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中冀安排進去的。
王哲看遠。那太監又拿走,交與一旁的文武百官觀看。
李二看著面色的複雜的王哲,突然開口問道:“王尚書,你有何話可說,朕記得,衛州刺史,還是你舉薦的,對吧?”
這是什麼意思?
官場之事,可大可小,全看當權者的意思,有時候當權者一句話,大事化小,小事化無,而必要時候,一件小小的事,經過發酵和擴大,也會變成大事,聽了李二的話,王哲嚇了一跳,這李二難不成,還想向自己開口,為了妥協,示好士族,準備把太原王氏連根撥起?
王哲嚇得一下子跪拜在地,一臉惶恐不安地說:“皇上,那王中冀確是臣所推薦,雖說有小錯,但瑕不遮瑜,自王刺史上任,鑿渠辦學,修路補橋,衛州政通人和,百姓安居樂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請皇上給他一個將功贖罪的機會。”
李二還沒開口,那耿直腹黑的魏黑子一下子站了出來,大聲諫道:“皇上,錯即是錯,有功必賞,有錯必懲,若然此人不懲、此風不剎,那大唐的官員皆抱著僥倖之心,那將會變得官風敗壞,道德淪喪,現在大唐百業待興,即是皇上,也以身作則,厲行節約,大幅削減皇宮開銷,而衛州刺史,一餐所食,竟逾二十金,那吃的,皆是民脂民膏,此人絕不能輕饒。”
說完,魏黑子一臉正色地諫道:“皇上,衛州刺史,絕不能輕饒,就是推薦的王尚書,也要究其責任。”
魏徵最出彩的,就是他不強強權,敢於直諫,碰上這樣的事,他自然挺身而出,並不介意做了別人手中“刀”,實際上,他並不屬於任何一方的陣營,亦不知他們內鬥和計劃,只是憑著一個“義”直諫罷了。
王哲面色慘白,在心裡把魏黑子罵得半死,而崔尚、崔敬、柴紹等人,沒想到魏黑子這樣助自己,心中大喜,都恨不得親那張大黑臉一口了。
“正是,憑功勞苦勞,任所欲為,那天下豈不是亂套了嗎?
“皇上功高蓋世,尚能自律,一個個小小的衛州刺史,還想有特權不成?”
“重罰,重重懲罰。”
果然,魏黑子一開炮,那些諫官生怕無人正視自己的存在,一個個都站出來,大聲指責,一時間群情洶湧,那些親王哲的官員,有心想替他求情,看到這情景,一個個都打了退堂鼓,不再發聲,而王哲的臉色更白了。
“停”李二心生不滿,大聲喝道:“這裡是朝堂,不是菜市口。”
文武大臣這才停了下來。
李二用威嚴的目光在群臣身上掃了一遍,看著一臉沮喪的吏部尚書王哲,這才開口:“衛州刺吏王中冀,交與大理寺,由大理寺卿與刑部尚書、侍郎會同御史中丞會審三司會審,而吏部尚書王哲,薦人不當,念王中冀並沒大過,而王哲就任以來,兢兢業業,從輕處置,扣三個月俸祿,以作警示。”(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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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1 塵埃落定
“臣甘願受罰”王哲面色一喜,馬上認罰。
三個月的俸祿對家大業大的王哲來說,簡直就是九牛一毛,不值一提,能保住眼前這個尚書之位,那己經是喜出望外,千謝萬謝了。
崔尚等人也並不反對,對他們來說,只要扳倒那衛州刺史,就己經達到效果,拉上吏部尚書王哲,不過是順手而己,大家都知道,一個尚書,不是那麼容易扳倒的,再說他是親李二才會被士族算計,如果李二不保住他,那麼以後也就沒人再敢親近,那是自斷生路,無論如何,李二都會保住王哲的。
只是,那王中冀是保不住了,三司會審,大理寺是親皇權,御史臺還有刑部,都為士族在手裡把持著,一進裡面,十有**是撈不出來,不過王哲也不敢再造次:連李二都鬥不過士族,自己再挑恤,自尋無趣,到時士族一封殺,太原王氏,那就衰敗在自己手上了。
搶了一個衛州刺史不錯了,凡事留一線,日後好相見,也不能做得太絕了,真弄個魚死網破,對誰都沒好處。
“皇上,衛州刺史操行失德,三司會審,衛州到長安,所費日巨,屆時還要收集罪證、審訊等,不知何日方能完成,蛇無頭不行,一州之地沒有刺史主持,容易引起混亂,臣以為,當務之急,是推選一人,暫代衛州刺史一職,好像刺史府運作正常,也有平穩政局、安撫人心之用。”那吏部尚書王哲剛剛歸位,還沒擦汗,馬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