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的看了看錶。
這時候,車廂內廣播突然響起。
很標準的女聲:“尊敬的顧客您好,前方已到站本次列車的終點站——香山市,請您收拾好行李,準備下車……
蘇莟揉了揉眼,迷糊著問:“到了?”
師說將雜誌放回原處,“到了。”
蘇莟還處於半清醒狀態下了車,師說幫她拉著行李箱,一手扶著她。
“還沒醒啊你?”
“好久沒睡這麼香了。”說著,她伸了個懶腰,打了幾下哈欠。
師說笑,“大庭廣眾的,您這形象可真是道風景。”
蘇莟聽後,立即收手,眨著眼:“沒人看吧?”
師說環視了周圍一眼,指了指兩人身後方七點的方向,抿住嘴。
蘇莟又打了哈欠轉過頭去看,一愣。
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高高的個子。
正凝視著她。
突地,他咧嘴一笑,紅口白牙。
甚至,還朝她搖手。
整一傻大個。
蘇莟打哈欠的右手頓時卡在半空,使勁的嚥了嚥唾沫。
慢動作的轉過頭,咬牙切齒:“師——說。”
師說悶笑。
出了站,師說攔了輛出租
………………………………
分節閱讀 24
,送蘇莟到車上。
想到兩人不能常見了,蘇莟有點離別的傷感,“那我走了。”
自從高中畢業後,蘇莟以前的家應政府號召被拆,改成了一個大型的公園。
而所有人都分了新房子,不過離市中心有點距離。
這一來,和師說的家隔得遠了些。
師說強忍著歡笑,點頭,“有事給我電話,隨叫隨到。”
“真的假的?”
“當然真的。”
蘇莟笑著倪了她一眼。
“君子一言。”
“十馬難追。”
看著計程車遠遠地離去,師說嘆了口氣。
蘇莟是個性情中人,大大咧咧的性格很讓她喜歡。
她一直都那麼活潑開朗。
可到底,中了愛情的埋伏。
傷了心。
師說抬眼,陽光暖暖的,落了一身。
有計程車經過,她準備搖手。
卻聽見身後有人叫她。
愣住。
熟悉到骨髓的聲音。
不用分辨。
不用再想。
她緩緩回頭。
男人靠在車前,慵懶的看著她。
他挑眉一笑,眼眸裡有很多師說看不清的東西。
模模糊糊的。
當真不清楚。
師說啞然。
他——怎麼會在這兒??
☆、1—6—5(小修)
? 師說低眉,走過去。
“你怎麼在這兒?”
宋裕雙眸一緊,不答反問:“怎麼沒告訴我你要回香山?”
師說抬眼,抿了抿唇,說:“那天……你不是生我氣了麼。”
宋裕低低的哦了一聲,“所以就不告訴我了?”
“我……”
宋裕無奈的搖頭,揉了揉她軟軟的頭髮,“我不是生你的氣,是生我自己的。”
師說仰頭看著他,眼底模糊。
宋裕想著,要不是袁來和他說,他還真不知道。
“好了,先上車,叔叔阿姨還在等著呢。”
“嗯。”
風起。
車裡卻格外的暖和。
彷彿,那晚她和宋裕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一切,仍是那麼的平常。
宋裕把著方向盤,扭頭看了師說一眼,“怎麼了,回家了還不開心?”
師說偏頭,看著窗外一閃而逝的外景。
“你是說他也在家?”
宋裕嘆了口氣。
自從兩年前師說出事後,她就再也不肯和師爸多說一句話。
師爸是在師說甦醒兩天之後才從加拿大趕回來的。
所有人都認為師說是在生爸爸的氣。
怪他在她命懸一線的時候還聯絡不到。
所有人都在製造緩和的機會,可一丁點用都沒有。
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