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面前說笑,將這次外出的經歷都說了一遍,本想把周唸的事說出來的,但轉念一想,又覺得這樣有些危險,便瞞了下來。二老太太被她說的馬車與花轎堵上後,黑家人上來羅嗦的賠罪的情形逗樂了,見孫女兒梳洗過上來來請安,便特地問了這件事,四小姐苦著臉將細節都補充上了,祖孫倆又樂了一番。
春瑛勉強陪著說笑了半日,回到房間時,已經很累了。簡單梳洗過後,她爬上床,卻翻來覆去地想了半日,才得出一個結論:周念家的案子平反失敗,他一定是灰心絕望了,所以沒了精神,而二少奶奶那邊則趁這個機會來欺負他。
只是不知道侯爺與三少爺為什麼不干涉?還是他們干涉了,二少奶奶的人卻仍舊我行我素?那個罵周唸的婆子是二少奶奶的奶孃,應該是有點地位的,可憑她地位再高,也高不過侯爺和三少爺去。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三少也最近都在幹什麼?!他最好的朋友變成這個樣子,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他怎麼就不來管管?整天光想著要把丫頭們送給誰坐妾!
春瑛忿忿埋怨了一通,又想了半個晚上,第二天起來直打哈欠,但總算想到了一個法子,忙忙爬起一邊梳頭,一邊盤算著什麼時候向二太太進言。誰知道正想瞌睡就遇到了枕頭,吃過早飯不久,二太太便叫了人來傳她去。
見到二太太后,春瑛先是一番見禮,接著便站在邊上聽候吩咐,二太太卓氏大方地賜了個腳踏,才問:“西府的那位姻親,范家的小姐,在京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