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喉嚨冒火,急得都想跳樓了……對,跳樓!
長安眼睛一亮,忙推開窗戶往下看。
多少年來,他範長安聽了無數次姦夫□跳窗逃逸的故事,沒想到今日輪到自己,清清白白的身軀,竟然也得揹著個男人跳窗,真是冤煞了!
眼見著形勢不妙,長安眼一閉:死就死吧!疼死總比被人笑死好!
屋外的秦遠只覺暗自得意,又說了一番取笑長安的話,幾個進士竟真以為長安在屋裡做什麼苟且的事兒,吵鬧著要往裡走。
哪知道一群人開了門,迎面便是兩個男人赤…身…裸…體裹在一起糾纏的震撼畫面,便是秦遠也覺目瞪口呆,那帷帳的薄紗下,隱約只能看到男人的軀體,可正經的卻是看不清兩人的臉。
秦遠只道底下辦事的人果真動了腦子,竟想出這妙招來。自個兒卻是揉了揉鼻子低聲嘆道:“想不到咱們狀元郎和李進士竟有這種癖好。咱們還是莫要打擾,莫要打擾……”
一群進士頗有幾個獵奇心起,想掀開簾子看,又有幾個衛道士拿了袖子擋住眼睛道“世風日下世風日下……”,拉著人便要往外走。
床上的甲中了藥早已經意亂情迷,激動地不知所以,扶著自個兒的昂揚便要直闖乙的□,還沒進到一半,乙卻是生生疼醒,見此情形,驚叫了一聲便從床上騰地滾到了地上,待看清圍著屋子的一群人裡,當頭的便是秦遠,他當下便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爬到了秦遠的腳下,大聲哭道:“公子,公子救我。那畜生,那畜生竟是要上了我!”
形勢突變,便見秦遠臉上的得意慢慢轉成驚訝,未掀簾子,又見那甲光著身子追了出來,身下昂…揚之物高挺,渾然未覺眾人目光,只隱約見到秦遠那一張玉顏,堪比瑤池上的天人,一時間情難自已,竟是撲上來便要抱著秦遠,嘴裡更是呢喃道:“公子,我的好公子,好遠哥兒,我日日思你念你,只想和你享一日之歡,你可真成全我了罷……”
圍觀的進士們這次是真的震在一旁,不知作何表情了。
長安方才灌甲□,又將乙扔上他的床,不過是想羞辱甲乙,好讓他們不再助紂為虐,他又何曾曉得,這甲正是一個好男色的人,更是一個對秦遠垂涎許久,念念不忘的痴情漢。
這下可好,甲平日偽裝甚好,如今二兩春…藥下肚,全數說了個乾淨,偏生那語氣祥和曖昧,旁人聽了都要以為甲和秦遠有什麼苟且之事,一群人聽完,想收住那怪異的眼神都收不住了。
秦遠一時間面色潮紅,待甲要伸手抱他時,憤怒之下,抬腳便將甲踢出老遠,看屋裡窗戶大開,忙衝到窗邊往下,下頭正是一個草垛,哪裡還有範長安的影子!、
“靠!”秦遠暗自罵了一聲,再回頭時,那些進士的眼神,真真是讓他有苦都說不出了。
這一次科舉,中舉的進士統共二百餘人,當場見此場面的便有二三十人,且一甲二甲佔多,在往後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此刻的進士和同進士們都不大願意同秦遠來往,即便是談起秦遠,也是一副諱莫如深的猥瑣表情,坊間更是流傳秦遠大好男色,身邊美男無數。其中,更以二皇子齊峰與其關係不甚明朗。
這傳言便如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三人成虎”,最後再傳回秦遠的耳朵裡,秦遠險些吐了一口熱血。
所謂“自作孽,不可活”由此便可知。當然,所謂的“流言蜚語”地由來,也可見一斑。
話分兩頭,自長安揹著李然跳下紫雲樓,好在有草垛擋著,方才沒受重傷,只是腳上剌了個口子。
☆、70章
() “姓秦的果真是跟“禽獸”一個祖宗;一個比一個狠。(搜讀窩 。souduwo。)分明是下個月才是大笀;偏生選在了今日同咱們打對臺。”張博興嘆氣道。
一早他路過左相府;便見到左相府門口人山人海;他便覺得有些不對勁,稍稍一打聽,得知真相;他真是一口血都要噴出來。
抱著僥倖的心理,長安和秋娘又在屋裡等了一刻;最後倒是來了人了;稀稀拉拉的幾個,送了些禮物,連坐下來喝口茶的時間都沒有;一個個全是稱自個兒還有事;到了了,開了十桌,竟只剩下一桌子人。
杜老漢低著頭啪嗒啪嗒地抽著旱菸,半晌抬了頭對範仲良說:“我說老範呀……你做人好像不太成呀。你說我這個鄉下老頭,即便是在安平,做個大笀開個幾桌,左鄰右舍一整個村子的人都能來給我慶賀,更別說兒子中了狀元這麼大的場面……你看你,這才來幾個人。”
不過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