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虎左手。
因為狂虎仗著進攻和衝刺的優勢,銅牆被逼的連連後退。接著狂虎右手探出,朝著銅牆心臟抓去。狂虎的手可不是花拳秀腿,這一爪如果抓實,完全可能將銅牆的心臟給抓出來。
“撲,通。”狂虎原本以為這次對銅牆必定手到擒來,卻被一隻寬大的衣袖給卷飛了出去。一個渾身穿著白色長袍,滿頭長髮的人正把銅牆扶起。
“小師兄。”銅牆忍著傷道。“哦,你沒事吧。”聲音很是柔和,卻始終沒有掉頭看狂虎一眼。“豈有此理。”狂虎大怒,即使以銅牆的身手,也不敢小看他。現在這人聽聲音顯然還未成年,居然敢不把自己放在眼裡。
“啊!”狂虎這次換了目標,衝著白衣人撲去。“滾。”白衣人平淡的聲音傳來,反身揮出左袖,凌空將狂虎捲住,再次拋飛出去。
這回狂虎被一下摔醒了。就憑這眼不看,腿不移,隨手能把他捲起丟出的手法,這人也不是他狂虎能對付的。“小子,今天你們人多。我走了。”狂虎騰空而起,朝遠處遁去。
“想走?”白衣人是天閒,他本就是天外星神,對於星相之術的精通誰比的上他。最近他閒著沒事用先天易術占卜時發現銅牆有險,這才出來看看,沒想到一來就看到這一幕。“小白,小灰,把他抓回來。”
“是。”兩個清脆的聲音答應著,接著就從天閒袖中射出兩點肉眼難見的東西,朝著狂虎遁去的方向趕去。
“小師兄,你怎麼來了?”見到狂虎遁走,銅牆撐起受傷的身子。“沒什麼,聽說你有危險而已。”天閒不想讓人知道他精通星算神通,他不是專職占卜的天機真人,使用星算的時候需要打卦,有些小事天閒反而沒有專門占星的花語來得清楚。“對了,你沒事吧?”天閒發現銅牆胸前的血漬越來越大,關心地問道。
“沒,沒事。”雖然銅牆說的輕鬆,天閒卻發現不對,忙一把扯開銅牆胸前衣襟,兩個見骨的指洞呈現眼前,而且似乎還傷到心肺。天閒面色一變,“不要說話。”匆匆從懷中掏出盛玉髓的盒子。將一點液體塗抹在銅牆胸前。奇蹟發生了,銅牆只覺得原來還痛徹心扉的傷口被一股清涼包裹,接著慢慢收口,消失。看到這一幕的朱少鋒目瞪口呆,剛才狂虎和銅牆的對決已經讓他接觸到一種以往想都不敢想象的世界,現在眼前的情景更彷彿是老君的仙丹一般。
“這,這是什麼?”朱少鋒眼睛盯著天閒手中的東西。銅牆這才想起還未給雙方介紹,忙道:“少鋒,這是我師兄。”
“師兄?”朱少鋒一臉崇敬,想是他又想叉了,以為天閒是那種返老還童的世外高人。看朱少鋒一臉痴呆像,天閒哪能不曉得他想什麼,卻也懶得解釋。隨手把手中裝著玉髓的盒子遞給他,“那,送給你了。省著點用,算是留個紀念吧。”朱少鋒一臉驚喜!要知道,他既然身為高階警官,天天和一些窮兇極惡的匪徒打交道,受點傷那是難免的,如今有了這護身符至少有危險時可以多幾分生機。朱少鋒搓著手接過,“嘿嘿,那我就不客氣了。”慎之又慎地貼身藏好,這才想起一事:“對了,狂虎既然走脫了,會不會還有什麼麻煩?”
“嗯,該回來了啊?”天閒沒有回答朱少鋒的話,只是看著剛才狂虎遁去的方向道。
隨著天閒的話聲,遠處出現一個人影,正是狂虎。朱少鋒大駭,狂虎既然捲土重來,難道有了援兵?可是等到近了這才發現,狂虎居然是兩腳不動,就這麼像個鬼似地朝這邊飄了過來。
“怎,怎麼回事?”朱少鋒嚇得舌頭都打結了。當警察的第一天,他就已經有了殉職的覺悟,不過和鬼打交道,實在是沒法不害怕。
“沒什麼?它們把狂虎抓回來了。”天閒道。這當口狂虎已經飄到跟前,從狂虎身下竄出貘獸,跳到天閒肩頭,接著玄鳥也放開狂虎的衣領。失去支拖的狂虎彷彿爛泥似地軟倒在地上。
“嗯,沒錯吧?”天閒用一手叉住昏迷的狂虎,把臉給朱少鋒看了看。“哦,什麼?”朱少鋒的注意力正被天閒那兩隻小得可愛卻兇悍得可怕的異獸吸引了過去。“我說這是狂虎吧?”天閒又問了一遍。朱少鋒記起正事,今天自己這是怎麼了,老失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嗯,沒錯。是他!”
“那就好,我聽說這傢伙的懸賞已經到十億了。人給你邀功,賞金歸我。”天閒直言不諱。
�“哦,好,好!”朱少鋒連聲道。以這狂虎的案底,把他交上去,自己至少能把個副字拿掉,至於賞金,那本就該是天閒的。
朱少鋒早就向總部發出了求援的訊息,過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