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昂計程車氣。激揚的情緒迅速影響到了鷹嘴溝的人,他們中有的人彷彿找到了組織。跟著一起大喊起來,發洩著心中的激動,比如塔娜、香寒等人;也有的則忘記了自己的激動,愣愣地看著這個場景,一時不知如何應對好,比如那些白蓮教徒和信黃教的;還有的則呆呆地注視著狂熱的叫天軍將士。心中莫名的複雜,比如鷹嘴溝大當家拉克申。
不知何時,叫天軍將士的吼聲已經換成了“公子萬歲”,所有的人,都轉身面向胡廣。帶著狂熱和虔誠,高撥出聲。
雖然沒有人介紹,拉克申卻已知道,車上那位瘦弱卻顯得從容而又讓人愛戴的人,就是叫天軍的首領,塔娜未來的丈夫,自己未來的女婿胡廣。
他不知何時已是笑容滿面,要是塔娜看到的話,就知道她爹心中有什麼自認為得意的主意了。
此時的塔娜,根本就顧不上她爹,臉上帶著紅暈,就那樣靜靜地看著胡廣,腦中也根本沒有什麼偉大的成吉思汗,眼中只有胡廣。
歡呼聲在持續,胡廣並沒有阻止,因為他知道,這場來之不易的勝利,不管是叫天軍將士,還是鷹嘴溝的人,都需要發洩。至於他們崇敬自己,也沒什麼不好的。自己越是受到崇敬,就越是能方便自己改造他們,改造明末,實現自己的理想。
過了好一會後,胡廣發現了塔娜在人群中,深情地看著自己,至少胡廣是這麼認為的。
想起她託香寒轉達的話,胡廣就忍不住跳下車,快步沿著眾人讓出來的道路,走到了塔娜的面前。
塔娜不知為何,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敢於領著手下和敵人廝殺的她,見胡廣高興地走到自己面前來,一下慌了神,紅著臉低下了頭。
歡呼聲已經隨著胡廣的走動而慢慢地小了下來,等到此時已是寂靜無聲,唯有一些受傷騾馬的偶爾低鳴聲。所有的人,都注視著兩位首領。
在這樣的眾目睽睽之下,胡廣忽然伸出雙手,輕輕扶起塔娜的臉,彼此凝視著道:“塔娜,不用等來生,你願意真心實意地嫁給我麼?”
塔娜一聽,馬上想起自己讓香寒帶的話:你雖然瘦弱,但我認你是個英雄。如果有來生,我願意嫁給你。這一世,我只能陪鷹嘴溝同生共死了!
想起之前面臨死亡時的心情,看看眼前這男子真誠地等待自己的回頭,塔娜沒有中原女子的羞澀,當即露出一絲幸福的笑意道:“我願意!”
與此同時,一個粗曠豪邁的聲音也在大喊道:“嫁,當然要嫁,這是我定下的婚事。”
胡廣一聽,聞聲看去,沿著眾人讓出來的方向一看,只見一個獨臂落腮鬍正笑呵呵地看著自己這邊。
不管是從這話中,還是從大哥給自己的描述中,胡廣一眼就斷定,這人就是鷹嘴溝當家,塔娜的爹,自己未來的丈人。他當握著塔娜的小手,大步走過去,依足禮節拜見道:“女婿胡廣拜見岳父大人!”
在拉克申的哈哈大笑中,鷹嘴溝的人都暗暗鬆了口氣。知道自己要被合併到叫天軍中去,不知道結果會怎麼樣?不是叫天軍的嫡系,會不會被排擠,以後怎麼和這些外來人相處?
等等的這些問題,看著胡廣的這一幕,全都差不多有了答案,跟著他們的老寨主一起笑了起來。(未完待續。。)
263 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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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一輪彎月掛在夜空中,昏暗的月光灑在草原上,能見度低得可憐。寒風仍舊在呼呼地吹著,這時差不多是一天中最冷的時候。
可就算這樣,在靠著大青山腳下的草原上,仍然有七八個騎士在趕路,速度並不快,並且一直保持著沉默。
忽然之間,有一人打了個哈欠,然後就抬頭面向領頭的那人,很是擔心地問道:“老鼠哥,你說……你說我們回去有用麼?”
“不管有沒有用,鷹嘴溝好歹是我們的家,至少要回去看看,心裡才有底。”前面的程老鼠並沒有立即回答,等了好一會後才說出了這番話。
聽聲音,幾個都是年輕人。他們就是掩護香寒的那些鷹嘴溝騎兵,在損失了四五個兄弟後,終於把察哈爾族的追兵給甩了。
他們雖然看到了察哈爾族大軍的數量之多,覺得鷹嘴溝應該無法倖免,可程老鼠還是領著手下往回趕,心中不無存了一絲僥倖的心理,希望鷹嘴溝安然無恙。
這番對話之後,隊伍又是一陣沉默,沒有人說話,顯然他們對鷹嘴溝的情況都不看好,士氣有點低落。
在走了一段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