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斯的戈爾巴喬夫在克里姆林宮接見文鮮明,此後文鮮明在俄羅斯召開了第11界世界大眾傳媒會議,第三屆世界和平腦會議,拉美統一組織第九次會議。更提供贊助俄羅斯六萬多名學生赴美國留學或參加研討會。甚至於他的‘我的世界和我’還被收入俄羅斯教材。直到今年俄羅斯才意識到統一教的性質,開始採取積極應對措施。而統一教已經在我們國家活動了,並且打算在這裡設立基金專案,進行過過百次的研討會。這不是普通為利益驅使的教會,充滿政治目的。統一教的意圖是統一世界,文鮮明起步於韓國,後來試圖動政變失敗逃往美國展,曾經一度成為焦點人物,最後重蹈覆轍步入落敗結局。”
陳依深感不可思議,區區一個教派腦,竟然能險些撼動韓國政局,竟然還行騙到美國,又成功偏到俄羅斯,他的言論甚至被編入教科書!
“統一教的事情以後有空再詳細跟你說吧。你只要先了解文鮮明是個怎樣的人,他在教內宣稱只有透過性關係才能對女教徒進行血統轉換。說說你今天怎麼回事,為什麼會拒絕接受正式任務?”
陳依怔怔失神,喃喃自語般道“真難以相信竟然有這麼荒唐的事情,俄羅斯,美國……一個教派竟然騙了國家……”
王佩琪不由失笑搖頭,自顧點燃了根雪茄。
“這是我們的世界真實生過的歷史。簡單敘述感覺荒誕的不可思議,但諸如此類的事情很多,諸如此類的邪教也很多。邪教不是某個國家的問題,是國際共同重視的問題,其危害甚至在恐怖主義之上。”
陳依失神半響,才想起師父關問的事情,忽然覺得有些難為情,只覺得片刻前也許因為受監視的羞憤導致情緒失控,哪裡好意思再過多談論不滿。
“只是剛意識到自己被監視,因此很不理解,也覺得很難接受,驚擾師父了。”
“就這呀?”王佩琪曬然失笑,搖頭不已。“真是個孩子,要生氣也該等有機會問清楚了再生呀?這點定性都沒有。”
陳依頗覺慚愧。
“蒼蠅監視之眼的確時刻在關注並且記錄你的事情。這是必要的,也是必需的。每一個擁有皇帝新衣的成員都如此。監控你的不是人,是智慧系統主腦。這個暫且不多說,皇帝新衣的力量遠遠越當今人類的科技,你擁有他,你的行為就不得不被關注,它可以是幸運,也可以產生災難。這麼說你能夠理解了嗎?”
“……可是,可是……”
“嗯?”
“洗澡什麼的都被……”
“哈哈哈哈……”王佩琪笑的前仰後合,窘的陳依臉上陣陣燙。
………【第七節 一點點的,靠近】………
半響,王佩琪才止住了笑聲,安慰他道“不用擔心,主腦記錄的資訊以資料形式儲存,沒有人能觸碰,那是總門最高的禁忌,因為它關係到總門的存亡以及行為性質。”
陳依這才明白擔心原來是多餘。看師父眼裡寫滿好笑,不時忍俊不禁的輕笑出聲,忙撇開這個話題。把今天的遭遇說了,末了,道出難處。
“冰哥這群人手段太讓我意外了,今天一頓飯吃的就讓我去打人,跟他們混在一起還不知道會有些什麼事情生。我受不了那群人渣,也不想自己做些爛仔做的事情……”
王佩琪聽罷終於正色。
“如果是這樣,也不會勉強你。雖然是正式任務,雖然你是近二十年來第一個拒絕受理任務的人。但是,拒絕任務是你的權利。因為這件事可以指派其它人執行。我並不想說服你改變對這種方式的看法。只是,你認為如果不設法接近查探更多,應該怎麼辦?”
陳依想了想,並沒有把握的試探性回答道“既然確定了阿濤的信徒身份,為什麼不能審問?一級級追尋過去,行不通嗎?”
“是的。邪教的活動很隱蔽,當阿濤的聯絡忽然中斷,跟他接洽的信徒會躲藏,甚至逃串。你試想,也許從阿濤口中審問什麼很容易,但從他上層審問出更有價值的資訊會需要多久,再上層呢?這時間足夠他們做很多事情。要打擊,必需一網打盡。況且,我們能確定阿濤是信徒,但是他的罪證呢?抓捕的理由呢?ooo教是邪教不錯,但不是所有教徒都曾燒殺搶掠詐騙**,不能因為他是信徒就毫不留情的懲戒和定罪,要有證據,要儘可能明確的區分信徒的性質。有些並沒有犯過事,僅僅被矇蔽,認為尋求到心靈最終極的歸宿。對於這類信徒要做的工作是勸道回正途。”
陳依接受了,咬牙想了想,又道出個疑惑。
“為什麼不把監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