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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但卻沒有辦法。

要是棠?去了四明行宮就好了。青桑感嘆道。然,大難之時,皇上依然堅守在宮中,作為成年的皇子自是不能貪生怕死,何況,不管是出於父子親情還是藉機表現,留下來都是應該的。

這天,府上忽然來了個特殊的客人——曇照大師。

原來,皇上遍尋名醫,早派人去普濟寺請了曇照,怎奈曇照大師喜四處雲遊,一直未在寺中。昨日回寺得知京中瘟疫之事,馬不停蹄地便來了。

入了城,進了宮,聽了聖言,再去檢視了染病之人的狀況,心中已是明瞭。又聽聞民間的流言蜚語,要青桑陪葬。頓時想起曾給這蒲家三小姐相過面。於是,請了聖恩來到這蒲府。

青桑只聞曇照之名,卻未見過,這會見了竟是個約莫二三十歲的年輕人,雙目炯炯有神,臉型剛毅,顯得果斷而又睿智。而且,青桑有些疑惑,覺著有些眼熟,但青桑絕對是第一次見曇照。大概是人有相似吧!青桑這樣想。

曇照見了青桑,並未多繞圈子,也未顧忌她身邊還站著鄭氏、雪盞、秀娥,當眾直接說道:“小姐可想解這萬民之苦?”

青桑微怔,說道:“此病來勢洶洶,弄得民不聊生,若是能解,青桑自是十二萬分的願意。只是不知大師言下何意?”稱這麼個年輕人為大師,青桑還真是覺著便扭,她一直認為曇照大師一定是個頭髮鬍鬚皆白的得道老和尚呢。

曇照說道:“此災並非天災,而是人為,若要解災,還需人力。”

“人為?”青桑不明白。

“小姐無需多問。只需記得需要解除這個災難,定要尋得一人,此人名喚夢娘。”曇照說道。

“夢娘?大師可否告知此人在何處?大師為何要告知我此事。”青桑愈加糊塗了,不明曇照為何要將此事告知於她,直接告訴皇上不就行了嗎?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曇照說完這句,便躬身行了個佛禮,轉身走了。

“大師還未告訴我為何要告知於我呢?”青桑朝著曇照的背影喊道。

曇照頭也不回地走了。

青桑無奈地嘆了口氣。

“真是個怪人。”雪盞上前扶著小姐,幾人也轉身朝府中深處走去。

“夢娘?如此毫無頭緒讓我從何找起。”青桑嘟囔道。轉而又問身邊三人:“你們可曾聽說過?”

雪盞、秀娥皆是搖頭,只有鄭氏呆呆地看著前方,似沒有聽見青桑的話。

“三娘身子又不利落了嗎?”青桑關切問道。

鄭氏回過神來,尷尬說道:“是有些累了,我先回房歇息了。”說完,由秀娥扶著快步先走了。

青桑也覺有些累了,又不明曇照何意,只得先回了房中。

晚飯過後,青桑正在房中讀書,忽聽雪盞急匆匆跑來說:“小姐,老爺回來了。”

青桑倏爾起身,驚喜道:“真得?”

“恩,在書房呢。”雪盞重重點了點頭。

青桑扔下書就跑出了房間。

喘著氣推開書房的門,果然看見父親蒲繼年正坐在書房的小榻上發呆。

“爹爹可回來了!”青桑喜出望外地撲了過去。

蒲繼年也一把抱過青桑,心疼說道:“我兒受委屈了。”

青桑聽了,多日來的委屈、恐懼、無奈頃刻間絕了堤,毀了苦苦築起的堅強之堤,由著淚水傾然而下。

蒲繼年任由她在懷裡哭了好一會,才輕輕推開她,說道:“這幾日,為父在宮中,也是寢食難安。幸而聖上恩典,今日準了為父回家探望。”

青桑擦了擦眼淚,說道:“現瘟疫盛行,宮中又是源地,桑兒也是日日擔心爹爹。爹爹不懂醫術,不知聖上此次招爹爹進宮所為何事?”青桑問了心中疑問。

蒲繼年舔了舔略有些乾裂的嘴唇,呢喃道:“聖上有要事要為父去做。”皇上交待他的事事關重大,他自然不能與青桑說,只得敷衍道。

青桑看著父親憔悴的模樣,很是心疼,說道:“爹爹可要注意著身體。”

蒲繼年點了點頭,說道:“多日不見我的桑兒了,讓為父好好看看你。”

細細打量了一會,無比寵溺又淒涼無比地說道:“桑兒又瘦了。定是被這幾日的事折騰的。為父無用,保護不了你。”

青桑嫣然一笑,寬慰道:“桑兒很好,爹爹不必掛心。”

蒲繼年欣慰地笑了笑,端了榻上几案上的一杯茶,對青桑說道:“桑兒,這是聖上念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