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
江家裡一派的喜氣騰騰,從凌晨就開始了各種的忙活。
攝像師擎著專用的攝像機,高畫質畫面,映著白瓷化了美美的妝的如瓷白皙透徹的臉,“新娘子,笑一笑。”白瓷的頭髮還沒有盤好,卻十分配合的咧著嘴一笑,竟有種芙蓉美感。
當初選擇伴娘的時候,白瓷只想要找童暖一人,但是童暖的肚子太大了,剛開始說是男孩,現在這個發展態勢,大家說,肯定是一對雙胞胎,白瓷不讓她來了,怕這裡人擠人的傷到她,她說伴娘可以不做,但是,婚禮不可以不來,硬是來了,四個伴娘,加上一個童暖,都齊刷刷的美女,六個女人站在一起,攝像師的面色都有些紅暈。
“姐姐,今天一定要豔煞全場。”童暖就算是快要做媽媽了,口氣還是個孩子一樣,白瓷笑看她,“豔就好,煞就算了。”
正說著話,臥室門開了,江媽媽笑著進來,身後跟著廚娘,熱氣騰騰的餃子,通透的薄皮,都可以看見裡面的紅色蝦仁,“瓷,過來吃點,今天一天都要忙了,已經和賓客說了,你不能喝酒,但是,免不了要陪著臣驍四處敬敬酒什麼的,可別讓我的小孫女在你肚子裡餓壞了。”白瓷不滿的嘟起嘴吧,“只是怕孫女餓麼,那我不吃了,媽媽都不疼我。”
童暖彎著眼睛,笑笑的看著白瓷撒嬌,“白瓷姐,你們這樣婚後的婆媳關係恐怕比夫妻關係更融洽吧。”
江媽媽笑著過去,“那可別餓著我的小媳婦,乖,吃吧。”
白瓷這才滿意的拿起筷子,笑意盈盈的得意的吃起來。
吃完不多一會,就聽見了攝影師接電話,說車隊已經進了別墅區了,三個攝影師已經等在門口了,讓這個主攝影師趕快出去銜接。
江媽媽讓廚娘端著東西出去了,自己坐在了白瓷身邊。“白瓷,我知道,我們江家欠你太多,我也欠你太多,你這麼優秀的女孩子如果當年沒有臣驍,現在一定不是什麼高官,就是什麼女強人。”
白瓷握著江媽媽的手。“我不在乎什麼高官,什麼女強人,我一生最驕傲的事情就是,遇見臣驍,愛上臣驍。”
當下,屋子裡的人,都熱淚盈眶。
聽過很多的情話,這麼單薄的一句話,卻是勾起了大家的眼淚。
忽然之間,漫天的禮花齊放,白瓷一笑。他來了。
白瓷對著童暖說,“暖兒,為我補補妝吧。”
她要做他心上最美的新娘子。
一群身著白衣的男子,幾乎是步調一致的從帥氣的跑車上下來,白色的蘭博基尼雷文頓上,江臣驍照照鏡子嘴角不自覺的就咧到了耳根,整整粉色領帶,率著一眾的美男魚貫而入,賓客都目不暇接的,各色的帥哥,當然都不及此刻英氣煥發的臣驍俊挺。
攝像師一路追上,他的笑,他的皺眉,他看見堵在門口一排的伴娘時囂張的笑容。
都被完整的捕捉到鏡頭中。
童暖為首擋在門口。挺著大肚子,任青嵐本來也是在新郎之列,正和幾個許久沒見面的哥們聊天,這些哥們都是為了臣驍的婚禮從世界各個地方專程趕來的。
眼睛只是一瞟,差點吐血,童暖居然赫然的在伴娘之列,昨晚上走的時候還特地囑咐了她不要出來,他代表全家去就行,她當時答應那個爽快原來是在陰奉陽違。
但是想想,如果童暖真的不來,他都懷疑那個女人是不是他敢作敢為的小妻子,笑笑溫柔的看著她。
“江哥哥,知道我們白瓷姐姐為了來到你身邊都麼不容易吧?那五年對於一個女子而言,是最美好的那一段青春,她都犧牲了用來等你,你可不能這麼輕易的就把她娶回去。”
臣驍早就料到,如果被童暖堵住,一定不死也被剝掉一層皮,也就怪怪的俯首,“童姐姐說怎麼做,小的就怎麼做。”
“姐姐說了,最想聽你唱歌,你今天就用歌一首表達一下此刻的心情吧。”童暖俏皮的一笑。
臣驍自認為唱歌是不錯,但是甚少在這麼多人的時候唱歌,但是為了白瓷,也落落大方的開腔。
《buring》那首歌,是他們在拉斯維加斯拿到結婚證時她為他跳的舞蹈的歌曲,他用男聲唱起來,竟也溫脈的好聽,“白瓷,放我進去吧。”最後,這一句讓安靜坐在大床上的白瓷也撲哧笑出來。
說完,就往裡面闖,一群小女子那是這些大男人的敵手,而且全是伴郎的家眷,早就一個一個被自己的男人抱一邊去了,最最具有反抗精神的童暖還要抵死掙扎,被任青嵐抱起來,在她耳邊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