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元慶反駁。
當年,他們同為世家子弟,便是這般互相詆譭,水火不容的。但今時今日再看到二人的舉動,卻瞧出內裡早就沒當初那種針鋒相對了。
她笑了笑,還是那一句話:“總之,謝謝你們。”
“莫要說了,你好好休息,早日康復,親自下廚犒勞我們這幾年每日每夜的擔憂。”陳汐華笑道。
“哎。”陳秋娘脆生生的回答,聲帶還是有些不受控制,聲音變有些陰陽怪氣,惹得三人都笑了。
戴元慶與陳汐華在這裡陪著她吃了晚飯,又與她說了她國外產業還由她的下屬莫妮卡打理著。那邊的員工都說等她醒來,等她回去,會一直等待。她聽得心裡暖暖的。
“你要聽醫生的話,積極靜養,我得要走了,明日還有幾個會。”戴元慶看了看時間,起身與她告辭。
等他走後,陳汐華轉過頭瞧她,問:“還難過麼?”
“什麼?”她問。
“他們說你醒來之前,哭了,哭得很傷心。”他說。
“你以為我是因為他哭了麼?”陳秋娘這才明白陳昭華所言是指戴元慶。
她笑著說:“早就不會難過了。”
“那你哭了。”他在一旁坐下來。
“我啊。那是做了一個美夢,遇見了一個英俊的少年郎,他說他要娶我,可是我們不得不分離啊。”她笑嘻嘻地說,心卻抽抽地疼。今生今世,怕再難相見。
陳昭華聽聞,卻沒有說笑,只說了一句:“你回來就好,畢竟每個人都要回歸本位。”
“你似乎知道點什麼?”陳秋娘問。
陳昭華抬頭看她,很是認真地說:“這五年,醫院檢查不出什麼。你以為我跟戴元慶什麼都沒做麼?”
陳秋娘何等聰敏,立刻就知曉他所說的是玄學道術之類的事了。她只是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