拋開看到的母女情深的畫面,剛才齊彥旭和顧一銘怒懟江詩婉,江詩婉生氣地模樣看著還是很爽的,江畫十分得意,她再次開口諷刺自己的姐姐連個撐腰的人都沒有。 .
江詩婉見江畫這樣欺負自己,自己卻只能無言,急得火氣燒,惡狠狠地盯著江畫,嘴微微張開,但是卻沒有聲音。
繼母看見自己的女兒被人這樣欺負,再平靜的心態也不好了起來,她提腳準備打江畫一巴掌,出出氣,卻被江詩婉給攔住了,看著江詩婉含淚的眼睛,繼母停下了動作,沒有發作。
江兆霖倒是有些不解,他到現在還是沒看清楚情況,也不懂大女兒為什麼和江畫吵了起來。既然看不懂,自己決定不『插』手。這是他一慣的作風,對於女人們之間的雞『毛』蒜皮,只要不涉及自己的,自己會不管,他始終認為女人是這樣,不管她們,不一會她們會自己好了,這間千萬不要牽扯其,否則會將事情弄得更加繁瑣。
顧一銘已經耗費了些心神,不想再在這裡耽擱了,用手別過江畫的臉,用強硬的語氣命令江畫別再囉嗦了,然後拉著江畫從港口離開了。
江畫這樣被顧一銘拉著,顧一銘的手白嫩修長,是很多女人都喜歡的那種每手,江畫的手被他的大手完整地包裹了起來,江畫能不斷地感受到從他手傳來的溫暖。
雖然江畫想得挺美好的,但是一切都在她被扔車的那一剎那結束了,顧一銘沒有一絲溫柔,坐進車的江畫看清了現實,因為她的屁股被坐的生痛。
將江畫的車門關好後,顧一銘從另一邊了車,除去剛車那一會江畫臉略帶疼痛的表情,之後的時間裡她都很沉默,一言不發的乖乖的坐著。
顧一銘有些不解,剛才那個戰力十足的江畫去哪了。
雖然不解,但是顧一銘還是識趣地沒有打擾安靜的江畫。
江畫此時確實心事重重,眼睛看著窗外呼嘯而過的景『色』,心裡卻為自己的家事難過,這一團糟的感到很無奈,想不到自己已經憑藉自己的能力出來了,還拿到了父親的錢,本來可以驕傲地在他們嫉妒的眼神離去,沒想到齊彥旭竟然來了。
她苦笑了一下,看著窗戶映著的自己的臉,勉強讓自己平靜起來,生氣了不好看了。
江畫想著自己的這些年,雖然沒有了母親,但是自己很要強,從來不會逆來順受,所有活得還算很好,衣食從未虧待過自己,她心裡默唸,“江兆霖,這輩子做為你的女兒,是我的不幸,同樣的,我相信你不開心自己有我這個女兒吧!”
又想了想繼母和江詩婉,江畫笑出聲,心裡想著,“這些年,我沒給你們添堵,我活得好是對你們最大的懲罰。其實,我哪是什麼愛找事的人啊,還不是你們自找的,是你們將我視為眼釘肉刺的,要是沒什麼這些事,這樣雖然我還是不能視你們為親人,但是也不至於這樣。”
江畫轉過頭來,看見顧一銘也偏著頭望向窗外,只能看見他三分之一的側臉,雖然如此,還是能感受到他的俊美的。不得不提自己的這個姐姐的眼光是很不錯的,若是能和這個男人在一起,想來她應該會很幸福。
“不過經過這件事,我想你們倆不可能當什麼都沒發生吧!”想到這裡,江畫內心十分得意了起來。
其實顧一銘是一直觀察著江畫的,也不知道是什麼直覺,在江畫看自己的時候,自己居然提前轉過來了頭,導致江畫以為顧一銘沒有看自己。
顧一銘幾乎是看了她一路,一路江畫一會皺眉一會笑的,看著有些慎人,顧一銘猜她是在想家裡的事,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家是什麼情況,看著她的這個樣子,顧一銘有些心疼,但是顧一銘還是一言不發的,沒有對她說什麼安慰的話,因為他知道江畫不需要,自己這樣安安靜靜的很好,她看著對什麼都無所謂,其實心思細膩,在她思考的時候,還是不要打擾為妙。
果然,過了一會,江畫想通了,最終釋然,對那些人又都變成了不屑。她的自尊不允許她太過寬容,寬容在她的字典裡是沒有的,寬容意味著自己的東西被爭奪,寬容意味著自己很懦弱,這樣說可能是有些武斷了,但是現實是這樣,強者定然不會憐憫弱者,江畫已經做得很好了。
這麼長時間江畫都沉默不語,顧一銘還是忍不住開口問道,“要送你到哪裡?”
江畫說到xx,接著兩個人又是沉默。
顧一銘覺得有些怪,之前港口前對自己那樣熱情,還在眾人的目光下親了自己,現在又怎麼這樣的安靜,難道江畫對於自己提了條件這件事生氣了?但是想了想又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