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謝謝,謝謝。”劉遠本想叫大堂舅的,不過崔廣都叫自己妹夫了,還叫得這麼親熱,明顯是有意親近,劉遠也就順勢和他交好,和崔氏的未來族長交好,絕對不是一件什麼壞事。
崔廣饒有興趣地地看著劉遠,老實說,這是第三次看到劉遠,第一二次給自己的印象是無足輕重的小人物,只是沒想到,也就是幾個月不見,竟然發生這麼翻天覆地的變化,不僅有皇上的親封,以一介白身青雲直上,官拜六品校尉,更難得的是,他的一個主意,讓崔氏收到了無數的人情,還賺取一筆估計有二十萬兩之巨的好買賣。
最難得的是,皇上和皇后對他印象很好,和幾位皇子、公主的關係也密切,最重要的是,他非常聰明,常有奇思妙想,連老父崔尚都對他非常看重,說他前途遠大,暗暗下令讓他與劉遠交好。
其實,還有一個原因,就是老父不說,崔廣也心知膽明:崔氏有三子,崔尚、崔漣、崔敬,除了崔敬只有一女,老大崔尚和老二崔漣的繁殖能力不錯。崔尚有四子,崔漣有五子之多,未來家主之爭,雖說別的房也有一二個厲害的角色,不過暫時不足為患,崔漣雖說無心官場,不過生了一個極為出色的兒子崔仁,算得上是犬父虎子,他得到不少長老的支援,暗暗有爭奪下一任家主的苗頭。如果崔廣能與劉遠交好,那就相當於獲得崔敬這一勢力的支援,繼任家主,自然是順利很多。
待劉遠坐下後,崔廣小聲地說:“妹夫。我有個相好,看中了金玉世家那件'美人回眸'。可惜己售馨。不知有沒有辦法呢?”
很聰明,如果一開始就給別人好處,別人也會警惕的,還不如拉近關係,慢慢圖之。
“大舅子說話了,就是有問題也要變作沒問題啊。到時打上我的名號去拿就行了。”
“那太感謝了,到時一定重酬。”
“別,未來的舅夫人能看上,那是金玉世家的福氣。說錢銀什麼的就俗了,就這樣,要是說錢的,那不好意思,沒貨。”劉遠一本正經地說。
崔廣微微一笑:“那就卻之不恭了。”
兩人相付一眼,然後哈哈一笑,那關係一下子就親近來了。
“你們這二個小傢伙在說些怎麼啊,怎麼這麼好笑的?”劉遠和崔廣的舉動引起了崔老太太的注意,坐在上面饒有興趣地問道。
“沒什麼,就是來妹夫隨便聊聊而己。”老太太發話,崔廣連忙站起來行禮回道。
劉遠也站起來說:“回老太太的話,就是向大舅子討教討教。”
老太太高興地說:“坐下,坐下,今兒也算是小團年,一家人聚一下,畢竟皇恩浩蕩,過年要到宮裡過,大過年的,你們也要在家裡過,若不然別人說是崔氏仗勢欺人,大過年的都不讓女婿陪家人過了,現在那些俗禮,能免則免了吧。”
劉遠和崔廣連連稱是。
難怪這個時候老太太讓自己來,原來是顧忌這個,不過這也是道理,總不能過年扔下雙親,跑到岳父哪裡過吧?
老太太看著劉遠,有點感嘆地說:“小遠,真是每一次見你,都感覺不同,每一次見你,都有驚喜,對了,聽小瑤說,你現在己經做官老爺了,對了,是正六品上昭武校尉,不錯不錯,沒想到,我崔氏也出了一個武將,怎麼來看老身,不把官服穿上的?”
劉遠連忙起立說:“回老太太的話,不是官大官小的問題,而是今天是家人團聚的日子,這是回家,不是辦公聽差,自然是便服最為妥當。”
“有道理,倒是老身矯情了,老實說,這鳳冠霞帔穿著,還沒自己那衣裳舒坦呢。”老太太看著自己穿得花團錦簇的,倒有點不好意思了。
一旁的崔敬連忙讚道:“母親大人,其實你穿起來很有精神,很妥當。”
“哦,是嗎?呵呵呵”老太太聞言又高興地笑了起來,而一旁的眾人,也連稱好看,逗得老太太笑臉如花。
徐鴻濟有點複雜地看了劉遠一眼,實在沒有想到,當時的一個小掌櫃,現在不僅和自己平起平坐,還比自己先入了仕,好像踩到了狗屎運一般,沒聽到有什麼作為,竟以一介白身扶搖直上,不僅官拜六品昭武校尉,還能逾制身著緋紅官服,腰戴銀魚袋,對一個還沒成年的兒郎來說,簡直就是威風八面。
敢情,自己的十年寒窗,也比不上他了,十有**是靠著崔氏上位的,不過幸好,自己也有這個機會。
把眼光收回的時候,徐鴻濟忍不住在心裡腹誹道:裝什麼裝,穿著官服,騎著高頭大馬,在長安放馬而行,那是何等的風光,,估計是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