流動的時候只要拿出八千萬,半年時間,我可以讓八千萬變成至少1。6億。”
如果不是陳依平素的性格,老黑這時候一定會認為他在開玩笑。
“途徑你就不用問了,明天再剛才你說過金老大一定會報復,也一定會選擇教區在東市虎鎮的工廠下手?”
“教區很多重要的帳目,貨物都在那裡,如果金老大報復反擊必去無疑,控制了xx廠,就算主教明知過去會有危險也不能不去投降認輸。畢竟s市區內金老大再張狂也不敢帶一群人來打殺搗亂。”
s市不比東市的治安。在s市區內越有勢力的黑社會幫派越知道輕重高低,絕不敢有組織的糾集大群人衝進娛樂場所砍殺砸打。誰如果敢不給地方政府面子,那麼地方政府當然會讓他從此以後不需要面子。
東市則不然,傳聞黑白一張臉,當然沒有太多顧忌。
“你的鯊魚頭我用下。主教小心些保護好,回頭人齊了趕緊派過去,我會盡量避免事態擴大化。”鯊魚頭是老黑的摩托車,車頭是張鯊魚臉的造型,陳依常拿去開,老黑用的次數本來就少,多是收藏性質,也就隨便他用,鑰匙多配一副也不回收。
臨走時老黑又讓人拿了個大哥大電話,陳依揣進兜裡,動摩托車出。
從s市到東市也就一個多小時車程。
這時分路上車少,也沒有巡警不怕
當陳依趕到東市虎鎮教區的xx工廠時,看見工廠大門緊閉,裡頭又隱約傳出砍殺的聲音,這才知道金老大的動作很快,已經殺到了!
他把摩托車停靠,在長門外深吸口氣冷靜情緒。
‘沒問題,當作練習實戰應用。錢金星那些沒有皇帝新衣的總門戰士都能憑藉血肉之軀勇敢面對變異者的戰鬥,我這還只是面對普通人,有什麼可怕?’
工廠的圍牆有兩米多高。
但他臨時啟用皇帝新衣,輕鬆躍上牆頭,然後收起皇帝新衣,一躍跳落地上。
廠區的工人,也是教區的教眾,正在廠房樓裡面跟來犯的道上刀手搏鬥。但明顯寡不敵眾。
很多人倒在血泊之中。
陳依進入廠房樓內就被人盯上,一個手握佈滿血跡砍刀的平頭男人大步迎他走過來,手指他喝問道“幹什麼的!”
陳依維持原來的前進度,臉上仍舊平靜的過去。
那人又喝問一遍。
兩相走進,陳依忽然拔劍,寒光一閃,劍刃切過那漢字的手臂內關節。
握著的刀頓時跌落地上,不等他喊叫,額頭又被一拳擊中,頓時暈厥倒地。
陳依心下大定。的確,太慢。這些人的反應和動作太慢,對方揮刀的時間內他覺得自己至少能揮劍攻擊三次。面對他的攻擊,對方根本沒有辦法及時反應。
他加快步子往裡衝,砍翻三個金老大的人,救助兩個受傷的廠區工人。
這裡的人都見過陳依跟錢金星同來,看是他,忙說了情況。
“金老大帶人衝上去了。”
“你們自己小心點,我上去。”
陳依脫了外套,擦了把濺到臉上的血汙,手裡抓著短劍奔上樓梯。
二樓的情況更糟糕,全是金老大的人。抵抗中被砍傷的教區教眾被拖到一塊塞走廊上,兩頭都有身上沾血的刀手看管。
陳依衝過去一腳踢的衝來的一個歪牆角掙扎不能起,又一腳踹另一個人頭上,那人當場暈厥不起。初時尚且憤怒,這時已經記起王佩琪當初的斥責,也就不再拿劍專往人雙臂要害招呼。
看著六個揮刀衝近的人,他暗自提勁,緊了緊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