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知道你們的盟壇設在何處,我一定要找到他,用他的血,來洗清他屠殺弱小無辜的罪行。說!不要讓我撕掉你的耳朵!”
“小姑娘,你這豈不是白費心機嗎?”他用老辦法拖延時間。
“怎麼說?”
“你已經見過壇主,他還會留在盟壇等你去找他?你以為他很笨是不是?”
“這……”偷柔柔一愣。
“再說,京都盟壇建立不久,那地方僅供盟友聯絡,平時除了壇主之外,沒有幾個人駐守,只要有些風吹草動,立即撤守轉移……”
“你在胡扯!俞柔柔踢了他一腳:“哼!不見棺材不掉淚二我就先撕掉你的左耳……”
“不!我說實話。”燕山探狂亂地叫:“你就聽不得老實話,我就告訴你好了,反正你願意白跑一趟,誰也阻止不了你……”
“快說!當然我要帶你跑一趟,找錯了地方,小心你的老命,我一定宰了你這頭虎,說一不二!”俞柔柔兇狠地說。
“我說,在崇文門內泡子河東側,有一座叫王家大宅,那就是盟壇的所在地,我帶你們去好了。”
俞柔柔又發愣了,進退維谷。
那時,南面的外城還沒修建,天壇和先農壇也沒建築,那一帶部算是城外,附近形成城外的不少市街。
京城有九座城門,崇文門是南面東首的第一座門,門外附近的市街全燒光了,目下大部分還沒重建。
那就是說,要想從一無遮掩的崇文門附近爬城,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首先,得飛渡四五丈寬的環城玉河,再爬三丈六尺高的光滑陡直的城牆,壁虎功也很難攀登。
城頭上,不但有官兵的崗哨,還有不時巡邏的一隊隊禁衛軍,偷越城關,唯一的是死刑。
就算她可以飛騰變化,但如何帶燕山虎這麼十個大男人飛渡?只要燕山虎大叫一聲,結果如何?
燕山虎是京師的風雲人物,是官民衛軍人人害怕的東廠虎狼,守城的官兵都得讓他七八分,不敢向他動力動槍,對她們可就沒有什麼客氣好講,必定是死路一條!
“你能設法混入城去嗎?”她有點洩氣地問。
“那怎麼可能?雖說是元宵佳節,城門仍然是按時關閉的,連當今是上也不能在夜間啟開城門出入。”
燕山虎心中暗笑,這丫頭畢竟少見識,嫩得很:“必須準備渡城河的工具,準備四丈長的飛爪百鏈索。至於城頭上把守的官兵,只能盼望大老爺保佑,讓他們全都睡著了。”
“今晚你必須把王家大宅座落處,與崇文門附近有關地段,用詳細的圖形畫出來,我叨天進城。”
她不得不放棄帶燕山虎進城,找回海盟京都盟壇的打算。
她只有三個人,白天本來就不便露面,夜間進不了城,白天帶了燕山虎保證更是寸步難行。
“我帶你走。”中年文人走近說:“沿途你最好安份些,我會留意你的一舉一動,被我發現你有所異謀,我一定會剝掉你的虎皮拆你的虎骨,站起來,準備走!”
一陣令人汗毛直豎的陰笑,從左右的不遠處樹下發出,接著黑影乍現,一左一右兩面堵住了,看到黑影,人已到了三丈外。
雪光膝俄,已可看出是毒手判官的兩個同伴。
一你們走?走向鬼門關?”先前與俞柔柔打交道的黑袍人,帶有陰森鬼氣的語音令人渾身綻起雞皮疙瘩:“你們居然還敢在附近逗留,未免太小看咱們黃泉雙鬼了,哼!”
判官手下有雙鬼,不足為怪。
可是,中年女人卻緊張地,將正想上前打交道的俞柔柔推至一旁,自己上前面對發話的黑袍人。
俞柔柔可能聽說過黃泉雙鬼的名字,居然知道恐懼,毛骨驚然地打了一個冷顫。
跑了幾天江湖的人,應該知道魔道凶煞中,有所謂五鬼三煞兩鬼王,這黃泉雙鬼魏仁魏義,正是名列五鬼中的兩鬼。
論名頭聲望,毒手判官比五鬼差了一段距離,判官反而比小鬼低一級。
綽號並不能代表江湖地位的高低,但依剛才和雙方打交道的情景估計,似乎毒手判官在四海盟的地位,卻又比黃泉雙鬼高,錯綜複雜,令人莫測高深。
沒有明亮的燈光照射,她無法看清雙鬼的面孔,但那兩雙又深又黑充滿妖異鬼氣的怪眼,似乎比先前花燈照射時更令人害怕。
“難怪四海盟敢在龍皤虎踞的京都建壇,原來是有你們兩個兇殘的惡鬼打先鋒片中年女人撤劍在手,強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