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突然,衝樓裡傳來個喊聲:“施秋,你開口說話,否則,我們馬上就殺了兩個女孩!”
聽到這聲音,眾人紛紛側目——因為說話的不是別人,而是剛剛發出慘叫的韓然!
施秋打小鬼子正在興頭之上,聽到韓然的話,毫無預兆的將雙手一收,那小鬼子變招不急,還傻愣愣的退後臉部,臉上黃豆大的汗珠跟雨似的淋漓而下。站立原地的施秋抬頭望著二樓窗戶上出現的韓然,眼神中帶著不不屑,“我就知道,你有問題!”
“現在知道就太晚了!”韓然的臉色有些猙獰,“你的事情不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找錯了地方!哼,施秋,你果真是很厲害,可惜啊,你現在開口說話,傷了元氣了吧!要不是三郎君一直要求親自將你斬於刀下,恐怕你等現在已經變成馬蜂窩了!三郎君,施秋洩了元氣,你可以放手進攻,我保證他不是你的對手!”
那個自稱“神聖武士”的三郎君,聞言之後臉色一振,左右兩手,已經缺刃的雙刀又緩緩的豎了起來,看來他是在韓然的話中獲得了信心。
施秋擺擺手,對著三郎君道:“看你喘息的樣子,我給你幾分鐘恢復下體力,正好,我也想說說話!”暫且不管在回氣的三郎君,施秋轉身望著韓然,“你是什麼時候投靠小鬼子的?”
“哼!我有什麼辦法?從部隊出來,居然安排我去個鳥不生蛋的地方當個村長,一點搞頭都沒有,全村所有人加起來一年收入不到五十萬,到最近的鎮政府還需要騎馬一天,你說,為國家流血流淚,就應該是這種下場?老子當然不幹,正好,他們找上了我,給我資金開了個進出口貿易公司,兩年的時間,我在成都就有別墅、開寶馬了,你說,我為啥不幹?不就是幫人家做點事麼,至少他們還知道,既要馬兒跑,也要給點草!去***這樣主義,那樣主義,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空著肚子鬧革命?”
像是被施秋的一句話激起了潛藏在心中的憤慨,韓然站在二樓窗戶邊上,神情激動的大聲叫罵,“施秋,不是我說你!當年你被趕出中南海的時候,我也點醒過你,讓你來成都跟著我一起幹,你就是個死腦筋,可最終的結果又如何呢?飛鳥盡、良弓藏,狡兔死,獵狗烹,你以為上面的人真會記得你的功勞?哈哈,你太天真了!施秋,你要記住,你這輩子,死就死在天真這兩個字上!”
隨著韓然的叫囂,三郎君終於回過了氣,奮起餘勇大喝一聲衝向施秋。果然,這一次施秋變得很疲軟,好像有些後繼無力的感覺,三郎君是越打越順手,臉上也開始冒出光來。
局勢的轉變,讓上官世婷和韓小雨臉現淒涼,雖然她們不知道為什麼韓然要讓施秋說話,但現在施秋的樣子,就證明韓然並非是無的放矢,而施秋的局勢,變得非常危急。韓小雨看看左右,兩個押解她們的日本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到場上,三郎君和施秋的戰鬥之中,這是個好機會,韓小雨費力的扭過頭去,對著上官世婷使了眼色。
接到韓小雨傳遞來的資訊,上官世婷略微點點頭。
這邊,韓小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手開始慢慢的活動起來。因為從一開始兩個女孩就沒有抵抗和反抗過,所以在日本人心中,這是兩個柔弱、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根本沒有在意,即便是如此五花大綁,其實也不是捆的很緊,活動的餘地非常大。而兩個女孩經過這段時間的鍛鍊,身體的力量已經有極大的長進,平常施秋有意無意的灌輸也不少,比如,在被捆綁的時候,因該用一些什麼樣的姿勢,既不會引起對方的注意,又能夠給自己留下足夠的活動和發力空間,這些積累,為韓小雨和上官世婷突然發難,提供了條件!
“施秋快跑!”
韓小雨和上官世婷幾乎是同時掙脫繩索,然後一人一腳,狠狠的踢在身邊兩個小鬼子的胯下,別看兩個是女孩,那腳力現在都頂的上普通成年男性了,更何況,兩個女孩子是唯恐下腳不夠狠,全身力量都用上,估摸著這一腳下去,日本又多了倆太監!
兩個女孩居然在這個時候,突然掙脫了繩索,這一點,在場的所有人,沒有一個想到,就連施秋也不禁怔住,差點給三郎君一刀劈在肩膀上!
韓小雨和上官世婷腦子也好使,知道這外面的小鬼子都是帶著槍的,自己討不了好去,踢到押解她們的兩個鬼子之後,掉頭就往大樓裡鑽,幾乎是一個眨眼,身影就消失在大門之後,讓周圍那些鬼子開槍的機會都沒有。
“開槍,隨意射擊!”
兩個女孩這麼一鬧,整個場面混亂起來,就連三郎君都不得不發出射擊的指令。聽到三郎君的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