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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回刺史大人的話,陳驛拯看到這位小郎君衣飾華麗,就想敲詐他,小郎君不從,兩人就起了衝突,我等只是奉命行事,聽說陳驛拯以前也敲詐過這位小郎君。”

崔刺史眉毛一揚,扭頭那幫站著有點手足無措的驛卒:“他說的,可屬實?”

“屬實,屬實。”

“對,就是這樣。”

“這姓陳的一肚子壞水,沒少欺壓過往客商。”

牆倒眾人推,誰敢為了一個小小的驛拯得罪一個刺史大人呢?這裡屬於揚州地界,崔刺史是他們上司的上司的上司的上司。。。。。。一句話,就是他的終極boss,一向擅長察顏觀色的驛卒,一下子倒戈相向,包括陳驛拯所謂的親信也不例外。

陳驛拯就像一攤泥癱坐在地上,也不反駁了,人家刺史收拾一下小小的、不入流的小史,簡直就是輕而易舉,自己掙扎越多,人家就越生氣,越把自己往死裡整,這次踢到鐵板,乾脆認了,爽快一點,說不定還有好處。

崔刺史指著剛才問話的的驛卒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回刺史大人的話,小的叫李阿旺。”那驛卒恭恭敬敬地回道。

“好,李阿旺,本官命你為飛來驛新一任的驛拯,即時上任,馬上安排我們一行住下,然後,協助小遠把事情調查清楚,還他一個公道。”崔刺史懶得理會這些芝麻綠豆大的小事,睡得好好的,讓手下喚醒說劉遠出事,嚇得他差點沒暈死,連忙趕來。

要是劉遠在途中出了事,崔夢瑤沒了丈夫,孩子沒了親爹,以自己三叔護短的個笥,那會把自己活活捏死的。

作為一州最高的行政長官,崔刺史對手下有一定的任免權,撒換一個不入流的小史,那絕對沒問題,就是一句話,一下子改為了李阿旺的命運,那李阿旺先是楞了一下,接著一臉的狂喜,連忙跪下來,連連磕頭:“謝刺史大人,謝剌史大人,小人一定好好幹,絕對不會負了刺史大人的美意。”

磕完頭,新任驛拯使出渾身解數,把一行迎了進去,安頓好後,又陪著劉遠去審問前任驛拯的“經濟作風問題”。

“李驛拯,刺史大人讓我們審這個老賊,你說怎麼審?”劉遠一邊看著那個一臉憤怒看著自己的陳姓前驛拯。一邊詢問陪自己一起審的新任驛拯李阿旺。

“小郎君,擔不起什麼驛拯,你喚我小李就行了。”李阿旺諂媚地說:“當然是,你說怎麼樣就怎麼樣了。”

刺史大人一味護短,對劉遠自稱為清河崔氏的人也沒異議,很明顯,那個肥豬陳(驛卒平時給前任起的外號,他原名陳二)說人家是什麼小商人是胡編的,李阿旺對劉遠真是又敬又愛,敬的是他是崔家的人;愛的是。就是因為他的出現,自己祖墳冒起了青煙,白白落得了一個驛拯的職位,對自己來說,也算是一步登天了。

一旁的陳二一聽火了:“李阿旺。我一向待你不薄,你竟然對我。你的良心讓狗吃了?”

“好?”李阿旺冷笑道:“我們口糧你也扣。平時吃飯,你吃肉,我喝湯,就是客人有打賞,還得給你上貢六成,上次你侄子負責的馬掉膘了。考核時硬是和我換了,累我被打了三十大板,這還叫好?嘿嘿,你也有今天。”

“小郎君。是我錯了,是我錯了,以前我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你,求你,求你饒了我這條狗命,你叫我做什麼都行,下輩子做牛做馬報答你。”一看舊屬根本不為自己開脫,馬上又求起劉遠來。

陳二明白,雖說什麼配合審查,其實那個李阿旺就是一個擺設,自己是好是壞,全憑眼前這個年輕的喜怒,把上把李阿旺撇到一邊,開始求起劉遠來了。

一看到這張獻媚的胖臉,劉遠馬上就想到自己在秋嶺驛時受到欺負,當時就是這個貪婪的傢伙,收了自己的銀子,然後大半夜不由分說把自己從溫曖的被窩強行拉下床,二話不說就把自己往外趕,想找他理論退錢什麼的,還想誣陷他像朝廷欽犯,想乘機搶劫,要不是跑得快,估計不死也掉一層皮了。

“我讓你欺負我。”劉遠越想越氣,忍不住一腿就把他踢倒在地,毫不客氣對他拳打腳踢起來。

“我讓你敲詐我”

“我讓你橫”

“一隻雞收我一兩銀子是不是很好賺?”

“一兩一壺的葡萄酒,你丫還敢給我最低等的”

“我讓你叫我跑腿”

“我讓你要我牽馬”

“我讓你要我戴帽‘

“啪啪啪~~”

“砰。。。。。。‘真是腳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