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中尚書)又何嘗不是如此,打不怕罵不怕,卻只有劉昌賢最懂事,李秉憲卻顯得如此儒弱到委曲求全了,本來最該讓人頭疼的該是李秉憲,現在卻是龍俊亨。
要怎麼說怎麼做才會讓各位明白自己的苦心孤詣?自己在李秉憲(小皇帝)心中實在是太美好,被神話了,那得點破那種美好“皇上,不能分給您,因為我並不愛先皇(李贊熙)。”
李秉憲(小皇帝)震驚到坐倒在崔鍾顯面前,崔鍾顯從畫上起來再扶起李秉憲,實實在在告訴李秉憲“他沒有給我愛上他的時間就走了,看來我與他無緣無份,是我辱沒了他的心意。”
李秉憲(小皇帝)悽悽問“母后~愛誰?”
“告訴過您不好回答,皇上,之前為您選了妃,如今您從未寵幸過任何女人,這讓我很為難,難道皇上偏愛男色?如果如此,您身邊的男人,我一個都不會留,直到您子嗣豐沛前,我不會讓男人近您身,倘若您能續下後嗣,那麼您的宮帷之事我不會過問。”
“為什麼要一直逼我做那種事?”委屈的腔調裡哭意很明顯,李秉憲(小皇帝)抹了眼睛問“如果我有後嗣,那麼您是否允許我做任何事?”
“當然不,皇上,別鑽牛角尖,我說的是不會過問,那是你對別人怎樣我不管,不包括我,皇上該知道我們現在是怎樣的關係吧?”
“那您喜歡誰?”
迴圈遊戲嗎?李秉憲(小皇帝)對這個問題執著到瘋狂,說著說著又回到原點,崔鍾顯扶住自己的額頭想了一下“喜歡女人。”
“嗯。。。嗚~嗚嗚~”好像終於絕望了,李秉憲(小皇帝)擦著兩隻眼睛哭著退到門口。
才不是就這麼死心,雖然有點死心。。。。但是要防範於未然,你不分給老子一點喜歡也沒關係,老子也不讓你喜歡別人,李秉憲內心真實OS,才不給你一點點出軌的機會。
顯陽殿(太后寢宮)的所有侍女被子撤走了,崔鍾顯所到之處沒有女人,除了恩地和普美還在以外,崔鍾顯看不到別的雌性生物。
二百零九
李秉憲(小皇帝)又粘在顯陽殿(太后寢宮),今日退朝早,奏摺沒有要事,聽說崔鍾顯傷勢已經痊癒,李秉憲以後也不好再借探視這種藉口時刻賴在顯陽殿了,所以借最後這機會想好好陪崔鍾顯一天。
殿內只有李秉憲(小皇帝)對著崔鍾顯,崔鍾顯客氣的問“皇上是為看望我的傷勢來的?已經恢復了,皇上不用再掛心,謝謝您這幾日來的關照,勞您費心了。”
李秉憲(小皇帝)悶悶不樂,鬱結的回應“嗯~母后這是哪裡話。”
怎麼還叫母后呢?已經不是了,崔鍾顯糾正“皇上,您已經不用叫我母后了,沒人的時候,您是君,我是。。。我是什麼呢?總之,該怎樣就怎樣。”
怎麼能這樣撇清關係?生疏的把距離拉遠,李秉憲(小皇帝)一點也不瞭解崔鍾顯的內心,這種做法,不是報復,也不含討厭在內,就只有公事公辦的平常心,雖然比被恨好,可叫人心中好生苦悶。
“是我怎麼了嗎?”李秉憲困惑,明明知道現在只能這樣相處,卻又不理解怎麼非得這樣。
“沒怎麼,我本來就不是母后。”
恩地走進來了“太后,驃騎大將軍(方旻洙)求見。”
崔鍾顯轉頭看了一眼李秉憲(小皇帝),只是想看看他的反應,結果李秉憲立刻起身,沒生氣,也不發怒,恭敬的說“兒臣告退。”
像小心的幼犬,想吠,卻怕人,他已經不敢再反對什麼,即使崔鍾顯與任何人藕斷絲連,如何在眼前做亂,他都認了,並且要避著,識時務的不去打攪別人。
“你來的真不是時候,皇上似乎誤會什麼了。”
方旻洙(車騎大將軍)“我不知道皇上在。”
他一直都在,即使人走了,心思也留在這裡,誤會就誤會吧,也好叫他死心,崔鍾顯問“有什麼事?”
“箭傷,恕臣有罪,是下官的人射傷了您,我要人去到處尋找良藥,找到了不錯的,給您送來。”方旻洙(車騎大將軍)雙手奉上自己府內去尋來的藥,崔鍾顯拿起藥瓶看了看“可是,我的傷已經好了。”
方旻洙(車騎大將軍)抬頭訝異的問“那麼快?”
是快,李秉憲(小皇帝)幾乎片刻不離身的照看著,李弘基(平原王)送了藥來,劉昌賢(殿中尚書)也一刻不閒的送些能用的不能用的藥品。
“真是抱歉,我無意傷您,如何向你賠罪?”
“沒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