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似是猶豫了下的少女才接著開口道:“小子,我提醒你一下,這個叫沐嵐的女人可不簡單,所以我奉勸你還是不要與她有什麼瓜葛的好,免得惹麻煩上身。”
“不簡單,怎麼說啊?”蕭小白聞言忍不住挑眉好奇笑問道:“聽起來,這個沐嵐在元城應該是小有些名氣的吧?”
少女不置可否道:“她是名氣不小,不過可不是什麼好名聲。表面上看,她是商人,手下有木蘭養生會所、酒吧舞廳、棋牌室、洗浴中心等不少的產業,甚至還掛著一個娛樂文化公司老總的頭銜。可這些產業,基本上都是五毒俱全、藏汙納垢。在元城的道上,她被稱作黑寡婦,跟她沾上關係的男人,基本上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
“聽起來,這個沐嵐倒還的確是一號人物。一個女人,想要混出頭來,可不容易,”蕭小白目光閃爍的輕點頭道。
少女忍不住嗤笑道:“你還很佩服她是不是?一個靠男人上位,嫵媚風騷,不擇手段的女人罷了。人們都說跟她上過床的男人,起碼能組成一個連呢!想到這個,你還會對她有好感嗎?”
“不至於這麼離譜,坊間傳聞往往都有誇大成分,”蕭小白搖頭一笑。達到氣期修為,他能夠輕易感受一個人的氣息。沐嵐的氣息略有些雜亂,但身上並無什麼明顯的異性氣息。這說明她雖然可能經歷過好幾個男人,卻也應該有一段不短的時間沒有被男人碰過了,說明她應該還不算是一個私生活太糜爛的女人。否則的話,就算她再漂亮、再風情萬種,蕭小白也不會忍受她坐自己身邊的。
對於如今的蕭小白來說,他對氣息的感應就好像常人對於氣味的嗅覺。試問,又有誰能夠忍受得了一個渾身怪味的人坐在自己身邊幾個小時呢?而無論男女,接觸太多異性身上帶的那種常人難以感應到的氣息,唯有經歷過易經洗髓之類才能消除一部分。而沐嵐,也許練過些拳腳功夫,可連武者都算不上,絕不可能有易經洗髓的機會。
聽蕭小白為沐嵐辯解,少女不由冷笑道:“你們男人,往往就喜歡自欺欺人。色字頭上一把刀,像沐嵐這樣的女人,背後肯定有靠山。而這個靠山,多半還是個男人,她和那個男人之間的關係,不言而喻。”
“你是討厭沐嵐,還是關心我呢?怕我被她給吃了不成?”蕭小白笑問道。
愣了下的少女,不禁好笑道:“我關心你?小子,你可不要自我感覺太良好了。咱們不過才見了兩次面而已,你以為你帥到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啊?”
“別開這麼快,小心爆胎啊!”蕭小白戲謔一笑道。
聞言一滯的少女,輕哼一聲一踩油門又加快了些速度。
看她這般賭氣的樣子,搖頭一笑的蕭小白,也懶得再和她爭論什麼。
車子在元城一中大門外停下的時候,下車之前的蕭小白不由對少女笑問道:“對了,我叫蕭小白,美女怎麼稱呼啊?”
“姑奶奶叫薛凝,趕緊下車滾蛋,別耽誤姑奶奶生意!”見蕭小白一副你不告訴我名字我就不下車的架勢,少女不禁沒好氣的低罵道。
下了車的蕭小白,看著那瞬間速度飆升離去的計程車,不由笑道:“脾氣還挺衝!”
“蕭小白,站住!”揹著揹包正準備離開的蕭小白,突然聽得一聲略有些熟悉的悅耳斷喝,下意識轉頭看去,只見身穿白色運動裝的高挑美少女帶著幾個同樣穿運動裝的少年一起走了過來。
看這架勢,愣了下的蕭小白,不由下意識後退一步連道:“孫大班長,幹嘛啊?”
“就你了!”上下打量了蕭小白一番的孫菲菲,玉手一揮連道。
“我?”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蕭小白,忍不住疑惑忙問道:“不是,什麼就我了啊?”
孫菲菲還未開口,其身後一個看起來挺俊朗挺拔、一看就是體育生的少年忍不住略有些不屑的看向蕭小白道:“菲菲,就他這瘦得皮包骨似得,他行嗎?”
“我咋就不行啊?”沒好氣瞪了他一眼的蕭小白,隨即皺眉看向孫菲菲連問道:“孫大班長,你到底想叫我幹嘛啊?”
“我要跟人踢一場足球賽,缺個後衛,”孫菲菲雙手環抱胸前的對蕭小白道。
踢足球?愣了下的蕭小白,忍不住尷尬連道:“咳。。班長,我不會踢,沒踢過啊!”
“哈哈。。原來是個菜鳥啊!不會踢湊個屁的熱鬧?菲菲,不就是一個後衛嗎?就算少個後衛,咱們也照樣能夠踢贏他們,”俊朗少年笑著自通道。
“郭林!”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