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我可是道祖。”源老人看著紀寧，瞪眼，“我收你為徒，你還不歡快跪下？”

“前輩收晚輩為徒，晚輩當然欣喜。”紀寧連道，“可晚輩曾拜過道祖師傅，如今知道者甚多，如果沒有我那位師傅點頭，晚輩實在不好拜前輩為師。”

“還挺尊重你的那位道祖師傅啊。”源老人笑著，“我也早猜到你師傅定是道祖，恐怕還不弱，你師傅是誰，告訴我，我去跟他談。不就收他個徒弟嘛，而且又沒讓你背叛師門，小事。快說，你那位道祖師傅叫什麼？”

無間門背後的神王知曉，源老人卻是不知，畢竟論情報手段，無間門的確是很可怕的。

“師傅名諱，晚輩不敢說。”紀寧老老實實道，菩提早就有命令，不準在外報他名字。

“你個大瓜皮，報個師傅名字都不行？你師傅誰啊，這麼牛，是女媧麼？”源老人瞪眼。

“他師傅是我。”

一道淡然聲音響起。

旁邊天地元氣凝聚憑空出現了一名穿著道袍的鬚髮皆白的消瘦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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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飄然而去

餘薇和殿才仙人只感覺周圍時空變幻，周圍一切清晰時，就已經到了一條走廊上，走廊上秋葉正在走著，看到突兀出現的殿才仙人和餘薇，也是吃了一驚，隨即連道：“夫人，殿才仙人。”

“看來是不讓我們看了。”殿才仙人無奈笑道。

“不知師弟的師傅到底是誰。”餘薇也好奇。

剛才他們倆僅僅聽到‘他的師傅是我’，他們倆就被直接挪移走了，根本沒看見，更加不知道紀寧道祖師傅是誰了。

“怎麼了？”秋葉好奇，“你們說公子的師傅？”

“沒什麼。”餘薇搖頭一笑，“是好事，不過不是我們該知道的。”

“哦。”秋葉點頭，不再多問。

……

明心島湖邊。

“師傅。”紀寧驚喜連恭敬喊道，這鬚髮皆白的道袍消瘦老者向紀寧微笑點頭，隨即才看向源老人。

“是你！”源老人眼睛瞪得滾圓，“大瓜皮啊大瓜皮，這麼個好徒弟又被你搶走了。”

“這都第三次了。”菩提老祖慨嘆，“我收的徒弟，教的徒弟，你怎麼總是來搶。”

紀寧在一旁眨巴下眼。

第三次？

看來之前應該有兩位師兄師姐也被源老人搶過啊。

“哈哈，只能說菩提你教徒弟厲害。”源老人笑著道，“既然是菩提你，那一切都好說了。上次我們不是談成功一次麼，說吧，有什麼條件儘管說，老頭子我寶貝眾多，又捨得下本錢，不怕你大開口。”

“紀寧。你願意否？”菩提看向紀寧。

“一切謹遵師命。”紀寧恭敬道，只要師傅不為難，一切就好說了。且師傅菩提相信也知道這源老人的一些底細，是否該拜師，相信師傅菩提不會害他。

菩提微微點頭。

“拜你門下，同樣也算是我的門下。”菩提淡然道，“我沒別的條件，就一個……你站到我們這邊來。”

“這……”源老人臉色立即難看。

菩提眉頭皺起：“怎麼，你還是不願做出選擇？”

“不就收你個徒弟麼。而且又不是讓他改投，是你我共同的弟子而已。你要神通，要先天靈寶都行，為何這麼逼我呢？”源老人抓了抓腦袋，“當初小孔雀拜在我門下。不是很好麼，喊你是師傅，喊我也是師傅。”

紀寧心中一動。

難道是孔雀師姐？

“小孔雀？”菩提搖頭，“那時候大劫未起，我也不知會有這一場浩劫。現在浩劫已經起來，你當然得做出選擇。否則我無法讓我徒弟拜入你門下。”

“你怎麼，怎麼就……你這老木頭！”源老人氣急。

“哼。”菩提冷聲道。“那我問你，如果紀寧拜在你門下，而你將來投靠到無間門那一方，你說到時候讓紀寧怎麼選？他是選擇和我站在一邊。還是選擇和你站在一邊？如果他也站到無間門那邊，那麼我肯定會出手，除此孽徒！如果他跟我站在一邊，你肯定也會將他斬殺。畢竟到時候是你死我活，誰也逃脫不了。”

源老人臉色難看。

紀寧在一旁也完全明白了。

是啊。

拜兩個師傅。如果兩位師傅是敵對陣營，到時候