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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劉遠坐的是清河崔氏的馬車,工部的大匠聽憑他調動,一看就是不簡單的人,市署的人又怎麼不知道?所以那送帖的官差一直夾著尾巴,一直都不敢有一絲的不敬,換作另一家,估計就不會那麼好說了。

有意思!

這就是特權的好處。

聚會的地點就選在西市的醉月樓,這時午市差不多散去,當劉遠準時出席時,醉月樓上卻是人頭湧湧,近百名金店的掌櫃齊聚一堂,都是在商量著一會該怎麼辦的,畢竟要商議什麼事,很多人還是一無所知。

自己差不多己經是最後一個到達了。

金巧巧坐在酒樓裡,有點坐臥不安的感覺,往年的行業聚會時,她都會很活潑,憑著自己是長安首飾行業協會的會首,拿著酒杯到處呼朋喚友。杯籌交錯,但今天她有點鬱悶,甚至有點騎虎難下。

往日聚會,都是同行的交流,商量一下日後的發展、處理一下同行之間的紛爭,但這次不同,這次她得替市署背黑鍋,這次不是為了同行業的發展和賺錢,而是想方設法從同行的口袋裡,把銀子掏出來。可以想像,那些有損失的同行,對自己肯定是頗有微詞了。

“劉掌櫃,你怎麼來了,來來來。這裡給你留著一個位置呢。”金巧巧一看到劉遠,心中一動。對劉遠馬上就是嫵媚一笑。盛情地邀請道。

自己只負責主持、帶頭,但是請帖,那是市署的人負責的,請了哪個,自己都不清楚,現在看到劉遠。簡直就像看到寶一樣,她心裡暗暗有了主意,那就是把劉遠下水,因為劉遠有崔氏的背景。很容易就讓人把他和官府聯絡起來,到時就把逼同行捐款的事推在劉遠身上,儘可能把自己摘身事外。

“金掌櫃,你錯了。”劉遠一臉認真地說。

“哦,錯了?”金巧巧瞄了劉遠一眼,笑臉如花地說:“不知奴家,哪裡說錯了呢?”

“在下己脫商為士,雖說以前曾做過掌櫃,不過己經陳年舊事了。”劉遠面不改色地說。

脫商為士?真是脫商為士,還有把那金店開在老孃的對面幹什麼,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痛,厚著臉皮說謊不臉紅,金巧巧心裡暗罵道,不過她表面一點也不表露,還是笑著說:“哦,那這次是我長安首飾行業聚會,不知小郎君來這裡,意欲何為?”

劉遠微微一笑道:“聽說金掌櫃美豔動人,劉某特地來一睹風采,你信嗎?”

“咯咯咯”金巧巧一手輕掩著嘴,笑得花枝招展地說:“不信,平康坊的姐兒,又白又嫩,一掐就能出水,小郎君怎麼能看中奴家這種殘花敗柳呢。”

金巧巧笑得很誇張,連胸前那兩團“雄偉”上下抖動,波濤洶湧,一時間,酒樓內不少人的眼睛都亮了,特別是幾個老掌櫃,雙眼半眯著,盯著不放,就差沒流口水了。

“不信就好,你說得對。”劉遠一臉真誠地說:“聽說金掌櫃,哦,不對,應叫金會首有顆愛國之心,近來邊境不急很憂慮,特地把同行們都請來,全力為大唐募捐,此心可昭日月,劉某聽聞,深受感動,故特地趕來,響應金會首的號召。”

劉遠扭頭一看,好像這才看到有一個市署的官史在,大吃一驚地說:“金掌櫃想得就是周到,連市署的老爺都請來見證了,真是太細心了。”

“你。。。。。。。”金巧巧面色大變,劉遠那麼一大盆髒水潑過來,自己竟然什麼也不能說,因為市署的人就在一旁坐著,自己戲說自己殘花敗柳,按理劉遠應反駁這個觀點,再恭維自己幾句,可是,他那句“你說得對”是什麼意思?不就是暗示自己就是殘花敗柳嗎?

金巧巧氣得銀牙暗咬。

眾人“哄”的一聲議論開了,不少人用憤怒的目光盯著金巧巧,他們心裡都有一種感覺:自己被眼前這個女人欺騙了。

說是什麼同行聚會,沒想到是募捐大會,連那個劉遠都知道這種要捐款的,可是自己一干人等什麼都不知道,很明顯,會首金巧巧欺騙了自己,一看坐在牆角,悠然自得喝著酒的官史,眾人心裡想的都是,姓金的為了討好官府,拿自己同行開刀了。

尼瑪,錢多沒地方放啊,官府都沒說要捐,自個為了拍馬屁,主動要捐?要捐怎麼不自己捐啊。

劉遠懶得理她,自顧坐在金巧巧對面,一臉笑容,這把金巧巧氣得真想咬他幾口,再揣他幾腳。

雖說金玉至尊也有後臺,而且後臺還不小,不過這商人募捐是戶部暗中發下來的,而這又是小事,自然不好麻煩那些貴人,香火就那麼多,燒一次香那就會少一次“求神拜佛”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