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的意識‘存在’這近百年裡面最清醒的時候,今天的一切,都必須用最堅定的意志和鋒利的爪牙來解決,這是一場盛宴。你以為你藏在密室裡面,跟著幾個小秘書討論一些亂七八糟的計劃就能夠讓一切跟著你的安排走嗎?”
“哈哈,沒錯沒錯,這種話我喜歡聽。”路鳴澤大笑起來:“戰爭永遠不可能盡如人意,計劃跟不上變化也是理所當然的,不過,你這個決定——真的。”
他抬起頭,黃金瞳照耀之下,身軀迅速燃燒起來,雙劍在手,鍊金領域張開:“愚蠢!”
“誰給你的膽量挑戰真王?!”路鳴澤的聲音在空間中響起,江水與大地彷彿一起動盪:“你也想成為王?我看到了你的虛妄和卑劣,僭越之輩喜歡妄求自己不該涉足的東西,我就是你的審判者!”
“僭越?你告訴我你所謂王的心是什麼?帶著一腦子的寂寞和復仇,喋喋不休地自詡高貴,仗著天生賦予的幾分力量就能夠自詡超凡脫俗?被現實傷害了就在角落裡瑟瑟發抖?”白河大笑:“抱歉,我輩勞動人民最瞧不上你這種不知所謂的所謂‘貴族’了!”
“你若有王的宏圖,怎麼不帶著你的族人離開地球這個宇宙之間的小沙粒?去探詢宇宙的真理?不,你不能,因為你放不下仇恨,哪怕那東西除了製造新的仇恨之外毫無用處!”
“你若是有王的雍容,為什麼不寬恕你的仇敵?結束人龍之間龍龍之間恆久不休的報復?你也不能,因為你的小肚雞腸容忍不了傷害你的事物活在世上!”
“你若有王的光明,為什麼還要鬼鬼祟祟地躲在幕後,自以為是地操控著你所謂的劇本?你敢說被你戲弄過的每一顆心靈不會感受到你的卑劣?如此猥瑣的行事,也敢理直氣壯地自稱為王?你是不是認為,眾生的命運理所應當在你掌控,任你玩弄?”
四雙燃燒的黃金瞳在兵器後冷冽地對視,白河微微一笑:“你是不是想要對我說:‘你懂什麼?’,然後向我傾吐一番,你高貴的王之心有多麼的脆弱,你漫長的生命承受了多少人類無法理解的痛苦,嗯?”
“沒錯,僭越者,你說了這麼多,可是你又懂得什麼呢?斷絕了所有的情感,就是無情的野獸,你覺得這能稱得上是王之心嗎?”路鳴澤用力一擋,兩具身軀瞬間分開。
“這些都不重要!因為一顆心有多麼的強大,還是看他的信念有多麼的堅定。我的征途在眾生之上,諸天之下;它是至上之力,至高之道,凡物凡心對我而言只是調劑。你這個困鎖在愛恨情仇內的傢伙能戰勝我,我是一點也不相信啊!”
巨浪一般的聲響中,白河騰身而起,他背後沒有雙翼,卻反重力地飛了起來,路鳴澤的金瞳猛地一顫,不可思議地在靈視之中看到一頭巨大的白色巨龍從天而降,和敵人的身軀融為一體。
他看到這條巨龍咆哮著口吐洪聲,如同巨鍾一般通天徹地,領域被穿透,一道強大的力量擊倒了他。
龍破!
長江的水面掀起了大浪,站在船甲板上的凱撒·加圖索耳邊猛地轟一聲,鐮鼬彷彿化成烏鴉一般在他腦袋頂上轉起了圈子,他腳下一打滑,就骨碌碌地掉進了江水裡面。
白河走過去,路鳴澤一抬頭,就看到這個人蹲了下來。
“困鎖於七情六慾,你自稱為王,其實也只是個人類。你看,你連恐懼這種情緒都掙不開。”
“別扯淡。”白著臉孔的路鳴澤一把揪住白河的腿:“你也是個人類,我看出來了,別這麼洋洋得意,說得這麼響,你能做到麼?”
“你以為呢?”白河一攤手:“我這個雙標狗只是在打擊你的弱點而已,凡人之心是碳,王之心是鑽石,你的這個不夠硬。”
“認輸。”路鳴澤長長地嘆了口氣:“你這個人也是不要臉,跟小孩子打架還要攻擊性格弱點。”
“正常劇情你該暴種,但你不暴種怪誰呢?”白河嘆道。
“我們沒有仇恨。”路鳴澤漂浮起來,表情有些無奈:“能不能幫我辦件事?”
“說。”白河衡量了一下身體的狀態,放棄了追擊。
“殺了那兩個傢伙,我看出來了,你來到這個世界之後,它們都成了你的祭品。”路鳴澤嘿嘿冷笑:“不錯,王之座確實是有力有道者居之,不過你心中真正的王之道,究竟踐行了幾分呢?”
“成王敗寇還有什麼可說的?”白河撕開昏倒的酒德麻衣的裙子系在自己腰間,大踏步地走上了通道。
“呼,真是可怕啊!”路鳴澤失神地看著下陷了十幾米的江底和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