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今天的皇上長大了呢?往常不都是這樣嗎?為什麼今天突然不習慣了?難道就是有人撐腰的緣故?”柴顯端著酒杯瞄了瞄任承夭嘲諷的笑。
“涵雲公主賢良淑德,正是適嫁之齡,朕之侍衛蕭海,相貌堂堂,文武雙全,現封為翔雲駙馬,賜駙馬府一座,擇日完婚!”君涵策微微一笑,沒有理會他們,開口道,“駙馬比試中,蕭海贏,柴顯履行承諾,明日剃光頭遊街三圈,由翔雲駙馬親自押送!”
現場一片寂靜,眾人都不由自主的屏住呼吸,氣氛緊張到了極點。
“哈哈哈……”半晌,柴顯突然大笑起來,“好,好,只要你們今天有命從這裡出去,自然什麼都聽你的!”
“你什麼意思?”君涵策冷聲道。
“沒什麼,”柴顯道,“我知道你在那個位置上怪累的,想幫你解脫。”
柴顯話落,眾人不禁驚慌起來,雖然在座有不少人知道這件事情遲早會發生,卻不料發生的如此突然。
一支菸花升空,紛呈絢爛,和一般的煙花沒差別,但是它的價格卻很昂貴,那是一個王朝的命運。
“怎麼樣?動不了吧?差不多該發作了,”柴顯看著任承夭和淺淺他們道,“酒裡可是放了五毒門新研製的化功散,無色無味,驗不出來的。武功再高也無濟於事。”
扭頭對著眾位官員道,“你們應該榮幸能親眼看著新皇的誕生。當然,如果不願意的,也不勉強,隨後我會送你們和追隨你們皇上一同上路。”
廝殺聲傳來,柴府後院的方向火光沖天,女人的尖叫聲刺激著眾人的耳膜,柴彰臉色一變,扭頭看向君涵策,卻見君涵策也是一臉不解的模樣。不是他做的?柴彰心中慌亂,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群藍衣人彷彿憑空冒出般,與此同時每個人的脖子上都架了一把匕首,柴彰也不例外。
柴彰看著園中唯一悠然喝酒的柴顯,恍然大悟,憤怒的吼道,“柴顯,你想造反嗎?”
“哈哈哈……”柴顯仰天大笑,“這不是彰哥一直想做的事情嗎?可惜啊,你太笨了,不是這塊材料,你以為我不知道嗎?那些還能算的上有用的事還不都是靠柴纓給你出的點子嗎?”柴顯嘲諷道,“可是不管怎樣她也是個女流之輩,成不了什麼大事的。”柴顯慢慢的走柴彰面前開心的笑,“放心,畢竟你為柴家也出了不少力,我會讓你看著那個小皇帝怎麼滾下臺的。黃泉路上,我也讓他走在你前頭,怎麼樣?”
君涵策冷冷的道,“柴顯你好大的膽子!”
“不是我膽子大,是你太蠢,”柴顯扭身慢慢走到君涵策面前道,“竟然攜百官出宮,這樣好的機會我怎能放過?皇宮可是已經被佔了,只要將你身上的兵符取來,明天早上,這天下就是我柴顯的了!”
君涵策冷笑道,“你真的以為我會那麼蠢,不做任何安排?今晚進了皇宮的人可是一個都出不來。”
君涵策話音剛落,只見一個藍衣人衝進來對著柴顯道,“主上,不好了,突然出現了一隊奇兵,我們招架不住了!”
“說實話,你真是個不錯的皇上,聰明冷靜,竟然能在彰哥的嚴密監視下訓練出一隊金甲軍,”柴顯對著君涵策搖了搖頭惋惜的道,“可惜啊,這次你的對手是我。”
又一支菸花尖嘯著升空,將每個人的臉都映的慘白,外面的嘶喊聲大振,卻只有這一方小園一場安靜。沒有刀劍,也沒有血腥,但是它卻是這一切的源泉。
柴顯看著君涵策變色的臉心情很好,他慢慢的踱到君涵策身邊伸手點了他的穴道,開始在他身上摸索,“這兵符你又送不出去,也沒法用,還不如給我。”
“柴顯,你不會有好下場的。”君涵策僵直著身子平靜的說道。
“你難道還抱著什麼幻想嗎?”柴顯笑道,手下沒停,“有時候要學會認清現實。”
柴顯終於在君涵策束髮的金冠中找出了一個虎狀的玉佩,“藏的可真嚴實,怪不得彰哥找不到。”
“皇上……我們頂不住了……”一個穿著金色鎧甲的人踉踉蹌蹌的跑進來,剛剛說完就倒地不起。
“裝備還不錯,”柴顯看著那人身上的鎧甲笑了笑,對著眾人道,“好了,偉大的時刻見證完了,願意同朕一同走下去的人就回去準備,三日後朕要舉行登基大典,不願意歸順的,立刻處死!”
半晌,王公公顫顫巍巍的跪在柴顯腳邊道,“祝吾皇登基之喜,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有人跪地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