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顧子林都不知道高英是透過什麼渠道請來一大群的賓客,而且那些賓客一看就知道絕對是上流社會的人士,那種優雅和淡淡的富貴氣息並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培養的。
海德鑫再次失去說出招安事情的機會,晚宴的時候杯盤交錯,誰還有時間去理會什麼招安,什麼的。
海德鑫帶著無比鬱悶的心情參加晚宴,這一場說起來是為他準備的晚宴。
高英在晚宴之上卻是極為開心,很多他已經上門拜訪過的人這一次都來到了這裡,但是,這些人來到這裡之後卻並沒有和海德鑫打交道,而是直接和他招呼,之後也沒有刻意的去討好海德鑫。
按照以往的海蘭城來說,若是來了一個帝都的重臣哪裡還不上前去巴結著,惟獨這一次,這些人似乎壓根就不知道海德鑫是帝都的高官。
晚宴的時間長達三個小時,三小時之中海德鑫差點沒有瘋掉,他整個的成為了一個邊緣化的人,沒有任何人搭理他。
終於,該死的晚宴熬了過去,海德鑫得到了一天之內最寶貴的時間,休息時間。
然而,不等海德鑫會自己的房間睡覺高英卻攔住了海德鑫。
“高英,高管家,你還想怎麼樣啊?”
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管家海德鑫終於有點憤怒起來,他狠狠的盯著高英,大聲的吼叫起來。
“我想怎麼樣,當然是和海德鑫大人談談招安的事情,難道我還沒事來找海德鑫大人的麻煩不成。”
高英的臉色絲毫沒有因為海德鑫的吼叫而有所變色,依舊一副淡淡的笑容,依舊一種人畜無害的表情,那邊,海德鑫的臉色卻已經陰沉下來,下午晾了一下午,晚上又晾了這許久,這會兒他已經有點犯困,卻又跑來說商量招安的事情,這不是耍人嗎。
“怎麼,難道海德鑫大人不想和我們商討招安的事情,那樣的話就當我沒說過吧。”
高英的臉上露出驚疑無比的神色看著海德鑫,這話出口海德鑫的臉色頓時變的有點陰沉下來,不想招安,這他孃的課是要砍腦袋的大罪,還是那種會牽連自己的妻子兒女一起死翹翹的大罪。
“當然沒問題,我可是等待高英管家商談這事情等了好久。”
海德鑫狠狠的咬牙將那一句早已經等待說的極重,只不過,他的這一句諷刺便是對牛彈琴,那邊高英已經笑眯眯的朝著他的房間走去。
面對著這種能夠將臉蛋和山石相比的男人海德鑫也算是倒黴。
默不吭聲的跟在高英之後海德鑫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早點完成任務總能夠早點安心的回去帝都吧,待在這個已經基本上不歸屬帝都管轄的城市中對於海德鑫來說簡直就是待在地獄裡面。
“我們需要整個第二十六行省。”
海德鑫的房間之內高英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他的目光沉穩的看著海德鑫,後者卻已經扯開自己的衣領大口大口的喘氣。
來之前海德鑫找過無數的資料研究海蘭城的一切,帝國現在承受不起迎接一場內部戰爭,所以海德鑫得到的許可權也很模糊,在許可權上海德鑫就算真的賜予顧子林一座山也是沒事的,不過,海德鑫卻敢保證沒有哪個皇帝會同意臣子隨便的出賣自己的土地。
“你認為這可能嗎,第二十六行省,就算第二十六行省之內所有城市的將軍和城主都被殺掉你也不可能兼任第二十六行省所有行政長官的頭。”
海德鑫無語的看著坐在自己對面那個猥瑣無比的人,第二十六行省,開玩笑,就算是皇帝也不可能同意這麼荒唐的事情。
“第二十六行省太大嗎,那我們隨便挑幾個好啦。”
看著海德鑫那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高英忍不住輕輕的嘆息一聲,隨即海德鑫看向沙盤上的那些地形露出餓狼一般的眼神。
“我要這座,這座,這座,這座,還有這座。”
高英飛快的在沙盤上點起來,海德鑫站在一邊看著直冒粗氣,高英點的倒不是太過分,他點的七八個城市都是小城市,即便是海德鑫做主給了帝國也不會說什麼,但是,高英的眼光卻極為毒辣,那些城市雖然是小城市,但是卻能夠對第二十六行省其他的城市形成完美的包圍圈。
“高管家,你這是打算對帝國宣戰嗎。”
海德鑫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吼叫起來,高英的手頓時止住,然後訕訕的縮回來,他對著海德鑫露出一個不好意思的笑容。
“以前做生意的時候最喜歡做的事情就是這樣包圍敵人,然後一舉消滅敵人。”
高英的笑容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