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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開始響起,沒等眾人回過神來,琴聲已經變的激烈起來,彷彿是入冬的寒風,打著呼哨,逃過秋風魔爪的黃葉在這寒風中被一掃而光,給人一種蕭瑟的感覺。隨著琴聲的高亢,彷彿是寒風越來越急,漸漸的似乎是大雪紛飛的時刻來到,卷著雪花的刺骨寒流,使的在室內的眾人牙齒開始打顫,至於花明心,還是沒有一點異常。

“綵衣姨,可以了。”天閒絲毫沒有被《冰天雪地》所感染,不動聲色地道。

花彩衣其實已經等待了好久,聽到天閒的話,溫婉的笛聲和著高亢的琴聲響起,如冰河解凍,若春風拂面,春雨菲菲,草長鶯飛,《和風細雨》的溫柔化去了《冰天雪地》的蕭索,室中也彷彿又回到春天。

“好了,明心沒事,綵衣姨你可以放心了吧?”天閒打斷了兩人,再搞下去恐怕就真要出漏子了。花明心沒有被控制,這點天閒是可以肯定的,但是在她心底一定有無法磨滅的傷痕。

溫玉笛使人放鬆的同時,一定會勾起人內心深處最不願記起的往事,所以天閒要適時打斷花語和花彩衣。

樂聲一收,另一個聲音就變的清晰了,那是趙清清的哭聲。她又想起師父了,說起來自己還真是不孝,讓師父為自己擔心,到師父死時連最後一面也不能見到,想起對自己比親生女兒還好的師父,怎容她不淚流滿面。

“人死不能復生,這些事又不怪你的。”知道趙清清為什麼傷心的天閒道。

“我知道!”看到大家都在注意自己,趙清清顯得有些不好意思,擦掉並不存在的淚水,羞然地笑了。

“好了,總算皆大歡喜。綵衣,你也該放心了?”鳳守恆對花彩衣道,別人不知道,他可是把花彩衣這些日子的擔憂都看在眼裡,一邊是親生骨肉,一邊是先祖的遺訓,為難啊!一場悲劇終於以喜劇結尾,花彩衣和鳳守恆放下心來。

離開精英學院時,花彩衣惡狠狠地對天閒道:“小子,我把女兒交給你了,你要是欺負花語,我對你不客氣,還有明心是花語的姐姐,也就是你的姐姐,她要是再有個三長兩短,我唯你是問。”

“我!”天閒一個頭兩個大了,花語還好一點,花明心絕對不是安分的主,自己總不能什麼事都不做,天天看著花明心花大小姐吧。

所以等把花彩衣送走後,天閒的臉已經結成了苦瓜,真是失敗啊,看來還是被星帝給算計了,為什麼自己身邊的女人十個倒有八個很麻煩。

不過還算好,花彩衣這位姑奶奶的問題算是解決了。苗秀身為日宗宗主,是不能長期不回去的。既然沒有事了,最多也只能多耽擱一點,算是聊解相思。花語則因為天閒為了她處處忍讓自己的母親而心生感激,前些日子自己總是陪著明心姐,多少也冷落了天閒。

這晚,天閒算是享了一回齊人之福,感受到兩人對自己的愛意。感動之餘,天閒覺得身上的擔子好沉,這次自己還能像當年摧毀阿特蘭斯大陸文明一樣摧毀這個文明嗎?花語不用說了,這些年,跟著自己,從來沒有過半句怨言,而以苗秀的為人,居然肯和另一個女人大被同眠,陪著自己荒唐,若不是對自己愛極,哪肯如此委屈自己。帶著這些混亂的想法,天閒慢慢睡去。

第二天,如同上次一樣,苗秀早早就離開了。她本就是個剛強的女人,說起來或者她才更像花彩衣,所以她絕對不喜歡忍受離別,聞著枕畔的餘香,最難消受美人恩,天閒變的苦惱起來,自己能好好安置這些身邊的女人嗎?看著睡得香甜的花語,此刻的花語是完全不設防的,天真的俏臉上掛著童真的笑容,昨晚的餘韻使花語的頭髮顯得很凌亂,露出被外的一截粉臂透出幾分誘惑。

正看著,花語無意識地翻了個身,一抹堅挺的玉乳暴露在空氣裡,看的天閒眼中一熱。花語的婉轉嬌啼再次浮現在天閒眼前,天閒一把摟住還未清醒過來的花語。

“天亮了,不要了。昨晚還沒鬧夠?起來了,不然會被他們笑話的。”花語嬌羞地拒絕道。

“誰啊?不會有外人來的。”

“哦……嗚……”

這天花語和天閒很晚都沒起床。

“咚,咚,咚。小子,起來,快起來!”門外響起轟天響的敲門聲,還夾雜著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

“誰啊?”天閒不是很高興地問道。

“是我,小子,你還在女人被窩裡啊?”外面的聲音叫的更響了。

“誰啊,該死的。”天閒氣沖沖地一把拉開大門,外面站著柴白和上次被強迫中獎的馬易。

“白老頭,你發什麼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