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邊一名小隊長,當即臉色嚴肅的制止了這種毫無意義的抱怨。
隊長畢竟是領導者,即使是最低階的領導者,那也是領導者,服從上級。就是聖騎士和神殿騎士需要上得第一課。
所以聽到了隊長的訓斥聲,這名年輕氣盛聖騎士,雖然眼中依然帶著毫不掩飾的鄙夷,但是卻不在出聲刺激自己的隊長了。
望著怨言四起的部下們。眾位隊長和中隊長,也是臉色難看無比。
他們清楚,不能參加戰役,卻來保護這些三族人,是主教大人對自己這些人的信任。
因為如果戰敗的話,那麼教廷多年豎立起來的威嚴和實力,就會受到最大的挑釁和傾軋。而到了那個時候,自己這些人押送的三族人,就是教廷能夠重新站立在權利頂端的資源之一。
教廷肯定還有底牌沒有用出來,可能是時間,可能是來不及,總之教廷絕對不止這些實力,雖然大家都知道這一點,但是這麼多年,一直被教廷壓制著,難道還要錯過這個打擊教廷,壯大自己的機會嗎?加上中間黑暗教會的挑唆,而且黑暗教會本身,也是出動了大量高階職業者來助陣不說,甚至還召喚出了足以跟大天使和戰神之子抗衡的魔鬼馬德爾,雖然是利用了秘術,但依然不能否認,這位馬德爾的實力,確實是強勁無比的說。
這種機會,一旦失去了,就很有可能再也無法等到了,所以雖然對於教廷依然有發自內心的顧忌,但是此時面對著幾乎能夠看到的戰神之子,眾人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不然等到教廷保護了戰神之子,獲得了最大的好處,那麼接下來,就是自己這些圖謀不軌的人末日了。
與其到時候被教廷追得到處跑,不如此時直接把教廷的囂張氣焰打下去,讓他們不敢欺辱這些職業者。
生活不易,晉級更加不容易,既然有機會搏一搏,為什麼還要退縮?
所以這些職業者,即使教廷還有後手的準備,但是依然是義無反顧的來了。
如果每次遇到苦難和強大的敵人就退縮的話,這些人根本不可能走到如今的實力,早就死在了那些資源爭奪戰鬥上面了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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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擠,並且充滿了脂粉香味兒的隊伍中,隱藏在隊伍中的幾名首領,正在竊竊私語著。
“雪兔,你們是怎麼想得?難道就這麼再次失去自由和平等?”一名身上鱗片都有些發白和磨損嚴重的老年青蛇族人,壓低了聲音,目光充滿敵意的望著周圍警戒著,護衛著他們的聖騎士們。
對於老青蛇聲音中的不甘,旁邊兩名老者,也是無奈輕嘆一聲:“不然怎麼樣?難道憑藉我們這點力量,還能反抗嗎?”說話的是一名面容蒼老,依稀能看出來年輕時非常英俊的老帥哥。
“可惜了,本以為找到教廷,就能獲得自由和平等,原來一切都是假的。”雪兔族的長老聳拉著長耳朵,有些掉毛厲害的耳朵,看起來顯得很是頹然。
緊握著拳頭,青蛇老者渾濁的眸子中,閃爍著讓人無法直視的洶洶戰意:“我不想繼續這樣生活下去了,與其這樣活著,不如直接全都死掉好了!!”
雪兔族長老和狐族長老規勸幾句無果,也只能任由這位老友發洩著自己的不滿:“活著總是好的,死了就什麼機會都沒有。。。”
“機會?難道這樣好似畜生一樣活著,就能有機會?!”青蛇老者的眼珠圓睜,聲音不禁拔高了一些。
“你小聲點,我的天啊,要是被這些人發現了,咱們可就完蛋了。”雪兔族長老小心翼翼看了一眼周圍的聖騎士們,壓低了聲音喝斥道。
狐族長老也是規勸起來:“你想把咱們都害死嗎?想要剩餘的族人都跟著你一起去死?”
狐族長老的話,頓時讓青蛇長老圓睜的雙目中的怒意和不甘,緩緩融化,最終化為了一陣嘆息。
相對於三名長老,周圍普通的三族人,都顯得有些麻木,眼瞳中凝著一種叫做“認命”的情緒。也不怪他們這樣,因為三族人生下來,就基本沒有任何的技能。
平常的種族,可以種地,可以狩獵,都能勉強的養活著自己。
但是三族人,就屬於那種早就應該被淘汰的,基本沒有任何勞作能力的族人了。
因為他們生下來,就體質弱小,身材也是嬌小,即使是男性,也是更像偽孃的,多過像正常的男人的說。
勞作也嘗試過很多次了,但是族人除了勞累和無法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