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衝動,想要以此嚇退他,而秦予似乎是看破了溫常年的計謀,使出渾身解數,輕舐,舔咬,咬齜,深吻,別說是把溫常年的牙齒數了一遍,溫常年覺得口腔裡的細胞都被秦予一一點過,更配服他如此之下還可以一邊脫掉彼此的衣物。
溫常年放棄抵抗,本能閉上眼睛感受。
秦予用舌尖描繪著溫常年的動脈,經過喉結處含咬一口,讓溫常年難受的不住吞嚥口水,本以為對方會親吻自己的鎖骨處,誰知道,卻是一口含住自己的乳投,不停的用舌尖頂壓撥弄,溫常年弓起了腰背,抑不住的呻吟。
「嗯啊…嗯嗯…啊…哥啊…哥…。」
一邊的乳投被熱情的愛護著,另一邊乳投卻孤立著無人照顧酸漲的難受,溫常年忍不住用手揉搓自己的乳防,又發現另一邊乳防上的動作停了,迷惑的張開眼睛才發現秦予正含笑看著他。
溫常年紅透了臉,想要縮手,秦予卻制止他,甚至還拉上他另一隻手,握著他的雙手,指引他如果玩弄自己的乳防。
「哥…嗯…哥…不…不要…別…。」
「小年,相信哥,哥會讓你舒服,跟著哥的手動。」
溫常年發現右手被鬆開,又感覺到一個火熱的柱體抵住自己的下身女性那個器官。
「小年,哥進來了。」
「嗯…。」齊根沒入,溫常年覺得有點痛,雖然那裡早就溼透,但一次就推到底還是有點勉強了。
秦予把溫常年微微拉起,在他的肩背處放了一個大抱枕,又握著他的手揉壓溫常年自己的乳防,再拉起溫常年的右手擼動他因為痛疼有點疲軟的蔭。經,接著緩緩菗餸下身。
「哥…啊…啊…啊…。」
沒有多久溫常年就感覺不到疼痛,漲痠麻癢充撓著他的全身,而羞恥感更讓感覺加倍,因為肩背處墊了一個大抱枕,使他的上身呈45度,溫常年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如何搓揉自己的乳防,可以看到秦予如何握著自己的手擼動下體,甚至可以看到秦予下體菗餸的樣子。
感覺越疊越深,溫常年漸漸覺得承受不了,使力的掙出手去推拒秦予的下身,而秦予沒有緩下動作,反而雙手緊扣著他的髖骨處急抽急送,房裡響起一秒一下的肉體相撃的聲音,「啪啪啪啪」。
「不…不…不…喔啊…。」
秦予依舊維持著急抽急送的頻率,直至溫常年緊抓著被單的手指鬆開,才緩下來,輕輕抽出青筋暴露的下體,深呼吸了好幾口氣,等快感不再衝腦,才捧高溫常年的臀部,把抱枕拉至腰處,順勢把溫常年的屁股推高到懸空。
「哥,你說不會太折騰。」
高潮才剛過,溫常年覺得全身痠軟,整個人懶洋洋的。
「可是哥還硬著,你叫哥這樣怎麼睡?」
「那剛才為何撐著不解放?哥。」別以為他沒注意到,秦予可是忍到把下唇幾乎咬破了。
秦予露出痞痞一笑,一副被你識破也無解謂的樣說:「因為我要把小年做到昏倒,明天抱著小年上車。」
「再過不到一年我就能離婚了,只是年年,你那時候還記得我嗎?你還願意回來我身邊嗎?」李惜觀站在八十層大廈頂樓落地窗前。
「你他媽的是在問雲?還是問月亮呢?」秦天沒敲門就走進李惜觀的辦公室,看著在演偶像劇的李惜觀忍不住一陣惡寒,「老子在外面跑的要死,連水都沒喝,你倒在這裡演起獨角戲,李總,我說你問天問地問雲問月亮,還不如直接問我咧。」
「你肯告訴我?」
「為什麼不肯?」
「你不是說年年現在和小予在一起嗎?」
「是啊。」
「那你還告訴我?」李惜觀有點懷疑秦天的用意,就算他們交情再好,可朋友再好也好不過親兄弟。
「說啊,為什麼不說?」
「Jeffery別鬧了,我真的沒那個心情跟你瞎扯。」
「我說,爛蘿蔔,你有看過我上男人女人,可你有看過我愛過誰嗎?」
秦天倒了一杯酒,示意問李惜觀要不要,李惜觀搖頭不耐的扯松領帶。
「又扯什麼?」
「我說我真的愛那個麵攤教授,如果秦予真跟那塊年糕在一起,那我怎麼情人終成眷屬?」
作家的話:
我要回老家過年,所以更文什麼的~只能努力,沒有保證
話說我爹孃家沒有網路吶,在寶島也算奇葩了
☆、六十
「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